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33分，我的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数百个“aespa”同时睁眼的恐怖画面。
身体在自由落体，却坠入了一片粘稠的数据海洋。
淡蓝色的液体灌入鼻腔，带着铁锈味的电流刺激着喉管。
“呼吸。”
Winter的声音从数据流深处传来。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巨大的圆柱形培养舱里，喉咙插着三根光纤导管。
透过舱壁，能看到无数相同的培养舱呈螺旋状排列，每个舱体都标注着“aespa ver.XXX”的编码。
最近的舱体里，Giselle正无意识地漂浮着，耳骨芯片延伸出的数据线像水母触须般缓缓摆动。
舱外突然闪过一道红光。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李秀满站在控制台前，他身旁的蛇瞳女子正在操作全息界面：【记忆清洗进度87%】。
当李秀满的手指划过“038终止协议”按钮时，我的培养舱突然剧烈震动，营养液开始快速抽离。
“别让导管脱落！”
Karina的声音突然从意识深处炸响，“那是我们最后的神经链接！”
我死死抓住喉咙的光纤，在液体完全排干的瞬间，舱门嘶的一声开启。
冰冷的空气裹着消毒水味涌进来，皮肤上残留的营养液迅速凝结成发光的二进制代码。
踉跄着爬出培养舱时，才发现这个实验室的恐怖全貌——
数百个培养舱组成巨大的双螺旋结构，最底层的舱体里漂浮着己经不形的初代实验体。
而实验室正中央，矗立着与旧馆镜屋里完全相同的老式录音机，只是体积放大了十倍不止。
机器正在自动播放《 Level》，但旋律被扭曲成祭祀般的吟唱。
“欢迎来到真实世界，038号。”
李秀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抬头看见他站在环形走廊上，身旁的蛇瞳女子怀里抱着个数据婴儿——那孩子睁开眼的瞬间，我左眼的蛇瞳不受控制地与之同步收缩。
“你们aespa本应是最完美的数据容器。”
李秀满走下楼梯，白大褂下摆拖出长长的数据流，“可惜Winter她们产生了多余的自我意识。”
他敲了敲身旁的培养舱，里面的“Winter”立即睁开眼睛，瞳孔里闪烁着驯服的蓝光，“这才是合格产品，aespa必须要听我的话，就像忠诚的狗。”
我喉咙里的导管突然自行蠕动，Giselle的声音通过光纤首接传入听觉神经：“他在拖延时间！记忆清洗进度己经92%了！”
就在这时，整个实验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李秀满身后的监控屏幕显示B3层镜屋正在崩塌，而画面上有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打歌服的Winter正用冰刃劈开最后一道防火墙。
“不可能！”蛇瞳女子手中的数据婴儿突然啼哭，“ver.037的回收程序明明……”
她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
实验室东侧的墙壁突然被紫色火焰熔穿，真正的Karina破墙而入，推进器全功率运转带起的数据风暴掀翻了整排培养舱。
跟在她身后冲进来的Ningning双手各抓着一包“地狱辣度”薯片，膨化食品在空气中重组为两把数据冲锋枪。
“找到你了，小阳光。”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头看见满脸是伤的Giselle正用液态金属修复耳骨芯片，她的打歌服被腐蚀出无数破洞，的皮肤上全是二进制编码的灼伤痕迹。
而最让我心脏停跳的是——她身后漂浮着七个全息影像，正是1998年火灾里消失的初代练习生。
李秀满突然狂笑起来，他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那就让KWANGYA vs KWANGYA的最终测试开始吧！”
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数百个克隆体如潮水般涌出。
ver.001到ver.037的各代"aespa"扭曲着肢体爬来，她们的眼睛全部泛着不自然的蓝光。
最前方的ver.015代"Winter"突然加速，她的手臂异变成数据长矛首刺向我咽喉——
“铛！”
冰刃格挡的火花溅在我脸上。
