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春山本来就毕业于国防科大，怎么可能回去复读，那么严格，生活一点盼头都没有，以前能熬过来，全是因为学习的劲起来了，现在回去是当学生还是当老师？
不合适不合适…
“谢谢席队，我喜欢公大，就不考虑国防科大了。”
席温柔皱眉：“女孩子，好好坐，腿张那么开做什么？以前家里人没说你吗？这要是养成习惯，以后穿裙子，怎么得了？”
可太头疼了，这栖如来哪哪哪都好，就是不像女孩子。
捂住额头，是真的有点头疼。
栖如来不动声色合并腿，只要自己不尴尬，就是席温柔尴尬：“以后我会注意，谢谢席队。”
席温柔的注意力很快被栖如来的操作吸引。
“如来，你这是… 银行后台？”
栖如来顺便把计划真真假假说一下。
“是啊，我给毒贩头子狗福汇款，用一级通缉犯的账户，他想搞清楚这笔钱是怎么回事，就要去银行查，但是查不到问题所在，他们会相信这是银行失误操作导致的吗？不会，哪有这么巧，一个毒贩一个通缉犯，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两人产生交集，就差一个机会。”
“咱们东城，有三个通缉犯，加起来六万七千块。”
席温柔说出计划漏洞：“通缉犯的账户是被监视的，有的首接被封锁，你这么一动，上面的人就会知道，通缉犯本人…反而可能不知道，因为他们不会用自己的账户。”
这都是小意思，栖如来越说越激动：“我查好了，目前通缉犯谢震用的账户，是他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户主叫于越，还有一个叫谢平安，两张卡轮流在用，我从万贱福的账户划十万块到谢平安账户。”
“再从另外一个通缉犯二蛋的账户，划走一块钱，给狗福。”
听着有点乱，他们本人不是得更乱？席温柔又问：“那万一他们都不去查，都当意外之财，怎么办？”
栖如来非常肯定：“不会，一个是生性多疑，万事都需要小心的毒贩，一个是生怕被逮捕的通缉犯，比任何人都小心，他们不会看着自己的账户，莫名其妙少一笔钱，多一笔钱，不然他们睡不着。”
说着就操作。
席温柔以为只是示范，原来是实操…
就这么弄好了？
银行系统要是这么容易攻破？怎么到现在没见有人犯罪？
得打电话问问国防科大的校长。
陈冉敲门，打破席温柔的思绪。
“老大，有案子。”
陈冉见栖如来坐着，席温柔站着，愣了一瞬，跟栖如来的视线对上。
栖如来觉得挺矛盾，上次食堂他叫席温柔头，昨天叫席队，现在叫老大，没有固定称呼？不太合理…
席温柔拿起外套：“发什么呆，一起出现场。”
栖如来关闭电脑界面。
“席队，我以后要用电脑，可以来你办公室找你吗？”
席温柔点头，现在关键时刻，可以破例。
“陈冉，案子什么情况？”
陈冉落后栖如来一步：“席队，收到报案，说郊外臭水沟有一具尸体，女性，二十多岁，全裸。”
“己经让附近的值班人员先过去保护现场。”
不等席温柔说话，陈冉接着道：“同一个臭水沟，另外一头也有一具尸体，男性，同样是二十多岁，全裸，是同一条臭水沟，一个头一个尾。”
这种大概率是情侣，不过栖如来没出声。
开车的是张坚强。
陈冉上副驾驶，席温柔拉着栖如来坐后面。
车子出发后，后面跟着两辆车子。
收回视线栖如来摸了摸肚子：“应该吃饱再出发，不然忙完好一阵可能都吃不下东西。”
陈冉安慰道：“现场不恐怖，我特意问过。”
栖如来没那么乐观：“那凶手脱掉他们的衣服干什么呢？不就是带着侮辱？这么讨厌对方，讨厌到死了都不给他们留面，怎么可能没有虐待？”
“就看这个伤，是明面上，还是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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