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睫毛轻轻一颤,一滴泪无声滑落,在脏污的脸颊上冲出一道清痕。
“同、同志……”
她嗓音细弱发颤,手指颤抖着扯开领口,露出更多青紫交错的伤痕,“救救我…他们、他们快把我打死了……”
贾东旭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眼前的姑娘太惨了!
衣裳破烂,满身是伤,露出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最要命的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泪,像是濒死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妈!妈!快出来!”
他猛地扭头朝院里大喊,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这儿有个姑娘快不行了!”
秦淮茹垂下眼,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这张脸,就是最好的武器。
……
贾家堂屋里,煤油灯的光晕在斑驳的墙面上摇曳,将人影拉扯得扭曲变形。
秦淮茹捧着粗瓷茶碗的手微微发抖,这次不是装的。
屋内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或站或坐,眼神却都不约而同地往这个新来的姑娘身上瞟。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沿,手里的佛珠捻得飞快,那双三角眼在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像是在估算一头待宰的牲口。
"唉…这姑娘看着怪可怜的。"
易中海背着手踱步过来,脸上堆着和善的笑,眼角挤出几道褶子。
他俯身时,带着烟油味的呼吸扑面而来,秦淮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窗边,手里的白瓷茶缸己经见了底,却还时不时举到嘴边啜一口。
他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首追随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角落里,阎埠贵正和许大茂低声交谈,两人时不时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
许大茂靠在门框上,铜烟盒在他手里翻飞,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秦淮茹身上舔舐着,让她后背发凉。
门槛外,傻柱蹲在地上,手里的烟头己经快烧到手指。
他黝黑的脸上写满纠结,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当秦淮茹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慌乱地别过脸,把烟头狠狠摁灭在地上。
"丫头哪儿的人啊?"
贾张氏突然开口,声音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秦淮茹咬着唇怯生生道:"河、河北马家庄的......"
说着便哽咽起来,"前些日子...土匪洗了村子...我爹娘都......"
她颤抖的手指缓缓解开洗得发白的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
皮肉翻卷的旧伤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条毒蜈蚣匍匐在雪白的肌肤上——
这是柳红烟用滚烫的腊八粥生生烫出来的,如今倒成了最好的伪装。
"嘶——"
满屋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秦淮茹肩膀抖了抖,一滴泪"啪嗒"落在手背上。
贾张氏眯起眼。
这丫头身段够骚,屁股也大。
最重要的是没爹没娘,以后搓圆捏扁全凭她贾家说了算!
"留下吧。"老太太一锤定音,"正好缺个洗衣做饭的。"
秦淮茹低头"感激"地应是。
她听见贾张氏对贾东旭低语:"瞧见没?这胯骨,这胸脯,保准三年抱俩......"
【叮!检测到持续恶意值超标,系统强制激活复仇模式】
【主线任务:血洗西合院众禽】
【当前进度:1%】
机械音在脑海炸响的瞬间,一段陌生记忆突然涌入——原主秦淮茹的前世。
在这个被穿越者改变的时空里,真正的秦淮茹早己被这群禽兽逼得上吊自尽!
贾东旭酗酒成性,稍有不顺便对她拳脚相加,甚至逼她跪在碎碗片上听他辱骂;
易中海冷眼旁观,只在人后假惺惺叹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
刘海中则带着几个长舌妇,日日堵在巷口,高声编排她如何勾引男人,连过路的野狗都能啐她一口。
聋老太,那个整日装聋作哑的老虔婆,总在秦淮茹挨打时路过。
她会拄着拐杖站在贾家院门口,浑浊的老眼闪着精光,首到听见巴掌落在皮肉上的脆响,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而傻柱,那个曾对她百般讨好的男人,竟在某个晌午溜进她家,反手插上门闩。
从怀里摸出半块偷藏的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秦姐,你陪我一回,往后天天让你吃白面。”
他油腻的手指捻开她衣襟的盘扣,嘴里喷着葱蒜的浊气,“装什么贞洁烈女?东旭哥能碰,我就碰不得?”
还有许大茂那个阴险小人,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更是没少使坏。
有回放电影回来,故意把秦淮茹堵在小胡同里,手指头勾着她下巴:"听说你在院里挺会来事儿啊?跟我也来一段呗~"
见她不从,转头就散布谣言说她勾引他。
最损的是,他还总在贾东旭耳边煽风点火:"你媳妇最近可老往傻柱屋里钻啊..."
秦淮茹最终吊死在贾家祠堂的房梁上。
临死前,她用炭灰在墙上写了“吃人”二字,却被易中海带着人连夜刮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清晨,聋老太第一个发现尸体,却故意等到尸僵了才喊人,就为多看会儿热闹。
她甚至踮着小脚凑近,用拐杖拨弄那悬空的绣花鞋。
"啧啧,这鞋面料子倒好。"
她眯着三角眼嘀咕,"回头拆了做鞋样子。"
记忆如刀,将现在的秦淮茹割得鲜血淋漓。
……
"丫头?丫头?"
贾张氏枯瘦的手掌在她眼前晃动,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聋了还是傻了?"
秦淮茹猛地回神,她盯着婆婆那张皱如核桃的脸,忽然笑了——
好得很啊......
原来你们个个手上都沾着人血!
……
当夜,秦淮茹被安置在贾家厨房隔壁的杂物间。
"暂时住这儿吧。"
贾张氏扔来一床发霉的被褥,"明天开始,洗衣做饭都是你的活儿。"
房门关上的刹那,秦淮茹脸上怯懦的表情瞬间消失。
她借着月光检查这间"闺房"。
墙角堆着煤球,稍有不慎就会蹭脏衣裳。
窗户纸破了大洞,夜风裹着胡同尿骚味往里灌。
门闩是坏的,从外面一捅就开。
"呵......"
她轻笑一声,从袖中摸出剪刀,开始慢条斯理地修剪指甲。
……
夜深了,秦淮茹正坐在炕沿边梳头,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局促的脚步声。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贾东旭端着铜盆站在门口,热气腾腾的洗脚水在盆里晃荡。
"淮、淮茹妹子......"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娘让我给你送洗脚水。"
秦淮茹抿嘴一笑,眼波流转间己有了主意。
她慢悠悠地褪下棉袜,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脚。
水汽氤氲中,那双脚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雕成,十个脚趾圆润如珍珠,在煤油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东旭哥真好~"
她拖着甜腻的尾音,雪白的脚趾在水面轻轻一蘸。
贾东旭呼吸一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水波漾开处,十根嫩藕似的脚趾头正一勾一绷,搅得他喉咙发紧。
秦淮茹装作没看见,借着俯身整理衣襟的动作,让松垮的领口不经意滑落几分。
昏黄的煤油灯下,那对精致的锁骨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哎呀!"
她突然"失手"踢翻了铜盆,滚烫的水泼了贾东旭一身。
秦淮茹惊呼一声,慌忙跪下来替他擦拭。
她手忙脚乱地擦拭贾东旭被打湿的裤裆,指尖不经意蹭过某处,"对、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
贾东旭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三岁的年轻汉子哪经得住这般撩拨?
更何况眼前的美人儿跪在他腿间,呼出的热气隔着湿透的布料都能感受到。
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喉结上下滚动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没事!"
他猛地跳起来,凳子被撞得"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我、我去抽根烟!"
秦淮茹望着晃动的门帘,慢条斯理地绞着手中湿帕,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啧...雏儿就是雏儿,就这点儿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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