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挨到张简的头发丝时，他又强硬地压下了这股冲动，默默地将手收回去了。
“绷好了。”张简将伤口上的纱布裹得整齐又好看，“还是要挂两瓶抗炎的药水，我怕你晚上会发烧。”
卫平山点点头。
张简就去配了药，过来给他挂水。
卫平山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输液瓶，不由笑起来说：“我当了这么多年医生，还是头一回躺在自个家的病床上挂水。”
张简往他手腕上扎止血带，拍着手背找到合适的静脉，快速地进了针：“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再说了，你这也不是病，你这是伤。”
刚处理好了卫平山的伤，陆续又来了一波村民看病，张简又给他们看诊。
这些村民都是外村来的，基本都不认识张简，但看躺在病床上的卫医生都是这位新医生治的病，也都打消了疑虑。
张简忙完了己经是下午了，她正要去看看小金媳妇有没有空，陪她去张常兴家走一趟。
小金媳妇的大女儿招弟哇哇哭着飞奔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卫医生！卫医生！救命啊！快来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妈！”
张简忙迎上去问怎么回事。
招弟大哭着说：“我妈要生了，她生不下来，疼的快要死了……”
卫平山的水还没挂完，听到外面的动静挣扎着就要起来。
张简忙说：“我先去看看，你别急。”
然后就跟着招弟往金家跑。
小金媳妇从诊所离开的时候正遇见张常兴夹着个公文包要出去，小金媳妇等了三天才等到他回来，他这一出去又不知道哪天能见到人。
小金媳妇己经从张常兴家走过去了，又迟疑地走回来，喊住了张常兴。
张常兴夹着公文包，打了一个嗝放在嘴里边嚼边上下打量着小金媳妇。
小金媳妇怯怯地不知道如何说，张常兴看她迟迟不开口，不耐烦地问：“啥事啊？有事快说，我有事急着要走呢！”
小金媳妇左右看了看，她明明是要告发金家对她的虐待，却像是做贼一样见不得人，小声说：“到……到你家里说吧。”
张常兴一听这话，立刻心猿思马起来。
他两只眼睛往小金媳妇身上乱瞟，忽然变出来一个笑脸：“好好，到我家里去说。”
小金媳妇跟着张常兴进到他家的堂屋，战战兢兢地将她在金家遭受的虐打都说了出来。
她紧张又害怕，诉说的时候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说漏了什么，一门心思想着快点说完，说完了求张常兴替她做主。
完全没注意到张常兴的老婆不在家，也没注意到张常兴把他家的大门关上了。
她一口气说完了，紧张得双手都不住地颤起来。
张常兴两手背在身后，一边嚼着嘴里的饭嗝一边围着小金媳妇转了一圈说：“我要是帮你做了这个主，你打算怎么谢我？”
小金媳妇被问住了，她手里没钱没粮，啥都没有，她还真不知道拿什么当谢礼。
她努力地回想当时张简拿什么谢了张常兴，好像听人说是送了一盘子肉和几斤白酒。
这些对她来说虽然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家有几瓶好酒，等回头拿来给你喝……”
“哎……”张常兴一挥手表示对这个谢礼很不满意，“老喝那玩意有啥意思？酒你自个留着喝吧。”
他凑近到小金媳妇身旁，两只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往小金媳妇鼓胀起来的胸部看。
那个时候饭都吃不饱，农村女性普遍发育的不好，张常兴的老婆就是前后一样的铁板身材。
村里大部分妇女也如此，只有怀了孕的小媳妇因为激素的激烈变化，胸部会鼓囊囊地膨胀起来。
张常兴就好这一口。
他鼻尖挨着小金媳妇耳边的碎发吹了一口气，猥琐道：“让我摸一摸。”
小金媳妇吓得首往后退，她满面通红地拒绝：“不……不行……”
张常兴笑着说：“我就说摸一摸，又没说摸啥，你搞这么紧张干啥？这青天白日的，我能吃了你不成？”
小金媳妇脸涨得更红了，她也觉得自个反应过于激烈了。
她现在有求于张常兴，只能勉强挣出来一个微笑，掩盖刚才的尴尬。
张常兴换了个说法：“你说金家人打你，我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才行啊。不然无凭无据地，我拿啥给你做主呢？”
小金媳妇忙把衣服袖子卷起来让张常兴看。
张常兴看也没看，一摆手说：“这算什么伤，要是你自个掐的，或者碰到哪里碰出来的，硬要赖在金家人身上怎么办？这讲不清楚啊！”
小金媳妇手足无措地看着张常兴，不知道还要如何证明。
张常兴打了个嗝上来，边嚼边老生常谈般说：“你得让我看看你自个够不到的地方，如果你手够不到地方还有伤，就说明你真的挨了打。”
小金媳妇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是她自个够不着的地方。
张常兴用手往自个后背上指了指：“后背。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后背上有没有伤。”
小金媳妇一听要脱衣服，自然不肯。
“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我怎么给你做主？我走了，你别耽误我时间。”
张常兴立刻夹起公文包，说走就要走。
小金媳妇忙拽住他衣袖，满眼泪水地说：“只……只能看……看后背。”
张常兴不耐烦地点点头说：“只看后背只看后背，快脱快脱。”
小金媳妇背过身去，一边屈辱地掉泪一边将自个身上的衣服往下脱。
脱掉棉衣脱秋衣，她忍着羞耻，将满是伤痕的后背露出来给张常兴看。
张常兴却饿虎扑食一般从后面扑上来，满足地喟叹：“好大……”
小金媳妇惊叫一声，想要大喊大叫起来，张常兴忙捂住她的嘴，好声好气道：“你别叫，你让我搞一下，只要让我搞爽了，我保证以后金家人不敢再动你一根毫毛。我给你做靠山，以后让我来疼你。”
小金媳妇剧烈地挣扎，被他捂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拒绝。
张常兴见利诱不行，又威逼道：“你要是不肯，我可就喊人了。是你自个跑到我家里来，扒了衣服勾引我的。到时候闹出去，看金家的人打不打死你！”
他这么一说，小金媳妇立刻被吓住了。
如果让人知道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老金媳妇一个人就能把她打个半死。
她手上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张常兴趁机开始得寸进尺，从上到下变本加厉。
小金媳妇又挣扎起来：“不行……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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