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霍总的专属家属通道上线了！（VIP尊享版）
林婉如的体温在凌晨两点突然飙升到39.2度。
护工阿姨刚换完第三盆温水，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是疗养院主任打来的电话：“市立医院VIP重症监护室有空床位了，霍氏医疗部刚刚协调好，马上转院！”
苏挽的手还握着老人滚烫的手腕，听到“转院”二字，猛地站起身来，发梢扫过霍明砚的肩头：“我跟去。”
霍明砚握住她因着急而颤抖的手：“我让司机在楼下等着。”
急救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夜色，苏挽贴着车窗，看着林婉如被抬上担架。
老人烧得迷迷糊糊，嘴里还在呢喃着：“小挽的茶叶蛋……别凉了……”她喉结动了动，强忍着涌上眼眶的酸涩——这是林婉如上周偷偷塞给她的早饭，当时老人说“是楼下早点摊刚出锅的”，现在想来，分明是她在怀里捂了半小时。
市立医院VIP区的玻璃门在凌晨泛着冷冷的光。
苏挽跟着推床跑过走廊，却在重症监护室入口被保安伸手拦住：“家属请在候诊区等待，非授权人员不得入内。”
“我是病人家属！”苏挽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刚转院过来，我要确认她……”
“系统里查不到您的关联信息。”保安盯着对讲机里的名单，语气冷冰冰的，“这是霍氏医疗的特级监护区，权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苏挽几乎是一把抓过手机接听。
霍明砚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传来，却比任何退烧药都让人安心：“别急，我刚让人给你开通了专属通道。”
话音刚落，保安的对讲机突然“滴”的一声响。
他低头查看，原本冷峻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下来，往后退了半步：“苏女士请进，李院长在监护室门口等您。”
苏挽跑得太快，发绳散了也顾不上。
发尾扫过走廊的电子屏时，她瞥见上面滚动显示着“霍氏集团医疗专项支持”几个字。
她在监护室门口刹住脚步，穿着白大褂的李院长正捧着一个文件夹等着她。
见她过来，便递上一张金色卡片，卡片边角压着霍氏的暗纹：“这是霍总特批的‘特邀家属身份卡’，今后您可以随时出入所有医疗区域。”
苏挽捏着卡片，指腹着“苏挽”两个烫金小字，忽然笑了：“他还真是管得宽。”
“这是信任。”李院长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霍总今早亲自打电话，说林女士是您在意的人，要我们按最高规格照料。”他指了指监护室的玻璃，“现在用的是进口退烧药，护士每半小时量一次体温，您……”
这时，手机弹出消息提示。
苏挽点开微博，差点被评论区99 + 的提示震得手滑——周倩的新动态赫然置顶：“某女士靠攀附上位，竟被霍家授予‘荣誉成员’？医疗特权这种东西，真的不会让普通人寒心吗？”
配图是她刚才攥着金色卡片的照片，角度刁钻得刚好挡住了监护室的灯牌，倒像是她在炫耀什么。
苏挽刚要划走，评论区的内容却让她愣住了：
“这哪是攀附？霍总亲自开通的专属通道，分明是怕人家受委屈！”
“救命，这卡我认识，霍老夫人上次住院，霍总都没给旁系亲属办！”
“突然懂了什么叫‘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也太宠了吧！”
周倩的账号很快又发了一条删得只剩半截的动态，估计是手滑点了发送。
苏挽瞥见最后几个字：“霍明砚明明……”后面的内容被黑条覆盖，倒像是被人强行截断了。
监护室里，护士轻轻拍了拍玻璃。
苏挽凑过去，看见林婉如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仪器上的心跳曲线也不再那么急促。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卡片，指尖碰到了霍明砚早上塞给她的润喉糖——他总说她说话多，容易嗓子疼。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苏挽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把卡片放进包里，转身时故意板起脸：“霍总，您这……”
“嗯？”霍明砚站在灯光里，西装还带着夜露的凉意，眼底却浮着一丝笑意，“我帮你省了半夜跟保安解释的时间，苏女士不打算说声谢谢？”
苏挽看着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的病历单，突然想起李院长说“霍总亲自确认了每一项用药”。
她指尖着包里的卡片，没有说谢谢，反而问道：“霍总这么用心地给我办卡……”
“嗯？”
“该不会……”苏挽望着他眼中的光芒，忽然笑了，“真把我当家人了？”
霍明砚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走廊的夜灯在他腕间的手表上投下光斑，那是苏挽上周逛超市时，随手指着说“这表链的纹路像我老家的青石板”的那块表。
监护室里的仪器发出有规律的“滴——”声，夹杂着远处护士站的轻声交谈。
苏挽望着霍明砚，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早就悄悄变了模样。
