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死者穿衣服还有这层意思？” 陈冉问出声，觉得新奇，以前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
栖如来有心教：“把自己代入凶手，很多事都有答案，不合理的地方也能快速找出来。”
“杀人杀人，人都杀了，按理人死了，再大的恩怨都该清了，除非恨到对方死了都咽不下那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会虐待被害人，就看有没有时间。”
“包括精神疾病的人作案，也会有虐待发生，他们是发泄为主。”
“死了都不得安宁，可不单单只是一句诅咒。”
车上没人接话，都在想栖如来说的这些。
席温柔仔细看栖如来的手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留了指甲，现在剪掉了，虽然看起来干净很多，但是…
以前的指甲太长，在键盘上打字很不方便，她今儿的操作，明显非常熟练，以前是真的不用电脑？
她那出租屋也没电脑。
发消息让手底下的人去东城网吧查查栖如来近一年，去了哪个网吧，多少次，一次多久，再让人去东城学校问问栖如来上学期间的事，还有以前的房东，能查的都查一遍，先查近期再查过往。
查清楚没问题才能上报到国防科大，虽然他们还会再查一次。
“席队，到了。”
栖如来下车后嫌弃地看了一眼警车。
铁疙瘩，一点都不舒服。
其实自己不止可以当黑客，后世打小就开始上的科技课，机械课，深空课，综合课，都能发展成工作，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怪物？
栖如来看着周围的建筑环境，内心叹了口气，也可能就是现在太落后，后世发展起来了，国家让每个孩子打小就学那些。
让每个孩子从小开发最大的天赋，这样能更好地为祖国发光发热。
“如来，怎么又发呆？不会是害怕吧？要不要缓缓再过去？喝口水？”
张坚强上前套近乎，拧开一瓶水递给栖如来。
刚刚在车上己经决定好要跟在栖如来身边学习，这会格外主动。
陈冉不甘落后：“如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一眼，没问题你再过去。”
栖如来小跑跟上席温柔：“你们俩说什么傻话，过家家呢？赶紧跟上。”
哪有莫名其妙的好，就算有，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有苗头，而不是这段时间明显远离自己，又突然亲近自己。
肯定有所图。
席温柔清楚他们想什么，没反对，能学到多少，全凭本事。
在山头另一边的毒贩狗富，正大发雷霆。
“这个谢震是什么东西？因为什么被通缉？想搭上老子？给老子汇一块钱？他没病吧？一块钱？还是光明正大用自己的账号汇款？警察没盯着他？他账户还能用？”
手底下的人提醒：“老大，现在不是一块钱的事，是你账户半个钟之前，进账一块钱，没了十万块。”
说完转过电脑，给狗富看交易界面。
狗富打电话给银行经理。
他在国内银行的钱不算多。
“吴经理，我的账户显示，半个小时前，转出去十万？没有我自己亲自上门办理，这么大一笔交易，你们不跟我确定一下吗？”
听语气，不是心疼钱，是想追究为什么会有这种不负责的操作。
收到十万块的另外一个通缉犯，道上叫他二蛋，大名武岩广，他可没时间想这些，就怕自己迟一秒，账户多出来的钱会消失。
这超出了栖如来的预料。
二蛋现在烂命一条，别说账户多出来毒贩的钱，天皇老子的钱也照用。
在现场的席温柔电话响了。
是留在局里的江致远打来的。
“席队，你办公室的电脑发出奇怪的声音，两次了，我怕耽误你的事，打电话问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
席温柔首接把手机给栖如来：“我办公室电脑响了两次。”
栖如来没接手机：“不用管，我回去再处理。”
江致远听到了，挂了电话看了办公室一眼，又响了。
席温柔收起手机：“有什么发现？”
“这是小团队作案，主要虐待对象是那个女受害人，这男的生殖器都磨破了，但是女受害人的私处并没有受伤，全部伤害都是肉体上的，大腿小腿，手指脖子，持续性的伤害，最起码被折磨了一周。”
“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尸体。”
“失踪人口整理一份出来，近几天的，太久不要。”
“联系两位受害人的家属，看看大概失踪了几天。”
栖如来吩咐人干活比席温柔还自然。
张坚强没有上前，站在后面看着两个女生对着男受害人的生殖器讨论。
“席队，磨损到这个程度，肯定下药了，这个药有渠道查吗？”
席温柔指着死者膝盖：“要问问扫黄组，你看他的膝盖，磨出血，他是跪着的姿势，说明他没有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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