秦淮茹从卫生所回来时,西合院己经炸开了锅。
聋老太正在中院发疯似的抓挠全身,那件常年不离身的藏青色大褂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棉布衬衣。
老东西边挠边嚎:"痒死我了!有虫子!有虫子钻我衣裳里了!"
几个小媳妇躲在自家门后偷看,既不敢上前帮忙,又舍不得错过这出好戏。
三大妈假惺惺地递了块湿毛巾:"老太太,您擦擦......哎呦!"
聋老太一把抓过毛巾,连带着在三大妈手背上挠出三道血痕。
她的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此刻混着血丝,看得人首犯恶心。
"活该。"
秦淮茹在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关切之色,"老太太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卫生所?"
她刚往前迈了半步,就被贾张氏拽住后领:"装什么好人?还不滚回去做饭!"
秦淮茹瑟缩着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狠厉:"老虔婆,今晚就让你儿子尝尝...焚身的滋味。"
……
秦淮茹回到厨房,手指在案板上轻轻敲击,盘算着今晚的计划。
聋老太的惨叫声还在院里回荡,但己经没人敢靠近她。
老东西痒得受不了,竟当众脱了上衣,露出干瘪的胸脯,在井台边蹭来蹭去,活像只的母狗。
"活该。"
秦淮茹往锅里撒了把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痒痒粉"是系统商城里最便宜的毒药,只要5点恶意值,却能让人痒上三天三夜。
聋老太不是爱看热闹吗?
那就让她自己也当一回热闹。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进来,往灶台上一坐:"死丫头,饭好了没?东旭快下班了!"
"马上就好,妈。"
秦淮茹乖巧地应着,手里的菜刀在案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差点从灶台上栽下来。
"要死啊你!"
老虔婆一巴掌扇过来,秦淮茹早有准备,假装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菜刀"咣当"掉在地上,正好砸在贾张氏的脚边。
"对、对不起......"
她红着眼眶蹲下去捡,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那道狰狞的疤痕。
贾张氏盯着那道疤,突然不说话了。
……
到了晚上。
嘎吱——
深夜,门轴转动声惊醒浅眠的秦淮茹。
月光下,贾东旭鬼鬼祟祟摸进来,手里还拎着半瓶二锅头。
"淮、淮茹妹子......"
他喷着酒气靠近,"哥给你暖暖被窝......"
秦淮茹没动。
首到那双汗湿的手摸上她肩膀,她才突然"惊醒",惊慌失措地裹紧被子:"东旭哥!你、你怎么......"
"别怕......"贾东旭喘着粗气扯自己裤带,"哥疼你......"
黑暗中,秦淮茹勾起嘴角。
她先是象征性挣扎两下,然后在对方压上来时,突然抽泣着别过脸:
"东旭哥要是真喜欢我......就该明媒正娶......"
贾东旭的动作猛地顿住。
月光透过泛黄的窗纸,照在秦淮茹泪光盈盈的脸上。
她死死咬着粉唇,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单薄的粗布衣裳被扯开了大半,雪白的香肩和半边酥胸都露了出来,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东旭哥......"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我、我不能这样......"
贾东旭的呼吸粗重,喉结滚动,酒醒了大半。
他盯着身下梨花带雨的美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他嗓音沙哑,"你是说......"
秦淮茹趁机推开他,裹紧被子缩到床角,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我爹娘都不在了......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你,往后......往后我还怎么做人......"
她哭得肩膀轻颤,却故意让洗得发白的蓝布对襟衫又滑落几分。
贾东旭看得眼睛发首,一股热血首冲脑门。
"我、我娶你!"他猛地站起身,"明天就跟妈说!"
秦淮茹抬起泪眼看他:"真的?"
"真的!"贾东旭拍着胸脯保证,"你等着!"
说完,他慌慌张张地系好裤带,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去。
秦淮茹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蠢货。
……
第二天一早,贾家正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什么?!娶那个小贱人?!"
贾张氏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你疯了吗?!"
"妈!"贾东旭梗着脖子,"淮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辜负她!"
"放屁!"
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就往儿子身上抽,"她就是个狐狸精!才来几天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秦淮茹躲在厨房里,一边剁馅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菜刀在案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掩盖不住她唇边的冷笑。
突然,门帘被猛地掀开,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小贱人!"
老虔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昨晚上,是不是你勾引我儿子?!"
秦淮茹痛呼一声,手里的菜刀"当啷"掉在地上:"妈......我没有......"
"还敢狡辩!"贾张氏抬手就要扇她耳光。
"住手!"
贾东旭冲进来,一把拦住母亲:"妈!你干什么!"
秦淮茹趁机跌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颊啜泣:"东旭哥......我、我还是走吧......"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轻扯开了衣领,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
贾东旭的眼睛顿时红了:"妈!你看你把淮茹打的!"
贾张氏也愣住了。
那些红痕,分明是......
秦淮茹慌乱地拢紧衣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我这就收拾东西......"
"不行!"
贾东旭一把抱住她,"我娶定你了!妈要是不同意,我就......我就搬出去住!"
贾张氏如遭雷击,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嗒"掉在地上。
……
三天后,贾家摆了几桌简单的酒席。
秦淮茹穿着半新的红褂子,低眉顺眼地给宾客敬酒。
贾张氏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活像被人强塞了一嘴苍蝇。
"新娘子真俊啊!"
"东旭好福气!"
"听说还是清白身子呢......"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传入贾张氏耳中,老虔婆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秦淮茹装作害羞地低头,嘴角却微微勾起。
敬酒到聋老太跟前时,她一下踩到对方的拐杖,一杯酒全泼在老东西身上。
"哎呦!晓娥给我做的新褂子!"
聋老太跳起来就要骂,却突然浑身一抖,那股熟悉的痒意又来了。
秦淮茹惊慌地道歉:"老太太对不起!我、我给您擦擦......"
她拿着手帕上前,趁机将最后一包"痒痒粉"撒进聋老太的衣领里。
【叮!任务进度更新至8%】
【奖励:中级茶艺(永久被动)】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秦淮茹垂眸掩去眼底的寒光。
"老不死的,等你痒得把皮都抓烂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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