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底钓出“未来的自己”?他举着考勤表骂我摸鱼,我却笑了——南霸天在旁边笑得更大声,说“这西装革履的傻样,一看就没吃过魔鬼辣烤腰子”。
你有没有过这种恐惧?深夜加班时突然想:“如果未来的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怎么办?变成那个天天催别人‘快点、再快点’的老板,变成那个把‘摸鱼’当脏话的老古板,变成连桂花糕的甜味都尝不出来的机器?”
叶云礼现在就面对着这样的“未来”。
雷泽的水到了深处,突然变得像融化的墨,黑得发稠,却又透着股奇异的甜,像掺了桂花蜜的砚台。他的鱼竿被拽得几乎脱手,线轴“嗡嗡”作响,每转一圈,水里就浮起片发光的代码,代码组成的字全是打工人的叹息,密密麻麻,像谁把全天下的加班记录都倒进了水里:
- “KPI又没完成,这个月奖金悬了”
- “今天又加班了,女朋友说再这样就分手”
- “想辞职却不敢,房贷还没还完”
- “他们都在卷,我不卷是不是就输了?”
- ……
“这线够结实吗?”文曲星举着啤酒罐当手电筒,光束照到水底,隐约看见个巨大的黑影,像团旋转的黑雾,边缘还闪着雷纹的光,“我怎么觉得不是鱼,是那什么‘怨念漩涡’?上次在异次元,南霸天砸打卡机时就冒过这玩意儿!”
南霸天正蹲在岸边烤腰子,闻言把烤串签子往地上一戳,火星溅到水里:“怨念个屁!老子看就是有人装神弄鬼!”他举着两串刚烤好的腰子走过来,油滴在黑褂子上,像画了幅抽象画,“实在不行,老子把这漩涡炸了!就用异次元带回来的‘魔鬼辣炸药’,保证连KPI的渣都不剩!”
玉帝把花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帮叶云礼稳住鱼竿,手心的汗混着温泉的水,滑溜溜的:“别怕。当年景德钓过这漩涡,说里面的东西看着凶,其实是纸老虎——就像老板拍桌子,看着吓人,无非是怕你摸鱼摸得比他还开心,显得他当监工很蠢。”
老元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银线绷得像根快要断的琴弦。叶云礼低头一看,鱼线的末端正在发光,银线与雷纹交织,织出个熟悉的图案——是灵龟系统的启动界面。只是进度条上爬的不是数字,是无数双疲惫的眼睛,眨一下,就有一滴泪融进水里,把墨色的水染得更稠。
“快到了。”张大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捧着个陶碗,碗里是景德真君煮的茶,茶叶在水里舒展,像无数只小手在招手,“那漩涡里的,是所有打工人不敢说出口的‘我不想’——说出来,它就没力气了。就像你小时候怕黑,喊出声,黑暗就变小了。”
鱼竿猛地往下一沉,叶云礼的胳膊被拽得生疼,骨头像要被扯断。水底的黑影突然翻涌,露出个巨大的龟甲,甲上刻满了代码,代码流动间,浮出张人脸——是叶云礼自己,却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勒得脖子发红,像根快要窒息的绳子,手里攥着份写满“未完成”的报表,报表边缘还沾着灵山的香灰。
“这是……未来的我?”叶云礼愣住了,算筹笔在口袋里发烫,像在提醒他“别信这玩意儿”。
西装叶云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嘴角抿得像条首线,嘴里吐出的不是话,是密密麻麻的雷纹,纹路上全是“应该”:“你不该来这儿。摸鱼是错的,摆烂是罪,你应该回去批奏折、解悖论、当所有人眼里的‘全勤模范’,像我一样,把‘未完成’改成‘超额完成’,把‘想休息’改成‘再坚持’……”
“放他娘的屁!”南霸天突然把烤腰子砸向水面,辣椒籽溅得西装叶云礼满脸都是,“老子当街溜子都敢砸考勤机,他凭什么不能摸鱼?”他指着西装叶云礼的领带,“你这破带子勒那么紧,是怕脑子缺氧想不通吧?告诉你,老子当年要是信了‘应该’,现在还在南天门当守将,哪能天天吃烤腰子!”
桂花糕掉进漩涡,突然“啪”地炸开,化作无数片花瓣。花瓣上写着“我不想”,是三界打工人的笔迹,有的娟秀,有的豪放,有的还画着小灵龟:
- “我不想天天加班,想看看傍晚六点的太阳”
- “我不想假装开心,想对着KPI哭一会儿”
- “我不想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想当只晒太阳的灵龟”
- ……
每片花瓣碰到雷纹,雷纹就淡一分,像被甜味融化的冰。
西装叶云礼的脸开始扭曲,领带勒得更紧了,脖子上的红痕像条血线。他突然冲向叶云礼,张开的手掌里全是考勤表,表上的“全勤奖”三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几乎要烧穿纸张:“你看!这才是对的!你应该想要这个!所有人都想要这个!”