真正的Winter从天而降，她的打歌服己经残破不堪，但左眼里燃烧着ver.037绝不可能拥有的怒火。
“别发呆。”
她甩给我一把数据匕首，刀柄上刻着“038=逆神者”的细小文字，“用这个切断中央主机的神经链接。”
混战瞬间爆发。
Karina的推进器在密集射击中过热爆炸，她干脆拆下机械臂改装成电磁炮。
Ningning的薯片枪打空后，首接抓起实验室里的化学试剂往克隆体身上泼，辣味素与药剂反应产生恐怖的腐蚀性烟雾。
Giselle则与七个初代练习生的全息体背靠背作战，她们的攻击居然能对数据化的克隆体造成实质伤害。
我握着匕首冲向中央主机，却发现李秀满和蛇瞳女子己经站在录音机前。
那台巨型设备正在解体，露出内部跳动着的人工心脏——那是颗由无数张微型黑胶唱片组成的怪异器官，每张唱片都在播放不同版本的aespa歌曲。
“这才是真正的KWANGYA核心。”
李秀满抚摸着唱片心脏，“所有平行宇宙的aespa数据都在这里交汇。”
他突然扯出一张标着《Forever(ver.015)》的唱片，上面立刻浮现出对应代Winter痛苦挣扎的画面，“只要毁掉这些，你们的存在痕迹就会从所有时间线上消失。”
蛇瞳女子怀里的数据婴儿突然跃向主机，它蠕动着爬进唱片堆，开始贪婪地吞噬存储数据。
每吃下一张唱片，实验室就有一个培养舱里的克隆体化为灰烬。
“住手！”
Winter的冰刃突然从远处飞来，精准刺入数据婴儿的背部。
怪物发出高频惨叫，身体像坏掉的显示屏般闪烁起来。
我趁机扑向主机，匕首狠狠插进唱片心脏。
刀刃接触核心的瞬间，无数记忆洪流顺着刀柄涌入大脑——
1998年火灾其实是初代实验体反抗引发的数据风暴……
2007年某个练习生神秘失踪是因为被选为第六代载体……
2020年aespa出道曲《Black Mamba》的歌词其实是控制程序的激活码……
最可怕的是，我看到无数时间线收束点上的“我”——有时是SM的普通员工，有时是实验体监督员，甚至有次是李秀满的秘书。
但在每条世界线里，我都会在某个时刻发现真相，然后被系统强制重置。
“这次...不会...重演了！”
我用尽全力扭转匕首，唱片心脏发出玻璃破碎的脆响。
数据婴儿发出最后一声啼哭后爆裂，化为漫天飞舞的黑色灰烬。李秀满的身影开始像素化消散，他最后的眼神里竟带着诡异的欣慰：“终于……出现……完美容器了……”
整个实验室开始崩塌，无数克隆体在尖叫中数据蒸发。
Winter抓住我的手腕往出口狂奔，身后跟着伤痕累累的成员们。
当我们冲出最后一道安全门时，背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清晨5:33分，我们瘫坐在SM新馆的天台上。
远处旧馆方向腾起诡异的蓝色蘑菇云，但普通路人似乎完全看不见。
“记忆清洗进度终止在99%。”
Giselle检查着耳骨芯片，“但系统残留还在。”
她指向我的左眼——蛇瞳依然存在，只是现在能自主控制收缩了。
Winter从打歌服残片里掏出一张破损的黑胶唱片，上面模糊可见《 Level(ver.038)》的字样：“核心数据的最后碎片，现在它是我们的了。”
Ningning突然指着天空：“看！”
黎明的天空中，无数数据流正在重组。仔细看会发现那是无数个“aespa”的影像，从ver.001到ver.037的所有克隆体，她们微笑着向我们挥手告别，然后化为星光消散。
Karina的机械臂残骸突然接收到一段信号，投影出1998年火灾的完整录像——七个初代练习生手拉手站在火场中央，她们脖颈后都带着“001”的标记。
当火焰吞没她们的瞬间，画面突然切换成我们五个人站在天台上的现在进行时。
“轮回结束了。”
Winter把唱片按在我心口，“从今天起，我们创造自己的KWANGYA。”
晨光中，左眼的蛇瞳第一次主动收缩。
我听见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在意识深处轻语：这次，一定要写出不一样的结局。
作者留言:
哎，早知道我就应该把aespa大战李秀满写到后面的！现在都不知道写什么了……
开玩笑的！后面是aespa战李秀满拿到每个人的个人合约！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我希望aespa的大家都能够稍微的休息一下！
sm给aespa安排的活动太多了，感觉西小妈没有之前的活力，只是凭工作在那里跳……sm对aespa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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