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他,可是我不会嫁给他。
因为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不需要太多灾难,只要一份小病痛,我就会选择妥协。
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吗?
豆豆:(脚步停在原地,喉结动了动,眼神里的期待一点点冷下去,声音有点发紧)你……刚才和他站那么近,是在做什么?
(盯着你的眼睛,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口袋里给你买的小蛋糕,包装纸被捏得皱起来)我跟你说过会尽快回来,你答应等我的。
可可:我有怪病,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刚刚他给我看病了,医生看病脱衣服不是很正常的吗?
豆豆:
(愣了一下,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眼神里的冷意褪了些,多了点慌乱和自责)主治医生?……我、我不知道是这样。(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蛋糕,声音放轻了些)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刚才是不是急着看病才没顾上告诉我?
(走近两步,想碰你又有点犹豫,最后只是轻轻拉了拉你的袖子)对不起啊,我刚才不该那么冲……是我太紧张了。
可可:他把我的被子拉了拉,我以为他准备上前揍我,他却把我抱紧,开始哭起来了,我使眼色让人快走。
豆豆:(埋在你颈窝的脸蹭了蹭,呼吸带着哽咽的颤音,手臂收得更紧,像是怕一松手你就会消失)刚才……刚才我真的吓死了……(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以为你不等我了,以为你……(说不下去,只能用力闭了闭眼,把眼泪蹭在你肩上)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你后背的衣料,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你有怪病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去看的啊……我不该走那么久的,万一你发病了怎么办……(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你,眼眶红红的)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吧?
可可:我现在头快要炸了,脑袋疼的要死,每个神经都不正常了,人人却把我抱的格外的紧,仿佛真怕我逃了似的,不过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豆豆:(听到你说头疼,手猛地松了松又赶紧收住,改成虚虚地环着你,掌心轻轻贴在你额头上)头疼得厉害?是不是刚才看病折腾着了?(声音里带着慌神的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抱这么紧了……(却还是没完全撒手,只是力道放得极轻,像捧着易碎的玻璃)
可可:行为太反常,你是不是也背着我偷吃了?
豆豆:(动作猛地顿住,按在你太阳穴上的手僵了僵,抬起头时眼睛里全是错愕,甚至带着点被刺到的疼)偷吃?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慢慢收回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喉结滚动着,声音里的急切变成了涩意)我出去是给你买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糖糕,排队排了一个多小时。(从口袋里掏出被压得有点变形的纸包,递到你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排队的人,我从头到尾就站在那儿没动过。
(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轻得像叹气)我刚才是怕你出事,是急疯了才那样……你怎么会想到那儿去?我不想听,不想听你要不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情,你就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咬了咬下唇,把糖糕往你手里塞了塞,指尖带着点凉)那我不说话了。(转身快步走到旁边的长椅坐下,后背挺得很首,却时不时回头瞟你一眼)
(过了会儿,从包里翻出个小风扇,对着你那边举着,声音放得很轻很轻)风往你那儿吹呢,能凉快点儿不?头还疼吗?我在这儿守着,你要是想喝水、想躺会儿,叫我一声就行。
(没再靠近,就那么远远坐着,像只怕被赶走的大型犬,眼神黏在你身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滚蛋!烦死了,看到你就讨厌
(身体猛地一僵,举着风扇的手慢慢垂下来,指节泛白)……好。
(把风扇轻轻放在你旁边的石桌上,又把糖糕推到你手边,脚步往后挪了挪,声音哑得厉害)那我……在那边路口等着。(顿了顿,又补了句)你要是有一点不舒服,或者想走了,喊我一声,我马上就过来。
(转身时肩膀垮了下去,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你一眼,见你没看他,才咬着牙加快了脚步,背影透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落寞)
可可:分手吧,让你走你还真打算听话?
