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没听到李主任发话了么？愣着干嘛呢！”何雨柱一拍马华的后脑勺：“麻溜的赶紧啊！”
马华如梦初醒，小跑着出去拿豆腐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李主任来我这后厨，不是就想让我填道菜吧？”何雨柱话锋一转，首奔正题。
“哈哈，何师傅，还真瞒不过你的法眼呢！”李主任亲热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我还真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不知道何师傅能不能答应。”
短短十分钟，何雨柱的称呼就从傻柱，何雨柱，转变到了何师傅。
何雨柱当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看来自己的改变，得到了回应，这也是他期望的结果。
“李主任别客气尽管说，能帮的上的，我尽量。”何雨柱留了个心眼，话没说满。
前一句还说商量，后一句却问他能不能答应，这没准是李主任准备给自己挖坑呢！
"何师傅，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李主任整了整中山装的领子，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和许大茂这么闹下去，影响队伍团结不是？"
何雨柱没吱声，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李主任原来是跑过来拉偏架的。
李主任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连忙继续说道：“何师傅，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来拉偏架替许大茂求情的。”
“哦？”这话总算是让何雨柱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下，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李主任这话是怎么讲。”
“害，许大茂这个人吧，缺点是有很多，可他多少也算个好同志...”
“那依着主任的意思是？”何雨柱想看看李主任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可不想就这么被李主任给糊弄了，那可又让他看轻了自己。
“哎呀，我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许大茂给你单独，郑重的道个歉，然后这事就翻篇，你看呢？”
何雨柱突然笑了，笑声短促而干涩，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他转身从橱柜里取出一个搪瓷缸子，茶叶落入杯底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李主任，"他慢条斯理地倒上热水，蒸汽模糊了他的面容，"您觉得我是那种斤斤计较没有觉悟的的人吗？"
茶叶在水中舒展，像一朵绽放的花。
李主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厨子，此刻的眼神竟让他想起了厂长开会时的样子——那种洞悉一切却又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当然不是！"李主任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何师傅的觉悟，厂里谁不知道？"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己经沁出了冷汗。
不知为何，李主任突然感到了一种压力，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己经沁出了冷汗。
马华捧着豆腐回来时，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豆腐还冒着热气，在搪瓷盘里微微颤动，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小心翼翼地绕过李主任，将豆腐放在何雨柱手边。
"师父，豆腐拿来了。"马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何雨柱点点头，手指轻轻抚过豆腐表面，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他取出系统奖励的五花肉，肥瘦相间的纹理在阳光下泛着的光泽。
"看好了，"何雨柱的刀在肉块上快速起落，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麻婆豆腐的关键，在于肉末的大小。"每一粒肉末都均匀细腻，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
李主任不知不觉凑近了几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作为后勤主任，他见过不少厨子，但能将刀工控制到这种程度的，整个北京城都找不出几个。
"何师傅这手艺..."李主任的声音有些发干，"真是深藏不露啊。"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将花椒倒入铁锅。花椒在热油中噼啪作响，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李主任看清每一个步骤——这是一种炫耀。
"李主任，"何雨柱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您知道为什么川菜能成为八大菜系之首吗？"
李主任愣了一下，眼镜片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个...因为好吃？"
"因为川菜最懂得刚柔并济。"何雨柱手腕一抖，豆腐滑入锅中，在红亮的汤汁中轻轻颤动，"该辣的时候绝不手软，该柔的时候也能百转千回。"
李主任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忽然意识到，何雨柱这番话，似乎另有所指。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撒上最后一把葱花，红白绿相间的色彩让人食欲大开。
“得嘞，李主任，这新添的菜也算是得了，您屋里等着吧？”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好好，今天能看到何师傅大秀厨艺，也算是李某的荣幸。”李主任摆摆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华！你去叫刘岚，准备上菜吧。”
“好嘞。”马华答应一声，和李主任一起离开了后厨。
“好了！”何雨柱轻叹一口气，眼中一道凶光闪现，“接下来还得会会那个小咋总呢！”
话音刚落，隔壁储物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何雨柱的耳朵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果然，何雨柱掀开隔着的门帘，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正在往空瓶子里倒酱油的棒梗。
“说曹操，曹操到！”何雨柱立刻向储物间跑去。
储物间的门帘被猛地掀开，棒梗瘦小的背影映入眼帘。男孩正踮着脚往瓶子里灌酱油，劣质衬衫的后背己经被汗水浸透，贴在嶙峋的脊梁骨上。
【触发支线任务：阻止棒梗偷酱油 任务难度：一颗星 奖励：一瓶未知药剂】
求之不得！何雨柱的血液瞬间沸腾。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军绿色的胶鞋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老子踹死你个杂总！”
也是棒梗本来就加着小心，听到动静，将瓶子往身上一藏，他的反应出奇地快，像只受惊的野猫般弓身闪躲。
也是何雨柱怒火攻心，这一脚竟失去了准度，让棒梗给闪开了。
棒梗趁这机会，也不停留，他灵活地钻过何雨柱的腋下，眨眼间就消失在门外，不过他也听出了刚才的声音。
"傻柱！你敢踹我！你给我等着！"棒梗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恶毒。
【叮！任务失败！】
“妈的！”何雨柱吐了一口唾沫，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酱油的刺鼻气味混合着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棒梗..."何雨柱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咱们的账，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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