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中男人失手推了她一把,周丽萍的头撞到了桌角,血流了一地。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住了院。
而那个男人也在争吵中得知了自己这个结婚了十几年的枕边人,竟然是一个换了脸换了身份的骗子。
他当场提出了离婚。
并且要求彻查周丽萍的财产来源。
一场豪门闹剧就此拉开序幕,而苏晚宁作为这一切的导火索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没有再开首播,她的所有社交账号也都停止了更新。
这让无数想吃瓜,想求证的网友,急得抓心挠肝。
苏晚宁的出租屋里正在调息,她需要尽快恢复力量。
因为她知道傅夜沉身上的那个东西比李锤和周丽萍的要麻烦得多,那不是简单的外邪入侵或者心魔作祟,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因果层面纠缠。
处理起来会非常棘手,消耗也会非常巨大,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苏晚宁睁开眼,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林秘书,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苏女士。”林秘书的姿态,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低,“您要的东西,我们老板给您找来了。”
苏晚宁接过盒子。
打开。
一股精纯的阳气扑面而来,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
一段三寸长的木头,上面有被雷电劈过焦黑的痕跡。
一个装着暗红色粉末的瓷瓶,那是真正的百年陈砂。
还有一支通体由和田玉打造的全新的狼毫笔。
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傅夜沉的效率很高。
“东西我收到了。”苏晚宁说,“回去告诉他,等我通知。”
“好的,苏女士。”林秘书恭敬地回答,“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他转身要走。
“等等。”苏晚宁叫住了他。
林秘书连忙回头。
“苏女士,还有什么吩咐?”
苏晚宁看了他一眼。
“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总是做噩梦?”
林秘书的身体,猛地一震。
“您怎么知道?”
“你身上,沾了不该沾的东西。”苏晚宁说。
林秘书的脸瞬间就白了,他想起了那天空无一人的茶馆,想起了那个睡死过去的老板。
“苏女士,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
苏晚宁从门后拿出一张她事先画好的黄纸符,是最普通的那种平安符,递了过去。
“这个,带在身上。七天之内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尤其是茶馆,寺庙和医院。”
林秘书看着那张符如获至宝。
“谢谢苏女士!谢谢苏女士!这个多少钱?”
“这个不要钱。”苏晚宁淡淡地说,“算是你跑腿的报酬。”
林秘书千恩万谢地走了。
苏晚宁关上门,看着手里的盒子。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三天后。
傅夜沉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频繁地在各种镜面反光里看到那张脸。
电梯的墙壁上,公司的玻璃窗上,甚至在他喝咖啡时那晃动的液面上。
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它在对他笑,无声地嘲弄着他。
傅夜沉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怕一闭上眼,再睁开,镜子里的人就不是他了。
他的精神,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整个创世科技的高层,都感觉到了老板的变化。
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喜怒无常更加冰冷。
公司的气压低得可怕。
这天下午。
傅夜沉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他拿起一支钢笔,笔身光亮的金属外壳上又一次映出了那张诡异的笑脸。
傅夜沉手一抖,钢笔掉在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电话首接拨给了林秘书。
“让苏晚宁,现在,立刻,马上来见我!”他的声音,嘶哑而暴躁。
林秘书在那头沉默了几秒。
“傅总,苏女士之前说过要等她的通知。”
“我等不了了!”傅夜沉低吼道,“你告诉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钱,资源,什么都行!让她马上过来!”
“是,我马上去联系。”林秘书挂断了电话。
傅夜沉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个东西逼疯了。
苏晚宁接到了林秘书的电话。
“苏女士,我们老板他……他快不行了,求您,现在就过去一趟。”
苏晚宁的语气很平静:“时机未到。”
“为什么?”林秘书都快急哭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今晚,子时。”苏晚宁说,“阴气最盛,阳气最弱的时候。也是它,最活跃的时候。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把它从傅夜沉的影子里揪出来。”
“地点。”
“你告诉傅夜沉,让他把他办公室里所有带反光的东西全都遮起来。镜子,玻璃,金属,一样都不能留,然后,等我。”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夜,很快就来了。
十一点五十分。
苏晚宁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背着一个简单的布包,准时出现在了创世科技的大楼下。
林秘书己经在门口等着了:“苏女士,您可算来了。”
苏晚宁点了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整栋大楼,空无一人。
只有顶层的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
电梯里。
林秘书看着苏晚宁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苏晚宁说。
“苏女士。”林秘书小声问,“您有把握吗?”
“没有。”苏晚宁的回答很干脆。
林秘书的脸瞬间就垮了。
“那……那……”
“尽力而为。”苏晚宁说。
电梯门开了。
总裁办公室的门也开着,傅夜沉正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整个办公室,所有能反光的东西都被用黑布蒙了起来,显得有些压抑和诡异。
傅夜沉看到苏晚宁站了起来,他的脸色憔悴到了极点,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但他看到苏晚宁的瞬间,眼神里还是爆发出了一丝希望。
“你来了。”
“我来了。”苏晚宁说。
她走到办公室的中央放下布包,从里面拿出了那支和田玉的狼毫笔。
还有一碟用陈年朱砂调好的暗红色的液体。
她没有拿雷击木。
“林秘书,你出去。”苏晚宁说。
“是。”林秘书不敢多留,快步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苏晚宁和傅夜沉。
“现在,我要做什么?”傅夜沉问,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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