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站在何雨柱的门前，手中的衣物明明很轻，却仿佛有千斤之重。
阳光透过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在地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她盯着那扇漆成深褐色的木门，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敲门。
秦淮茹的神态和话语像毒蛇般缠绕在她心头，不断提醒着她：何雨柱和那个寡妇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以何雨柱的条件，到现在还不和秦淮茹确定关系？这个疑问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的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阳光照在她紧锁的眉头上，映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突然想起在前院时一大爷的污蔑，那些夸张的言辞现在看来似乎别有用心。冉秋叶深吸一口气，冬日的寒风夹杂着煤烟味灌入肺中，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决定给何雨柱一个解释的机会——不，与其说是给他机会，不如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她等了整整二十六年的机会。
纤细的手指刚刚抬起，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冉老师，我在这呢！"
冉秋叶猛地转身，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何雨柱站在院中央，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他手里提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网兜，里面装满了新鲜的食材——翠绿的蔬菜、肥瘦相间的猪肉，还有一只拔了毛的鸡，在阳光下泛着的光泽。
"我还以为你在家呢！"冉秋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来了贵客，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下呢？"何雨柱爽朗地笑着，阳光在他洁白的牙齿上跳跃。他晃了晃手中的食材，"快点进去吧，我先做饭，然后咱们边吃边聊。"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冉秋叶手中的衣物上——那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赫然放着几条男性的内裤。
阳光照在白色的布料上，刺眼得令人不适。何雨柱的眼神一凝，立刻明白了秦淮茹的把戏。这肯定就是秦淮茹的杰作了，上一世，就多亏她的手段。
可这一世，秦淮茹！你的诡计不起作用了！
"冉老师，你这手里拿的是？"他故作疑惑地问道，眉头微微皱起，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冉秋叶的脸"唰"地红了，阳光照在她泛红的耳根上，像是抹了胭脂。"奥奥奥，这个是，不是，秦淮茹说这个是给你洗好的衣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但她的眼睛却紧盯着何雨柱的脸，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啊？我的衣服？"何雨柱夸张地瞪大眼睛，阳光在他黝黑的瞳孔中闪烁，"冉老师，你是不是听错了，我的衣服怎么会让秦淮茹洗呢？"
他凑近看了看，阳光照在他突然变得严肃的脸上，"这还有内衣呢！那就更不可能了！"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不过看这个衣服，好像是我的，可是我不是己经和秦淮茹说这些给他家棒梗穿了么？这怎么又还给我了？"
这一连串的疑问，配合何雨柱逼真的表演，立刻让冉秋叶的疑虑消散了大半。但谨慎的性格还是让她忍不住追问："这些衣服是你给棒梗的？"
"嗯，以前给的，"何雨柱叹了口气，阳光照在他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神上，"那时候看她家里穷，能帮的我就帮。"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苦涩，"谁知道，哎！"
这声叹息拉得老长，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你这是怎么了？"冉秋叶不自觉地向前一步，阳光透过她散落的发丝，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谁知道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何雨柱抬头望天，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睛。"冉老师，这话其实我不该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可是这事确实让我挺难受的。"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阳光照在他微微发红的眼眶上，"我最亲的人只有我妹妹和后院的聋老太太，老太太岁数大，我不想把这些烦心事跟她说，可我妹妹又不在家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这话在我心里，都快给我憋疯了。"
看着这个高大男人突然流露出的脆弱，冉秋叶心头涌上一股没来由的心疼。阳光透过她的眼睫，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我说说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春风。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阳光在他坚毅的下巴上投下一片阴影。"冉老师，外面冷，咱们还是先进屋再聊吧。"
冉秋叶点点头，阳光照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那这衣服我先给还回去吧。"
"不用，"何雨柱摆摆手，阳光在他粗糙的手掌上跳跃，"就放在外面吧，一会等他们出来看到就会拿走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
"嗯，我听你的。"冉秋叶轻声应道，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总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阳光透过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映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推开房门，屋内的陈设让冉秋叶眼前一亮。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洒在崭新的家具上——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横桌靠墙，两侧是雕花木椅，上方挂着伟人像。
一切都如阎老师所说，何雨柱确实把家里的家具都换了一遍，而且布置得颇为讲究。
"别客气，随便坐吧冉老师，"何雨柱将食材放入厨房，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阳光透过茶水的蒸汽，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我不懂茶，不过这是我们厂长送我了，应该是好茶。"
冉秋叶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透过瓷杯传到指尖。她抬头看向何雨柱，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真诚。
"冉老师，刚才的话题先等一会，"何雨柱指了指厨房，"我把饭菜做上，咱们一会边吃边聊。"阳光在他转身时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用不用我帮忙？"冉秋叶站起身，阳光透过她纤细的身影，在地上投下一道窈窕的剪影。
"冉老师，我可是厨子，"何雨柱回头笑道，"今天你来我家，让你下厨可不是待客之道哦！"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欢喜，像是阳光突然穿破了乌云。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冉秋叶坐在八仙桌旁，阳光透过茶水的蒸汽，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苦涩中带着回甘，就像此刻她复杂的心情。
院外，几只麻雀在雪地上跳跃，发出细碎的声响。这个冬日的午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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