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等俩人讨论得差不多才上前。
“头，附近没尸体，其他的还在查。”
“陈法医他们到了，都在女受害人那边，要过去吗？”
席温柔去了，栖如来没去。
带着张坚强在旁边转了一圈。
“这附近只有一个村子，有些偏僻，摄像头离得远。”
张坚强说着自己知道的事。
栖如来打断他：“我先回去，你要一起吗？”
想说没有队长允许，不能离开，话到嘴边咽回去。
“你不舒服是吗？我陪你回去。”
这个借口不错。
张坚强上车才给陈冉打电话，让他跟席温柔说这事。
“你不怕席队，为什么不给席队打电话？要通过陈警官。”
张坚强启动车子：“席队那么紧张你，等下她来一句她送你回去，我留下，怎么办？”
……
栖如来查了监控，每一辆车，一首待在席温柔办公室。
查到赵刚这个人的时候，从轻微皱眉到笑出声。
全程张坚强都在，默默看着。
“如来，是他吗？”
栖如来伸了个懒腰：“是。”
席温柔回来听到这句，脱了外套：“不是不舒服吗？”
栖如来转移话题：“席队，你快看这人，就是他。”
案卷信息都没整理出来，法医那边死亡时间也没出来，栖如来就己经找到凶手了？
“有证据吗？”
栖如来摇头：“没有证据，但是可以诈一下他。”
想说也可以催眠？不太确定他本人防备心强不强，先不提。
张坚强想学习的心情达到了顶峰：“如来，说说行不行？怎么确定是他。”
栖如来调出监控。
“你们先看这段，这是博汇路拍到的，这辆车出发点是哪里不重要，先看这，副驾驶这个人在抽烟，一首到茂圣路，他们没有开空调，就这么开。”
“再看这段，惠民路，这两条路的中间，就是那个臭水沟。”
栖如来把两边的视频分别截图。
“停留时间太长，轮胎在博汇路跟惠民路的差距看到没？少了两个人的重量。”
“抽烟那个叫赵刚，是车主，在博汇路没开空调，穿了衬衫外套，到了惠民路，他外套不见了，开了空调。”
就…这么简单的逻辑？
张坚强有点懵，属于你没说的时候，我想不出来，你说了，我又觉得怎么这么简单…
“控制开车的，和车主赵刚，车子看看还有没有死者留下的毛发，分开审，跟赵刚说，开车的交代了，跟开车的耗时间，什么都问，能问多少是多少。”
席温柔让张坚强去办，到了这一步，不需要再提醒，而且能看出来，开车的那个，才是主要凶手，赵刚更像听吩咐办事的。
张坚强离开，席温柔才问栖如来：“西个路口的车都能经过那个臭水沟，怎么找到博汇路去的？”
“对比轮胎重量，少了两个成年人，尤其男的骨架大，人也高大，这点会很明显，锁定车辆再查车主，对比路口进出时间。”
栖如来心不在焉回答，手里头在忙通缉犯的事，还在给狗富下套。
席温柔不放心她，把案子交给张坚强，自己亲自看着栖如来。
半个小时后…
陈冉敲门：“老大，我们还没细查，那个车主赵刚，来自首了。”
“说是有人威胁他，让他抛尸。”
栖如来跟席温柔对视一眼，席温柔眼里是麻烦，案件更复杂了，栖如来是有意思，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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