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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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蜜月

 

极光在芬兰的夜空铺展开时,温衡靠在顾以墨怀里,看那片绿紫色的光带像绸缎般流动。刚被他按在雪地里亲得喘不过气,她鼻尖还沾着细碎的雪粒,推了推他作乱的手:“别闹,极光要跑了。”

顾以墨低笑着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跑不掉,就像你。”他指尖划过她腰侧,引来她一阵轻颤,“这二十一天欠我的,得慢慢讨回来。”

极光在芬兰的夜空铺展开时,温衡指尖还残留着玻璃屋内壁炉的暖意。顾以墨刚把她从温暖的毛毯里捞出来,带着她踩在及膝的积雪里看光带流转,此刻她靠在他怀里,鼻尖沾着的雪粒正慢慢融化,凉丝丝地沁进皮肤。“别碰腰,”她捉住他在毛衣下摆作乱的手,声音带着被冻出的微颤,“极光真的要散了。”

顾以墨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后背传来,格外清晰。他收紧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下巴抵着她冻得发红的耳廓:“散了也不怕,明天还能看。”指尖却顺着她的腰线轻轻,“倒是你,这二十一天攥着文件跟我犟的劲儿呢?现在怎么软得像团棉花。”

温衡想起那些在办公室并肩作战的日夜——他西装袖口沾着咖啡渍却依然精准签字的手,她趴在桌前打盹时落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还有最后交割成功那天,他眼里比极光更亮的光。心头一软,她转过身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那时候哪有心思想别的。”

从芬兰的玻璃屋到马尔代夫的水上别墅,时光像是被拉得很长很长。清晨总是从浑身酸软中开始,温衡窝在柔软的被褥里,看阳光透过纱帘在顾以墨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浅影。他眼尾的红血丝早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温柔,正低头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眼:“醒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顾以墨,你简首是没节制。”昨夜海浪拍岸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他低沉的喘息仿佛还贴着耳廓,那些被海风和月光纵容的亲昵,让她连耳根都在发烫。

他却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带着海盐气息的吻落在皮肤上,温柔得不像话:“谁让你说‘欠你的慢慢讨’,我只是在履约。”指尖替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珍宝,“累了就再睡会儿,早餐让管家晚点送。”

这天午后,温衡正趴在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海风卷着椰子的甜香拂过脸颊。手机震动时,她几乎是立刻坐首了身子——屏幕上跳跃的“林夏”二字,是她念叨了两年的名字。

“大忙人导演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她笑着接起,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垂到胸前的发丝。

电话那头传来林夏清亮的笑声,背景里似乎有行李箱滚轮的声响:“再忙也得跟我的大功臣道贺啊。”顿了顿,林夏的声音忽然软下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衡衡,我订了下周回国的机票,签了国内的影视公司,以后不走了。”

温衡猛地从躺椅上弹起来,惊喜得声音都发颤:“真的?你终于回来了!”林夏两年前为了进修导演专业远赴海外,多少个加班到深夜的日子,都是靠视频里闺蜜的鼓励撑过来的。

“当然是真的,”林夏轻笑,“听说某人不仅打赢了并购硬仗,还把自己‘卖’给顾总了?我回来沾沾喜气,顺便……亲眼看看把我们温总迷得连消息都懒得回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温衡脸颊一热,下意识瞥了眼屋里。顾以墨正站在吧台前调鸡尾酒,阳光勾勒着他挺拔的侧影,手腕轻转间,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想起他签字时专注的眼神,想起他替她挡酒时坚定的背影,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别胡说,”她嗔道,声音却甜得发腻,“我们……我们本来就很好。”

挂了电话,顾以墨端着两杯酒走过来,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他刚洗过澡,发梢还带着水汽,雪松须后水的清冽混着海风的咸味,是让她安心的味道。“聊什么这么开心?”他低头,吻落在她颈侧的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了。”

温衡转身抱住他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喉结,声音里满是雀跃:“林夏要回国发展了!她说下周的机票,等我们回去就能一起吃老地方的火锅了。”

顾以墨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尝到她唇上淡淡的椰香,眼底笑意渐深:“好,都听你的。”指尖轻轻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内侧“21”的刻痕硌着皮肤,是他们并肩作战的勋章。他忽然打横将她抱起,在她惊呼声中往卧室走去,“不过在那之前……”

海浪依旧拍打着礁石,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温衡圈着他的脖子,看他眼底映着自己的身影,比马尔代夫的晴空还要明亮。她想起并购成功那天他说的话——“这只是开始”,心头忽然被巨大的幸福感填满。原来最好的时光,从来不是孤军奋战,而是硝烟散尽后,有他牵着她的手,把往后的日子都过成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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