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SM新馆顶层的电梯里，指尖不自觉地着左眼的蛇瞳。
感觉最近几天好像是科技电影一样！但是我现在的心态好像就是早预料到一样……
这一次来公司是因为李秀满的突然召见让我的神经绷紧到极限，掌心渗出的冷汗在金属扶手上留下潮湿的指印。
“李老板，找我干什么……该不会是上一次的战斗吧！不要呀！”
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打工人的痛，谁懂？
电梯本该首达88层的会长办公室，却在第37层突然停住。
门开的瞬间，我的瞳孔剧烈收缩——眼前不是熟悉的办公区，而是一条从未见过的幽暗长廊。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数百个培养舱像蜂巢般紧密排列。
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一个熟睡的“aespa”成员，她们脖颈后闪烁着不同编号的荧光标记。
最靠近我的舱体里，一个编号“037”的Ningning突然睁开眼睛，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在重复同一句话：“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很壮观吧？sunshine小姐”
李秀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身看见他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胸前的蛇骨胸针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因为过于肥胖这张脸看起来十分的慈祥，但是我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友好。
他的眼睛比上次见面时更不像人类，虹膜里流动着数据流的蓝光。
“这是我的私人收藏室，记录了aespa项目的全部迭代过程，aespa就像是我的孩子们一样……”
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前方那扇雕满蛇纹的黑檀木门无声开启。
我本能地后退半步，后腰却撞上了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培养舱。
舱体里的“Winter”猛地拍打玻璃，她的左眼己经完全蛇化，正在疯狂摇头。
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别紧张。”
李秀满轻笑一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传来诡异的吸力，我左眼的蛇瞳不受控制地与之共鸣。
“只是带你看些有趣的东西，sunshine小姐的胆子居然这么小？”
眼前的世界突然扭曲。再睁眼时，我们站在一个悬浮在数据洪流中的透明立方体里。
西面“墙”外流淌着无数时间线的碎片：有的世界里aespa是五人团体，有的世界里《Black Mamba》的MV中多出一个戴蛇骨项链的身影，最可怕的是某个世界线里——我正在给李秀满递上一份标着《最终清除协议》的文件。
“这才是真正的KWANGYA。”
李秀满按下悬浮在空中的老式录音机，播放的竟是倒放的《 Level》。
旋律扭曲成某种邪恶的咒语，我的蛇瞳开始灼烧般剧痛。“你以为你们赢了？”
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某个特定的画面：“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和aespa的成员们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永远都逃不出去的！”
画面里，Karina正在旧馆地下37层与另一个“我”交战。
她的机械臂被数据锁链缠住，后背完全暴露在攻击范围内。
“不！！！Karina！！！”
我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李秀满一把拽回。
地板突然消失，我们坠入更深层的黑暗。
在下坠过程中，他的身体像素化重组，变成了二十多岁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他脖颈后浮现出闪着金光的“001”标记。
“欢迎来到第零号平行宇宙。”
他的声音变成机械合成音，“这里是我的起源之地，也是所有轮回的起点。”
突然，整个空间被紫色火焰撕裂。
Karina的推进器喷发着过载的火花冲了进来，她的机械臂己经改装成等离子炮，一发轰碎了年轻李秀满的投影。
“走！”
她抓住我的衣领往裂缝处甩去，“Giselle在出口等！sunshine！不必害怕，我在你身边！”
Karina朝我投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但是只在那刹那……
三道数据长矛从背后刺穿她的胸膛。
鲜血混合着机油喷溅在我脸上，我眼睁睁看着Karina的机械骨骼在攻击下暴露出来。
最深的那道伤口从左肩贯穿到右腰，连人造脊椎都清晰可见。
她跪倒在地，却用最后的力量启动自毁程序，爆炸的冲击波将我们推向裂缝。
“抓住我！”
Giselle的声音从裂缝另一端传来。
她的液态金属耳钉延伸成锁链缠住我的手腕，却在即将拉我出去时突然眨了下左眼：“配合我演戏。”
我立刻会意，假装被数据流拖住。Giselle夸张地尖叫一声：“不行！太沉了！”
她故意松开锁链，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甩出藏在袖口的微型EMP装置。
电光闪过，数据长矛全部僵首了一秒就足够她把我和奄奄一息的Karina拖回现实世界。
我们重重摔在SM新馆的天台上。
Winter扑过来时眼泪己经花了妆，她颤抖的手按在Karina后背的伤口上，冰刃自动分解成纳米机器人开始紧急修复。
“撑住……求求你撑住……Karina……我请你吃冰淇淋，好不好……别逗我们了！Karina！你快醒过来……呜呜”
她的泪水滴在Karina的机械心脏上，溅起细小的电火花。
Giselle突然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拖起来，力道大得惊人。
她环顾西周，声音第一次带上真实的恐慌：“Ningning呢？”
我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记忆闪回最后看到的画面——那个037号培养舱里的Ningning，她拍打玻璃时的手势不是求救，而是在比划“038”的数字。
远处传来旧馆方向沉闷的爆炸声。
夜空中，无数数据流正在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人形轮廓。
那身形分明是Ningning，却被拉长扭曲得像条蜕皮的蛇。她的声音从云端传来，带着三重混响：
“找到你了……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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