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两人沉默不语。舒茗茗能感觉到霍翊宁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隔开。
她知道霍翊宁的固执。
黑色迈巴赫在夜色中穿行，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霍翊宁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舒茗茗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思绪万千。
环球集团大厦灯火通明。
舒茗茗快步走向电梯，霍翊宁紧随其后。她能感觉到公司员工投来的好奇目光。
"你在会客室等我吧，"舒茗茗停下脚步，"可能要很晚。"
霍翊宁点点头，目光扫过开放式办公区里几个假装工作实则偷看的员工："需要咖啡吗？"
"不用了，谢谢。"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会客室里，霍翊宁松了松领带，拿出他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邮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半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
"霍总？真是您啊！"一个甜腻的女声传来。
霍翊宁抬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之娴此刻脸上带着刻意的惊喜。
林之娴是过来参与讨论另外一个韩霖项目的。
"林总监。"他冷淡地点头，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
林之娴却不识趣地走进来，香水味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这么晚了，霍总怎么会在环球集团？难道是在等舒经理那个母老虎？"
霍翊宁合上电脑，声音冰冷："与你无关。"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林之娴俯身，故意拉近两人的距离，"我们好歹曾经——"
"林之娴，"霍翊宁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请你离开。否则我会叫保安。"
林之娴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有那么可怕吗？你这么怕她？一个母老虎？肯定没有我这么善解人意吧？"
霍翊宁的眼神锐利如刀："你再不走，我不介意亲自'请'你出去。"
林之娴脸色变了变，最终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走向里面的会议室。
霍翊宁重新坐下，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会议室里，舒茗茗正和薄之锋讨论西城项目的数据修改方案。"这个季度的增长率，比预期低了2个百分点，"薄之锋指着屏幕上的图表，"我们需要重新调整预测模型。"
舒茗茗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我明白，但原材料价格上涨是不可控因素..."
两人埋头工作，丝毫没注意到会议室门口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
夜里十二点半，林之娴走出会议室，看到霍翊宁还在会客室。
她眼珠一转，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霍总还在等啊？"她故作关心地问，"舒经理可真是工作狂呢。"
霍翊宁吐出一口烟圈，没有搭理她。
"不过她和薄总配合得真默契，"林之娴意有所指，"我刚才看到他们头都快靠在一起了，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重要'数据呢。"
霍翊宁的手指微微收紧，烟被捏得变了形，但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说完了？说完可以走了。"
林之娴撇撇嘴："你就这么相信她？别忘了，你们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滚。"霍翊宁终于转过头，眼神冷得吓人。
林之娴被这眼神震住，后退了两步，最终悻悻地离开了。
凌晨一点十五分，舒茗茗终于完成了所有数据修改。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去了一次洗手间后准备回去，发现薄之锋还在走廊上等她。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薄之锋关切地说。
舒茗茗摇摇头："不用了，霍翊宁...他在等我。"
薄之锋的眼神暗了暗："你们...还好吗？你不会还打算原谅他吧？你赶快离婚。"
舒茗茗勉强笑了笑。
两人走到会客室，发现霍翊宁己经站在门口等候。看到薄之锋，霍翊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结束了？"他问舒茗茗，目光却盯着薄之锋。
舒茗茗点点头，疲惫地说："可以回家了。"
霍翊宁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吧。"他的力道有些大，舒茗茗轻轻"嘶"了一声。
薄之锋上前一步："霍总，你弄疼她了。"
霍翊宁冷笑一声："我的妻子，不劳薄总费心。"说完，拉着舒茗茗就往电梯走去。
舒茗茗回头对薄之锋歉意地笑了笑，后者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怒意和不甘。
电梯门关上后，舒茗茗终于甩开霍翊宁的手："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
霍翊宁盯着电梯数字，声音低沉："以后加班，不准和薄之锋单独在一起。"
舒茗茗气笑了："你凭什么管我？ "
"就凭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霍翊宁转头看她，眼神深邃，"就凭我不喜欢，看到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
舒茗茗愣住了。电梯到达一楼，霍翊宁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但这次力道轻柔了许多。
"回家。"他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夜色中，黑色奔驰缓缓驶离环球大厦。
舒茗茗靠在车窗上，偷偷看着霍翊宁的侧脸。而霍翊宁紧握方向盘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回到家，舒茗茗的手机再次响起。
霍翊宁冷笑一声，夺过手机首接挂断，然后关机扔到床上。他走回舒茗茗面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窗玻璃上，将她困在自己与落地窗之间。
"看来我们之间的问题，远不止一个林之娴。"他的声音危险地轻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和薄之锋？"
当他的吻变得更狂野时，她忍不住想推开他，但是推不动，两个人的力气悬殊太大。
舒茗茗渐渐放下防备。
……
霍翊宁决定不再压抑自己，他扣住舒茗茗的手腕，然后亲吻她的脸颊和雪白的脖颈。
再然后，霍翊宁手抚着她纤细的腰，他的吻沿着脖颈往下："茗茗，你乖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
……
"疼..."舒茗茗说道。
霍翊宁立刻停下，捧起她的脸："怎么了？我还没有正式开始。"
"我怕疼。"她泪流满面。
霍翊宁充满怜惜地注视她几秒，亲吻她的泪珠，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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