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尸布般低垂，惨白的雾气缠绕着西合院的青砖灰瓦。
秦淮茹站在贾家地窖的铁门前，手中的铜钥匙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光泽。
"妈，该喝药了。"
她推开东厢房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混合着中药的苦涩和老人身上特有的酸臭味。
贾张氏蜷缩在炕角，像只受惊的老鼠。
原本臃肿的身形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松垮的皮肤上布满暗褐色的斑点。
"你...你...在药里下了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浑浊的眼珠在深陷的眼窝里剧烈颤动，目光死死盯着秦淮茹手中的药碗。
"怎么会呢？"
秦淮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缓步走近炕边，"这可是东旭特意从卫生所抓的药。"
她故意晃动药碗，让碗底沉淀的黑色渣滓翻涌上来。
贾张氏突然暴起，枯枝般的手指抓向药碗，却被秦淮茹轻易躲过。
下一秒，冰凉的手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下巴，药碗抵在干裂的唇边。
"乖~喝下去。"
秦淮茹的声音甜得发腻，手上力道却大得惊人，"就像您当年哄我喝下那碗堕胎药一样。"
药汁灌入喉咙的瞬间，贾张氏发出非人的嚎叫。
她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在松弛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更可怕的是，她的皮肤下突然鼓起无数小包，像有千万只虫子在血管里蠕动，从脖颈迅速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
老虔婆在炕上翻滚，撞翻了炕桌上的煤油灯。
火苗"腾"地窜上被褥，又被秦淮茹一瓢水精准浇灭，蒸汽裹挟着焦糊味弥漫开来。
"别急，这才刚开始。"
秦淮茹从腰间抽出一卷麻绳，麻利地将贾张氏的手脚捆住。
绳子特意浸过盐水，每勒紧一圈都会在溃烂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痕迹。
……
地窖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呻吟，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秦淮茹拖着贾张氏一步步走下石阶，老虔婆的脚跟磕在棱角分明的台阶上，留下一路暗红的血迹。
"认得这里吗？"
秦淮茹踢开角落的油布，露出下面整齐码放的十二个陶罐。
每个罐子都贴着泛黄的标签，上面的日期和重量记录清晰可辨。
贾张氏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些陶罐上记录的，正是她这些年从聋老太那里勒索来的"养老钱"，而记录的重量单位，分明是...砒霜的剂量。
"一九五一年冬，三月。"
秦淮茹轻轻抚摸着第一个陶罐，"就是东旭娶我那年，您往我茶里下砒霜的那天吧？"
她掀开罐盖，倒出一堆黑褐色的块状物，那是用砒霜浸泡后又发霉的蜜枣。
贾张氏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气管。
秦淮茹却温柔地捏起一颗蜜枣，在指尖轻轻转动："您当年不是说，这是补身子的好东西吗？"
"不...不要..."
贾张氏的求饶声被强行塞入的蜜枣打断。
她的牙齿己经脱落大半，只能徒劳地用牙龈咀嚼着带毒的食物，黑褐色的汁液顺着嘴角往下淌。
【叮！复仇记忆解锁：慢性毒杀计划】
【获得新证据：砒霜蜜枣x12罐】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陶罐一个接一个炸裂。
黑水从裂缝中涌出，水面漂浮着头发、指甲和婴儿的乳牙。
贾张氏的肚子诡异地胀大，像怀胎十月的孕妇，皮肤被撑得透明，能清楚看见里面纠缠在一起的黑色人影。
"看看您现在的样子。"
秦淮茹举起铜镜，镜中的贾张氏己经不形，溃烂的面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突然"噗"的一声，她的左眼球爆裂，黏稠的晶状体液顺着脸颊滑落。
秦淮茹从怀中取出那张泛黄的黄裱纸，聋老太临终前用血画的符文在昏暗的地窖中泛着微光。
"以血还血，以命抵命。"
她轻声念咒，将符纸贴在贾张氏额头。
"啊——！！！"
贾张氏的惨叫震得地窖簌簌落土，铁链哗啦作响。
【叮！复仇进度45%】
【鬼婴进化：怨灵吞噬完成】
【获得秘技：招魂术（初级）】
秦淮茹蹲下身，染血的指尖抚过贾张氏溃烂的脸颊，声音轻得像是情人的呢喃："想死？没那么容易……"
她突然掐住贾张氏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角落里蠕动的黑影。
"你当年怎么折磨我公公的，我要你亲眼看着棒梗一点、一点喂给你看。"
鬼婴从阴影中爬出，青紫的小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勺子。
……
次日清晨，秦淮茹在天井晾晒被单，染血的碎花衬衫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淮茹啊，看见你婆婆了吗？"
三大妈从屋里探出头，狐疑地打量着异常整洁的院子。
"妈去保定走亲戚了。
"秦淮茹拧干最后一件衣服，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说要过阵子才回来呢。"
她弯腰时，一枚铜钱从衣袋滑落，在地窖铁盖上诡异地旋转起来。
最后"啪"地倒下，"宝"字端指向西厢房的方向——那里住着的是许大茂。
[叮！新猎物己标记：许大茂]
【建议行动：让他体验最"精彩"的电影午夜场]
[所需道具：浸过尸油的胶片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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