林婉如醒来时，监护室的晨光正漫过她灰白的发梢。
苏挽趴在床沿的手被轻轻拽了拽，抬眼便撞进老人的眼底：“小挽，奶奶这一觉睡得真香。”
霍明砚端着温好的蜂蜜水走近，玻璃壁倒映出他紧绷的肩线——这是他守了整夜未合眼的痕迹。
苏挽忙抹了把脸，握住林婉如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奶奶你可吓死我了，烧得首说胡话，非说要给我留茶叶蛋……”
林婉如的拇指着苏挽眼下的青黑，忽然偏头看向霍明砚：“小霍啊，奶奶躺这儿听护士说，你凌晨三点还在护士站核对用药单？”她又瞥向苏挽口袋里露出一角的金色卡片，“还有这劳什子家属卡，我们小挽这辈子啊，头回被人这么捧着。”
苏挽耳尖发烫，刚要解释，林婉如却拉过两人交叠的手：“你们俩瞒不过我这把老骨头。”老人浑浊的眼睛泛起笑意，“上回小挽给我送鸡汤，说‘霍总最近总往我包里塞润喉糖’；前儿她给小宇织毛衣，又念叨‘霍总说羊绒扎人，非得让人送真丝线’。”她握紧苏挽的手，转向霍明砚，“我家挽挽是块宝，你得拿命疼。”
霍明砚垂眸凝视交握的手——苏挽指尖还沾着刚才给林婉如擦手的碘伏味，指节因常年握笔泛着青白。
他喉结动了动：“我知道。”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从三年前暴雨天，她抱着淋湿的策划案跑过十字路口，却把唯一的伞塞给迷路的老太太那天起，我就知道。”
苏挽猛地抬头，瞳孔微颤。
记忆突然翻涌——那天她为赶方案在雨里狂奔，伞被风卷走，是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帮她拦了出租车，塞给她一包纸巾便消失在雨幕里。
原来，那道模糊的背影，是他。
“所以你在咖啡厅说‘联姻招募’？”苏挽声音发颤，“根本不是应付催婚，是……”
“是蓄谋己久。”霍明砚从西装内袋取出张照片，边角泛着旧黄——雨幕中，穿白T恤的女孩蹲在水洼里，把散落的文件往怀里拢，发梢滴着水，却抬头对旁边的老太太笑：“奶奶您拿伞，我跑两步就到公司了。”
他将照片轻轻放在苏挽掌心：“那天我在路口等红灯，雨刷器刮了七次，我看了你七次。”指腹抚过照片里女孩倔强的下巴，“后来让人查你，知道你打两份工，周末带弟弟做康复，却把攒的鸡蛋塞给隔壁孤寡老人。”
苏挽的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她突然扑进霍明砚怀里，声音闷在他西装里：“那你怎么不早说？”
“怕吓到你。”霍明砚的下巴抵着她发顶，掌心顺着她脊背轻轻拍，“怕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的商人，怕你……”
“怕我不肯要你的心？”苏挽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却笑得像朵初开的花。
霍明砚喉结滚动，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所以现在告诉你——你偷了我的心，就别想跑。”
林婉如看着这对年轻人，悄悄抹了把眼睛，故意轻咳两声：“哎哟，奶奶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你们小年轻的酸话。”她拉过两人的手交叠，“记住了，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演出来的。”
“知道了奶奶。”苏挽抽了抽鼻子，反手握住霍明砚的手，“我们会好好过的。”
深夜的霍家卧室，苏挽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暖光映着她的脸。
壁纸还是那张三年前的T恤照片，旁边多了张新拍的——霍明砚抱着她弟弟小宇在游乐园，两个男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她轻声说，指尖划过屏幕上霍明砚微抿的嘴角——和今天在医院走廊时，一模一样的温柔。
窗外的星子在云层后忽明忽暗，床头柜上的婚戒闪着微光。
霍明砚从浴室出来，见她盯着手机发呆，便弯腰吻了吻她发顶：“在想什么？”
“在想……”苏挽转身环住他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想以后每天早上和你一起给小宇煮早餐，想周末带奶奶去看菊花展，想……”
“想和我过一辈子。”霍明砚替她补完，掌心顺着她脊背轻轻安抚，“这些都会实现的。”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房间时，苏挽正站在玄关帮林婉如整理围巾。
老人执意要回老房子，说“闻惯了楼道里的煤球味”，但苏挽早让人翻修了房子——厨房装了恒温热水器，卧室加了隔音棉。
“奶奶有事就打电话，霍家司机每天来接你散步。”苏挽把保温杯塞进老人手里，“药要按时吃，冰箱里我放了牛肉粥，热两分钟就能吃……”
“知道啦知道啦。”林婉如捏了捏她的脸，又朝霍明砚眨眨眼，“小霍啊，挽挽要是再唠叨，你可得帮着劝劝。”
霍明砚笑着点头：“一定。”
汽车尾灯消失在街角后，苏挽转身往回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只有一行字：“苏小姐，三年前的真相，你确定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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