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遇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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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遇劫道

 

军统长官以为这么厉害的人是那个大人,没想到会是这小孩。

他错愕一瞬后问道:“你是红匪的人?”

云清歌呲笑一声道:“我匪你个头,俺是中华人民共产党党员。”

“再说我,你要不是怀疑我的身份,会紧追不舍?”

“本来看你能力不错,想留着你们的名去对付鬼子,可惜你们不知道珍惜。”

男人语气平静:“那你杀了我啊。”

云清歌没有说话,而是将精神力笼罩在男人脑袋上,丝丝缕缕的入侵他脑海,读取他的记忆。

云清歌的精神力如细密的蛛网,悄无声息地渗入男人的意识深处。

男人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动弹。

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瞳孔骤然收缩,额角青筋暴起,却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声音嘶哑,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云清歌没有回答,专注地翻检着他的记忆碎片——

“南京军统站行动小组组长,周凛。”

“能力不弱,曾参与过多次针对日谍的围剿,也抓捕过十数名共党地下情报员。”

“此次去西安,主要是接回潜伏在西安的特殊情报员……

云清歌还从他的记忆中,得到不少潜伏在延安和海城等地方的,军统联络站地址和联络员名单。

军统军官眼神越来越涣散,云清歌看完他的记忆后,首接取了他的性命。

看看地上的尸体,为了不让军统快速找来,云清歌确认周围没有人在偷窥后,认命的将他们收进空间。

云清歌弄来泥土将血迹掩盖后,快速跑向祠堂,边跑便拿出找来的衣服。

祠堂外的巷子,李明远手持驳壳枪,边隐蔽边往刚刚枪响的地方移动。

见云清歌回来,他先上下打量,确认没受伤,这才低声问:“解决了?”

“嗯。”

云清歌把衣服递过去,声音压得极低,“军统小组一共七人,全折了。枪我缴了——三把驳壳枪,子弹一百二十发。”

李明远眉心跳了跳,半晌才道:“你这丫头,愈发像土匪了。”

“土匪可不会给老百姓留银元。”

李明远拉着云清歌的手:“走,刚刚的动静太大,先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迅速换装,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城里。

沿着滁州城外的田埂一路向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衬得天地愈发空旷。

李明远在前,云清歌在后,精神力铺洒开来,把方圆百丈的动静都收在耳底。

来到一处河滩,李明远蹲下,拨开芦苇,水面泛着铁灰色,一艘半旧的乌篷船系在木桩上,随水轻晃。

云清歌把精神力探过去,船舱里只有一个老艄公,正打着瞌睡。

她指尖一弹,老艄公肩头的蓑衣滑落,人却睡得更沉了。

“借船一用。”

李明远会意,解缆登船。

云清歌把三把缴获的驳壳枪用油布包好,塞进船板下的暗格,又撒上一把干草作掩饰。

乌篷船顺流而下,两岸芦苇飞退。

天光渐亮,水鸟贴着河面掠过,留下一串涟漪。

“下一站去哪?”云清歌压低声音。

“芜湖。”

李明远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指尖在江浦附近画了个小圈,“这里是滁州最大的货运码头,我们想办法从这里上坐船去芜湖。”

云清歌点头,忽地蹙眉:“后面有汽艇。”

李明远侧耳,果然听见“突突突”的马达声,像一把钝锯划破晨雾。

“是巡江的。”

云清歌精神力一扫,汽艇上五个黑制服,两挺花机关,船头还架着探照灯。

“进舱。”

李明远把竹篙一撑,乌篷船拐进支流,水巷狭窄,两岸杂树低垂。

汽艇的灯光扫过河面,白惨惨的光柱几次掠过船篷,终究没停下。

待马达声远了,两人才松口气。

日近中午,船靠在一处荒滩。

老艄公仍在梦里,云清歌在他枕畔放了三块大洋,又留了一张字条:

“借船半日,三元费用。”

滩涂外是瓜田,藤蔓间蹲着个戴破草帽的十来岁男孩,见他们上岸,眼里盛满对陌生人的好奇,却又怯怯地不敢作声。

云清歌走过去,摸出半块芝麻糖饼:“哥哥,知道去滁州货运码头怎么走?”

少年咽了口唾沫,指向西边一条被车轮碾出深辙的土路:“顺着走,七八里,有座破砖窑,窑后头有条小路,绕过就是。”

李明远谢过,把剩下的饼也塞给他。

少年攥着饼,一溜烟钻进瓜棚,再没露头。

午后,日头毒辣。

两人沿着土路疾行,云清歌的精神力始终保持着警戒状态。

忽然,她脚步一顿,拉住李明远的袖子:“前面有人埋伏。”

前方五十米处的草丛里,趴着五个穿灰布褂子的男人,人人手里都拿着着武器,不是棍子就是大刀。

李明远立即警惕起来,手伸向怀里,那里藏着一把枪。

那五人见他们不动,自己跑了出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朝他们面前冲。

为首的汉子满脸麻子,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刀背在烈日下泛着白光。

他身后西人亦是面露凶相,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汉子声如破锣,故意把刀在指尖转了一圈,耍出一片刀花。

李明远眼底一沉,右手己探入衣襟,指尖触到驳壳枪冰凉的枪身。

云清歌却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山间泉响:“我想问问几位好汉?要是我们不留下买路财,你们准备如何?”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道:“那我们就自己抢,到时候你们就要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云清歌“哦”了一声:“只是皮肉之苦吗?你们不要我们的性命吗?”

领头的麻子一副江湖义气的模样道:“我们有自己的规矩,只劫财不要命,识相的自己交出来。”

云清歌点头:“我明白了。”

说着,将手里的包袱放到地上,土匪还以为他们识相,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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