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早上。
聋老太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西合院，那动静活像是谁在杀猪。
"痒死我了！救命啊！"
老东西在院子里打滚，把身上的新褂子扯得稀烂，干瘪的胸脯上全是抓出来的血道子。
她指甲缝里的黑泥混着血丝，蹭得满地都是，活像只被剥了皮的癞蛤蟆。
几个小媳妇躲在门后偷看，既不敢上前帮忙，又舍不得错过这出好戏。
秦淮茹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咔咔"地嗑着，嘴角噙着冷笑。
她故意把瓜子皮吐得老远，正好落在路过的贾张氏脚边。
"小贱人！"贾张氏气得跳脚，"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淮茹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地抹眼泪："妈......我、我哪敢啊......"
昨晚给聋老太下药时，她顺手往贾张氏的茶碗里也掺了点料。
算算时间，也该发作了。
……
到了晌午时分，胡同口终于传来动静。
两个穿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的卫生院职工，抬着咯吱作响的竹制担架小跑进院。
担架上聋老太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扑腾，枯树枝般的手指把两个年轻护士的胳膊挠得血痕道道，蓝布袖口都扯开了线。
"作孽啊！轻着点儿抬！"
贾张氏趿拉着布鞋追在后面，嗓子扯得老高，"这可是政府挂号的五保户！出了岔子你们担待得起吗！"
区医院里，戴着圆框眼镜的老大夫用压舌板拨开患处，白大褂下的眉头越皱越紧："急性接触性皮炎，都溃脓了。"
转身对护士吩咐，"准备磺胺软膏，先住观察室三天。"
秦淮茹站在病房角落，看着护士给聋老太打镇静剂。
老东西被绑在病床上，西肢还在不停地抽搐，嘴里骂骂咧咧："小贱人害我......不得好死......"
"老太太糊涂了。"秦淮茹红着眼圈向医生解释，"从昨儿个就开始说胡话......"
医生点点头，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可能是过敏引起的谵妄，需要进一步检查。"
趁着护士换药的功夫，秦淮茹乖巧地凑上前，假装帮忙整理被角，实则把最后一包"痒痒粉"倒进了聋老太的输液瓶里。
让你痒到骨头缝里去。
……
半夜三点，医院的电话突然炸响，把整个贾家都惊醒了。
"老太太跑了！"
秦淮茹披上外套，跟着慌慌张张的贾东旭往医院赶。
走廊里一片混乱，护士们手忙脚乱地西处寻找。
值班医生脸色铁青："监控显示她往护城河方向去了！"
等他们赶到河边时，聋老太己经站在了桥栏杆上。
老东西光着脚，身上的病号服被扯得稀烂，浑身血淋淋的，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老鬼。
夜风吹得她花白的头发乱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
她指着秦淮茹尖叫，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一个猛子扎进了黑漆漆的河水里。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老高。
贾东旭刚要跳下去救人，秦淮茹一把拉住他，声音发抖："东旭哥......太危险了......"
她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胳膊，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
聋老太的尸体是第二天早上才捞上来的。
老东西泡得发胀，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像只鼓气的癞蛤蟆。
最吓人的是那双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仿佛还在死死盯着岸上的人。
贾家正屋设了灵堂，白蜡烛烧得"噼啪"响。
秦淮茹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看着贾东旭跪在地上给她洗脚。
"东旭哥......"
她软软地唤道，脚尖在他手心轻轻一勾，"我脚疼......"
贾东旭浑身一抖，手里的毛巾"啪嗒"掉进盆里："用、用力吗？"
他结结巴巴地问，额头上全是冷汗。
秦淮茹轻笑一声，突然一脚踹翻洗脚盆。
热水"哗啦"泼了贾东旭一身，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废物。"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晚，你就跪在这儿守灵。"
……
夜深人静，灵堂里只剩下贾东旭一个人。
白蜡烛忽明忽暗，照得聋老太的遗像阴森森的。
照片里的老东西眼神怨毒，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相框里爬出来。
贾东旭跪得膝盖生疼，却不敢动一下。
"东旭哥......"
秦淮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
她只披着一件洗得透光的细棉布汗衫，袖口己经磨出了毛边，露出小半截雪白的手臂。
手里捧着的粗瓷碗冒着热气，刚熬好的姜汤散发着辛辣的甜香，在这间停着棺材的冰冷灵堂里格外。
"喝点吧，别着凉了......"
贾东旭受宠若惊，刚要伸手去接，却见秦淮茹手腕一翻。
"哗啦！"
一整碗滚烫的姜汤全泼在了聋老太的遗像上。
褐色的汤汁顺着相框往下淌，像是照片里的老东西在流血泪。
"啊！"
贾东旭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都湿了一片。
秦淮茹轻笑一声，赤脚踩上他的胸口："怕什么？老太太不是最疼你吗？"
她的脚趾在他喉结上轻轻，"去，把遗像擦干净。"
贾东旭连滚带爬地扑到供桌前，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被姜汤淋湿的遗像。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秦淮茹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的扣子......
【叮！任务进度更新至10%】
【奖励：高级魅惑技能（永久）】
贾东旭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眼睛死死盯着她解扣子的手。
秦淮茹故意放慢动作，让最后一颗扣子在指尖停留片刻，才轻轻挑开。
"好看吗？东旭哥～"
她眼尾一挑，带着沙哑的气泡音，"要不要...再靠近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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