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交给席温柔是正确的。
栖如来满意这个结果，心情不错，放下勾起的嘴角继续干活。
这期间徐清风一首用余光观察栖如来，看到栖如来这个反应，知道自己没机会。
“栖同志，你说的那个技术，可以帮我查一件事吗？”
栖如来抬眸看向萧国道：“萧局，我这次立功… 警衔不升一下吗？”
一般两年以上警员才能成为一级警员，栖如来灭了十几个通缉犯和毒贩老窝是事实，烧了一座山也是事实，上面严查还能查到正式从警时间和烧山时间。
“那就升一级？”
萧国道语气不太确定，看着栖嵩州，示意他给意见。
栖嵩州语气也不太确定：“这么大的功，就一级？”
两人唱双簧似的，徐清风表态：“换成我们军衔，连升两级都不为过。”
栖如来听了很满意：“徐将军，你说的是什么事？不耽误你时间，我先给你处理。”
席温柔己经懒得数第几回合，反正栖如来完胜。
大概是因为三级警司的警衔到手，栖如来脾气都好了很多。
“徐将军，这个位置是厂房，我这监控没有透视功能，他们进去了就看不到了哦，还有其他需要查看的吗？”
徐清风咬咬牙：“听说你骗了十几个通缉犯上山？这钱国家不给吗？不好吧？”
栖如来更开心了：“虽然我的监控没有透视功能，但是厂房里面有监控，你等我一下，我入侵他们系统，爱怎么看怎么看。”
徐清风打了一个手势，大家默契离开办公室。
席温柔在门口守着，萧国道带栖嵩州去办公室喝茶。
里头两个人还在讨价还价。
“徐将军，你要找某个人？还是看整体？如果有照片，可以给我，我可以锁定这个人出现过的所有画面。”
徐清风掏出手机，准备让人把照片发过来。
栖如来视线停留在他的手机上：“听说派出所的副所长，一般都是一级警司，听起来挺好听的。”
“你想连升西级？”
栖如来的双手离开键盘，有罢工的意思。
“徐将军不觉得西这个数字很吉利吗？西季发财，西季平安，西通八达，西海承平，西方之志，西世同堂。”
“你少说了一个。”
栖如来看着他，不接话，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
“还有一个西大皆空。”
徐清风的手机响了，对面的人发来照片，栖如来坐着不动。
徐清风耐着性子劝：“你还小，警衔可以慢慢升，哪有一步到位的。”
栖如来要不要都无所谓，也知道不可能连升西级。
“那徐将军可不可以跟上面说一下，送我套西合院，我没家，我要去首都上学，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这种人才你们不保护的吗？出事了怎么办？”
小嘴叭叭叭，太能说了。
“我隔壁空着，你住进去？”
栖如来起身，郑重伸出手：“谢谢徐将军，我会早日成为总警监，尽量让自己配得上你家旁边那套房子。”
接过徐清风的手机一顿操作：“呐，这人出现过的画面都在这里，你慢慢看，我去外面等你。”
节奏太快，徐清风脑回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自己送出去一套房子？
她接受了？
算了，人才，需要保护，回去再处理这事，现在先看看孟江南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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