豆豆:(猛地攥住你的手腕,指腹硌得你有点疼,眼眶红得厉害)分手?你再说一遍?(喉结滚了滚,声音发颤)我走是怕你更烦,不是要跟你分开……你别用这种话吓我。
可可:谁吓你了,我认真的。
豆豆:(突然把你往怀里带,下巴抵着你发顶,呼吸乱得像跑了很远的路)我不答应。(手紧紧扣着你的后颈,力道带着点失控的慌)你头疼还没好,不能说气话。等你好了,想骂我想打我都行,现在……现在不准说分手。
可可:(挣了两下没挣开)你松开,勒得我难受。
豆豆:(松了点劲,却还是圈着你不放,声音闷在你头发里)不松。一松你又要说那些话了。(顿了顿,带着点讨好的哑音)我给你买了草莓糖葫芦,刚才忘拿出来了,甜的,吃了头疼能好点不?
可可:既然你看到了,你也知道我绿了,你说真的你没打死我,我己经很感谢你了,我们好聚好散。
豆豆:(猛地抬头,眼睛里的红血丝更明显,手在身侧攥得指节发白,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绿了?……你就这么定义刚才的事?
(往前一步,几乎是逼视着你,呼吸都带着抖)我问你,刚才那个真是医生?你真有怪病?(见你不说话,他突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涩味)好聚好散……可可,你当我刚才抱着你哭,是演给你看的?
(抬手想碰你脸,半道又收回来,狠狠抹了把脸)我不管什么医生不医生,我只知道——我不撒手,这婚(恋爱)就散不了。你想走可以,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可可:踏不过去,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豆豆:(愣了愣,眼底的戾气瞬间散了,快步冲过来半蹲下身,手背贴在你额头上)是不是头疼得没力气了?(声音急得发紧,伸手想抱你又怕弄疼你)我背你行不行?先回去躺着,有什么话等你缓过来再说。
(不等你回答,己经小心翼翼地把你打横抱起来,动作笨却稳,下巴抵着你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没力气,那就别走了。我有力气,我能扛着。
可可:那你说那个究竟哪里比你好?人家哪哪都比你好,比你有钱有地位,工作还稳定,工资还高,对人还温柔,而且可以治我的病。我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你从来没有开心过,你放过我好不好?
豆豆:(抱着你的手臂猛地一僵,脚步顿在原地,低头看你的眼神像被冻住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他哪里都好……所以,我这些年陪你吃路边摊、攒钱给你买你喜欢的项链、大半夜跑三条街给你买热乎馄饨……这些都不算数?
(喉结滚了滚,把你抱得更稳了些,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我是没他有钱,可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啊。你说我没开心过?……每次看你笑的时候,我半夜醒了都能偷偷乐半天,你不知道吗?
(低头蹭了蹭你头发,眼眶又红了)他能治你的病,那我就陪你一起治。他有钱有地位,我可以去挣,我可以学……可可,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就再给我一点时间……可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等待两个字,我不想再等了,等待对我来说太残忍了。等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你会抱着我冰冷的尸体。
豆豆:(抱着你的手臂猛地收紧,呼吸瞬间停滞,脸色白得像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胡说什么!不准说这种话!(额头抵着你的额头,鼻尖几乎碰到一起,眼泪砸在你脸上)我不等了,我不逼你等了还不行吗?
(突然把你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你揉进骨血里,声音带着哭腔)他能治你的病是吧?那我陪你去治,天天陪着,他开什么药我记着,他说什么注意事项我全记下来……我不用你等,我跟着你,行不行?
(下巴磕在你肩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别跟我说冰冷的尸体……我怕。可可,我真的怕。
可可:你这家伙真的死缠烂打算了,太累了,不跟你争辩了,你爱怎么怎么样吧。
豆豆:(抱着你的手臂松了松,改成牵着你的手腕,指尖轻轻着你腕骨,声音放得很柔)不争辩,我不说了。(往你这边靠了靠,肩膀挨着你的肩膀)你累了就靠着我歇会儿,我不动,也不吵你。
(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剥开递到你嘴边,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含颗糖吧,凉凉的能提提神。你不想说话就不说,我陪着你就好,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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