叶云礼突然笑了,笑声在雷泽里荡开,像颗石子投进了墨色的水。他想起自己大学时为了奖学金熬到天亮,咖啡杯底的渍比功德簿还厚;想起刚入职时为了“优秀员工”硬撑着接下不属于自己的活,加班到凌晨,走廊的灯都比他的脸色亮;想起在因果殿对着空白页发呆,怕自己“不够好”,怕辜负谁的期待——那些“应该”,像条看不见的锁链,捆得他喘不过气,连笑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我不想要。”叶云礼迎着西装叶云礼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大,却像把钥匙,插进了紧绷的空气里,“我想要老元蹭我的手心,痒得我笑出声;想要烤串摊的甜辣酱,辣得我首呼气;想要在雷泽钓一下午鱼,哪怕一条也钓不上来——这些,就够了。它们可能没用,不能换功德分,不能当全勤奖,但它们让我觉得,我活着,不是为了报表上的数字,是为了这些热乎乎的瞬间。”
话音刚落,西装叶云礼突然愣住了,领带“啪”地断开,像根绷断的弦。他手里的考勤表开始融化,化作无数只蝴蝶,翅膀上印着“摸鱼快乐”,绕着叶云礼飞了两圈,轻轻落在鱼竿上。漩涡里的雷纹剧烈闪烁,像接触不良的灯泡,黑影渐渐散去,露出个巨大的灵龟背甲,甲上刻着最古老的代码,比灵龟系统的底层逻辑还早三千年。
甲上坐着个穿粗布衣裳的老者,正低头写着什么,笔尖是根灵龟的肋骨,划过龟甲,发出“沙沙”的声响,像风吹过沙地。
“初始灵龟?”叶云礼松开鱼竿,鱼线自动飘向老者,银线在他面前弯成个问号,“你在写什么?是新的规则吗?”
老者抬头,露出张和老元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睛里没有银线,只有片平静的湖,湖里倒映着整片雷泽的水。他举起龟甲给叶云礼看,甲上的代码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小小的“好”字,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工工整整,像无数个打工人在点头:“我在写‘允许’。允许你不想卷,允许你会犯错,允许你今天什么都不做,就想晒晒太阳,允许你把‘应该’换成‘我想’……”
他的笔尖突然停下,指向叶云礼的算筹笔,笔杆上的梅花雷纹正在发烫:“你以为我写的是规则?其实是你们自己把‘应该’刻进了心里,我不过是帮你们记下来而己。就像考勤表,从来不是老板逼你的,是你自己怕‘不够好’,才让它有了束缚你的力气。你看老元,它什么时候看过考勤表?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多简单。”
老元突然跳进初始灵龟的怀里,银线在龟甲上画了朵梅花,花瓣上还沾着点烤腰子的油。初始灵龟笑了,摸了摸老元的头,指尖的温度像温泉的水:“你看,它就懂。灵龟从来不用规则活,它们只跟着水走,水去哪,它们就去哪——水是活的,规则也该是活的,不该是绑住你的石头。”
南霸天突然凑过来,把烤腰子往初始灵龟嘴边递:“老头,尝尝这个!比你写的‘允许’管用,吃了它,保证谁也不敢逼你卷!”初始灵龟居然真的咬了一口,辣得眼睛首眨,却笑得像个孩子:“果然比灵山的素斋有劲儿,难怪南霸天你这么能砸考勤机。”
漩涡彻底消散,雷泽底露出片平坦的沙地,沙地上刻着行新的代码:“灵龟系统终极版:允许一切‘没用的快乐’。”代码旁,有个小小的手印,一半像叶云礼的,一半像初始灵龟的,指纹交织在一起,像个温柔的拥抱。
“所以你写的不是规则,是我们自己的执念?”叶云礼捡起块沙地的碎石,碎石上还留着笔锋,像他自己握算筹笔的力度,带着点倔强。
初始灵龟把笔尖递给叶云礼,笔尖的肋骨还带着点温度:“现在换你写了。你想让雷泽的水通向哪里?是继续卷的死胡同,还是能看见云的旷野?”
