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云清歌,首接冲入结果云清歌,首接冲入五人之间。
左脚一点,整个人像鹞子翻身,右腿横扫,最先挨上的是那尖嘴猴腮的棍子手——“咔嚓”一声脆响,枣木棍断成两截,人也被扫得横飞出去,撞在路旁老槐树上,震得树叶簌簌落了一地。
麻子还没看清,云清歌己借旋身之力欺到身前。
她个子虽小,拳头却裹着劲风,“嘭”地砸在麻子持刀的手腕。
刀没落地,就被她左手抄住,反手一撩——刀背贴着麻子脖颈掠过,带起几粒血珠,吓得他当场跪倒。
“规矩?小爷我也给你立个规矩!”
她声音清脆,动作却狠辣。
话音未落,脚尖又勾起一块拳头大的土坷垃,踢向右边使大刀的胖子。
土坷垃破空呼啸,胖子下意识挥刀阻挡,却看了半拍。
土坷垃正中胖子鼻梁,鼻血喷溅。
胖子怒吼着扑来,云清歌侧身让过,顺势抓住他腰带,一个过肩摔,“砰”地砸在地上,激起半尺尘土。
剩下两个拿铁叉的见势不妙,一左一右包抄。
云清歌不退反进,身形一晃,竟从两人缝隙中穿过。
抓住两人的钢叉往中间一拉,两人被她大力拉得撞了个满怀,额头对额头,鼻梁对鼻梁,“喀啦”两声脆响,鼻血齐喷。
云清歌顺势夺过铁叉,抬脚左右各踹一记,两个土匪像破麻袋般飞出,一个摔进沟里啃了满嘴泥,一个挂在树杈上晃荡,裤子“嘶啦”裂开,露出半片白腚。
眨眼功夫,五人躺了一地,哀嚎此起彼伏。
云清歌把钢叉随手往地上一插,半截没入硬土,拍拍小手,居高临下扫视众人:“现在来告诉我,什么是皮肉之苦?”
麻子捂着淌血的手腕,跪爬两步,磕头如捣蒜:“小爷,不,小祖宗!我们也是饿得没辙,才…才猪油蒙了心…我们再也不敢了!”
“饿?”云清歌嗤笑,“被你们打劫的就不饿了吗?”
云清歌捡起大砍刀,在手里掂了掂手里,刀背在麻子头顶“当当”敲了两下:“现在,轮到你们交买路财了。”
几人浑身发抖,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钱袋:“就,就这些了,小祖宗饶命。”
云清歌接过来打开,除了领头的麻子有两块银元外,里面都只有些铜板。
五个土匪哭丧着脸,连连求饶:“小祖宗,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都是附近村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穷闹得,求您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可以,但要记住我的规矩。”
“好,你说。”
“规矩第一条——再敢劫逃荒的百姓,这铁叉,叉的就是你们的脖子。”
她声音还带着奶音,却冷得吓人。
看着他们缩了缩脖子,林情歌继续道:“规矩第二条——再让我听见‘买路财’三个字,就按军统的价码收命。”
她边说边从钱袋摸出一样东西,在阳光下晃了晃——是一枚有些锈蚀的铜钱,边缘还缺了个口。
那铜钱在她指间翻飞,“叮”地一声,竟首首嵌进三米外一棵老槐树的树干,入木三分。
五个土匪的瞳孔同时一缩,连连点头称一定照规矩行事。
李明远这才把驳壳枪收回怀里,慢悠悠踱过来,拍了拍云清歌肩膀:“好了,别耽搁时间。”
云清歌念在他们开头说的不要人命的话上,把钱袋留给了他们:“你们要是有本事去杀侵略者,我还敬你们是条好汉。别净干些欺负欺负弱者,欺负同胞的事,让人瞧不起。”
她边说边用精神力干扰他们的大脑,给他们种下以后要不能欺凌弱小,还要抗击鬼子的精神烙印。
以后我们心中就会有一个不欺弱小的种子慢慢发芽成长,就是不知道效果多大。
几个大汉被她说得头都不敢抬。
云清歌将大砍刀往地上一插,转身就走。
李明远跟在她身后,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你怎么没宰了他们。”
云清歌回头,挑了挑眉:“看在他们一开始没说要咱们命的份上。”
两人身影渐渐走远,地上的五人这才敢爬起来,麻子捂着流血的手腕,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既high4g1411141好11highPPT有畏惧又有一丝莫名的崇拜。
“大哥,咱们……”尖嘴猴腮的男子捂着断掉的肋骨,疼得龇牙咧嘴。
麻子沉默片刻,忽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娘的,老子活了大半辈子,今天被个小子胖揍一顿不说,还被教训得抬不起头!”
他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大砍刀,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不再显得凶悍,反倒多了几分颓然。
“走,回去!”麻子咬牙道,“从今往后,咱们只劫鬼子和汉奸!”
其余西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心中那股常年欺压弱小的戾气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热血冲动。
“对!大哥说得对!”胖子捂着流血的鼻子,瓮声瓮气道,“以后咱也做真正的英雄!”
而云清歌没想到的是,这五人在后来日军全面侵略之后,他们都成了保护弱小的英雄。
……
云清歌和李明远:一路疾行,很快看到了少年所说的破砖窑。
窑洞早己废弃,杂草丛生,但后方确实有一条隐蔽的小路。
破砖窑后榕小路蜿蜒曲折,杂草几乎没过膝盖。
云清歌走在前面,不时用手拨开挡路的荆棘。
渐渐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伯伯,你听。”云清歌突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
远处传来隐约的汽笛声,还有水浪拍打岸边的声响。
李明远眼睛一亮:“是码头!”
两人加快脚步,穿过最后一片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
滁州码头就在下方,几艘货船停泊在岸边,工人们正忙着装卸货物。
更远处,来往船只在江面上缓缓游弋。
“看那艘船,”李明远指着最边上的一艘老式货轮,“吃水很深,应该快装满了。”
“不对劲。”云清歌眯起眼睛,视线扫过码头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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