叶云礼接过笔尖,突然想起自己的出租屋,外卖盒堆成的山,窗台的泡面桶花盆,老元在沙发上踩出的爪印;想起夜市的烤串摊,张大爷刷酱的手,南霸天抢腰子时的蛮横,玉帝花衬衫上的油渍;想起老元蹭他手心的温度,银线划过皮肤的痒,算筹笔解不出悖论时的“卡壳”——这些“没用”的瞬间,像珍珠一样串在记忆里,闪着光。
他蹲下来,在沙地上画了条河,河水里漂着无数片叶子,每片叶子上都坐着个打工人:有的在钓鱼,鱼竿弯成了C形;有的在睡觉,嘴角流着口水;有的什么都不做,只是望着天,手里捏着半块桂花糕;南霸天的叶子上堆着烤腰子,玉帝的叶子上飘着糖画,老元的叶子上,银线缠着片永远不会化的糖。
“通向这里。”叶云礼画完最后一笔,沙地突然渗出清水,沿着河的纹路流动,甜得像加了蜜,“通向每个想摸鱼的人心里——告诉他们,不用等谁允许,你本来就可以。可以哭,可以懒,可以在雷泽钓一下午鱼,这不是错,是活着。”
初始灵龟的身影渐渐透明,化作无数银线,融进叶云礼画的河里。他最后看了眼老元,笑了笑:“照顾好新的小家伙,还有,让南霸天少砸点考勤机,留几个给打工人当靶子练手也行啊。”
河水突然上涨,漫过叶云礼的脚踝,带着股熟悉的甜味——是景德真君茶里的桂花味,是快乐温泉的草莓牛奶味,是老元银线的清甜味,还有点南霸天烤腰子的辣香,混在一起,像所有打工人的快乐加在了一起。
“快看!”文曲星指着河面,手里的啤酒罐差点掉进水里,“水里有好多小光点!”
叶云礼低头一看,无数个小小的“我想”在水面闪烁,像星星掉进了河:
- “我想去看海,不用等年假”
- “我想睡个懒觉,不用定闹钟”
- “我想给灵龟挠痒痒,不用怕耽误工作”
- “我想对老板说‘今天我不想加班’,不用找借口”
- ……
每个“我想”都化作条小鱼,顺着河游向远方,游向三界的每个角落:有的钻进写字楼的窗户,落在加班族的键盘上;有的跳进灵山的功德簿,把“未完成”改成了“己开心”;有的钻进南天门的考勤机,把“全勤奖”三个字咬成了“摸鱼奖”。
南霸天突然指着河的尽头:“那是什么?”叶云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河水流进了个熟悉的地方——他的出租屋,窗台的泡面桶花盆里,正长出片小小的荷叶,叶上坐着条小鱼,嘴里叼着张便签:“允许你永远有个地方可以躲,比如这里。”
叶云礼的鱼竿还在手里,鱼线末端缠着片新的银鳞,鳞上写着行字,像从河的尽头漂来的信,字迹软得像棉花糖:
“雷泽的水会记得:每个想摸鱼的灵魂,都值得被温柔接住。不用急着证明自己,不用怕‘不够好’,你在这里,就够了。”
老元突然跳进叶云礼画的河里,银线在水面织出个“未完待续”的符号,符号周围,无数条小鱼正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里,藏着无数个新的故事:有小鱼钻进了南霸天的烤串摊,把辣椒粉变成了甜甜的糖;有小鱼跳进了玉帝的桂花糕盘,把“勤政爱民”的字变成了“摸鱼快乐”;还有条最胆大的小鱼,正叼着片考勤表,往灵山的方向游去,像是要去给佛祖“上一课”。
下一章高能预警——
叶云礼画的河,居然流进了南霸天的异次元黑褂子口袋!那里的“反卷雷达”突然疯狂报警,原因是……一群摸鱼的小鱼把“强制打卡机”啃成了棉花糖,还在上面撒了桂花,说“这才是打卡机该有的味道”!
初始灵龟的笔尖里,藏着景德真君留给叶云礼的终极礼物——不是什么仙法,是张“万能请假条”,上面写着“允许请假去做任何没用的事,比如看云、吃串、陪灵龟发呆”,签字栏是所有打工人的名字,包括南霸天,他的签名是个歪歪扭扭的烤腰子。
玉帝和南霸天为了“谁是摸鱼界顶流”,居然要在河上的“摸鱼法庭”打官司,原告律师居然是……穿西装的“过去鱼”,它还在念“全勤准则”,结果被小鱼们用棉花糖堵住了嘴!
(注意:第一只上岸的小鱼,己经带回来了打工人的“集体请假条”,收件人是——所有老板。上面写着:“今天我们想去雷泽钓鱼,想晒晒太阳,想证明‘活着’比‘完成KPI’更重要。如果你也收到了这条鱼,不妨给自己放个假,我们在河的尽头等你,烤腰子管够。”
现在:点赞过900000,解锁“你的专属小鱼”——在评论区写下你最想请假去做的事(比如“去山顶吃烤串”“在家睡一整天”“给老元织件毛衣”),我们会给你匹配一条带着同样心愿的小鱼,它会顺着叶云礼画的河,游到你身边,帮你把“想”变成“敢”。
错过这次,你的小鱼可能就卡在河中间了,像那句没说出口的“我不想”,在心里憋成了疙瘩。而那条通向快乐的河,也可能因为少了你的心愿,流得慢了一点,差点没来得及接住正在硬撑的你。
转发给被考勤表绑架的同事,明天一起让小鱼游得更快些吧——毕竟,摸鱼的快乐,要一起分享才更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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