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宁在她对面坐下，深灰色的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挺拔："我们结婚一周年了，所以我不想再等了，我忍不住了。"
舒茗茗的脸颊顿时染上一抹红晕："啊，我...我这几天忙着工作的事，真的忘记了。"
霍翊宁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妻子这幅慌乱的样子可爱极了。他示意侍者拿来菜单："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餐厅主厨亲自过来问候，霍翊宁用法语与他交流了几句，很快敲定了今晚的菜单。
"我点了你喜欢的鹅肝和松露，"霍翊宁解释道，"还有几道新菜式，主厨说很适合今晚的气氛。"
第一道开胃菜很快上桌——香煎鹅肝配无花果酱。鹅肝表面金黄酥脆，切开后内里却如丝，搭配甜美的无花果酱，层次分明。
"尝尝看。"霍翊宁切下一小块，递到舒茗茗唇边。
舒茗茗微微张口，让丈夫喂她。鹅肝入口即化，浓郁的口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太好吃了！"
霍翊宁看着她享受美食的样子，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们就这样一道菜一道菜地品尝着，从海鲜拼盘到黑松露意面，从香煎鳕鱼到红酒炖牛肉，每一道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吃到第五道菜——法式焗蜗牛时，舒茗茗己经有些饱了。她放下刀叉，啜饮了一口气泡水："翊宁，你今天怎么这么隆重？"
霍翊宁也放下餐具，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处。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窝投下阴影，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一年了..."霍翊宁罕见地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没有...真正成为夫妻。"
舒茗茗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餐巾，指节泛白。她当然明白丈夫在说什么——结婚一年来，他们经常吵架，尤其是因为林之娴，而霍翊宁从未强迫过她。
"我知道，"霍翊宁继续道，目光诚恳，"今晚是我太急躁，不够温柔体贴。我吓到你了，对吗？"
舒茗茗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她想起刚才，霍翊宁是如何在她退缩时立即停下所有动作，转而将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从未有过半句埋怨，从未表现出一丝不耐。
"我..."她声音细如蚊呐，"我只是..."
"嘘，"霍翊宁伸手覆上她的手背，"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第六道菜上来了——香草烤羊排配薄荷酱。霍翊宁示意侍者先放在一旁，他们需要一点私人时间。
"茗茗，"他认真地看着妻子的眼睛，"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再试一次吗？我保证会非常、非常温柔。"
舒茗茗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容，想起这一年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尊重。他是市里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却愿意为她忍耐这么久。
"我..."她深吸一口气，"好。"
霍翊宁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两簇小火苗。但他很快控制住情绪，只是轻轻捏了捏妻子的手："谢谢你的信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七道菜是奶油蘑菇汤，舒茗茗小口啜饮着，感觉全身都暖了起来。霍翊宁则品尝着他的牛排，动作优雅而精准。
"其实，"舒茗茗突然开口，"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我就是怕疼..."
霍翊宁放下刀叉，全神贯注地听她说话。
霍翊宁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每个人的体验都不一样。我向你保证，明天我会让你感受到的是快乐，而不是痛苦。"
第八道菜是柠檬雪葩，用来清口。舒茗茗尝了一勺，冰凉的酸甜让她稍微平静了些。
"我相信你，"她终于露出微笑，"只是...能不能先吃完饭再说这个？"
霍翊宁轻笑出声："当然，我的错。来，尝尝这个。"
第九道菜是主厨特别制作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切开后热巧克力酱缓缓流出，搭配香草冰淇淋，冷热交融。
舒茗茗吃了一口，幸福地叹息："太美味了！"
最后一第十道是精致的马卡龙拼盘，五彩缤纷的小圆饼排列得像艺术品。舒茗茗己经吃不下太多，只是尝了一个玫瑰味的。
"饱了吗？"霍翊宁问。
舒茗茗点点头："嗯，超级满足。"
霍翊宁招手示意结账，然后起身绕到妻子身边，绅士地帮她拉开椅子。当他们走出餐厅时，己是深夜十一点多。
电梯里，霍翊宁自然而然地搂住妻子的腰。舒茗茗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翊宁，"她轻声说，"谢谢你这一年的耐心等待。"
霍翊宁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值得。"
电梯到达顶层套房，霍翊宁用门卡刷开房门。宽敞的卧室里，床铺己经由客房服务整理好，撒满了玫瑰花瓣。
舒茗茗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你准备得真周到。"
霍翊宁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今晚我只想抱着你睡，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舒茗茗转过身，主动吻上丈夫的唇，这个吻轻柔如羽毛拂过。分开时，她看到霍翊宁眼中的火焰，但他确实如承诺的那样，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向浴室。
"你先洗，"他将浴袍递给她，"我去处理几封邮件。"
舒茗茗知道这是丈夫给她独处的时间，让她能够放松下来。当她从浴室出来时，霍翊宁己经换上了睡袍，正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不，那个并购案明天再谈...对，我这两天不会去公司...是的，所有会议推迟..."
听到妻子出来的声音，霍翊宁很快结束了通话。他走过来，轻轻抚摸她刚吹干的秀发："香。"
舒茗茗笑了："是你的洗发水。"
霍翊宁摇头："是你。"
他们相拥而眠，霍翊宁确实只是将妻子搂在怀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舒茗茗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突然对明天不再恐惧。
黑暗中，霍翊宁的声音轻轻响起："茗茗，睡着了吗？"
"还没。"她回答。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你明天晚上一定要勇敢一点，好吗？我会轻一点。我保证轻一点。"
他的手掌缓缓贴上她的腰际，指尖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像是一缕暖风拂过微凉的肌肤。他的动作很轻，带着试探般的克制，指腹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慢慢游移，仿佛在描摹一道隐秘的轮廓。
舒茗茗的呼吸微微一滞，却没有躲开。霍翊宁的手掌稍稍收紧，拇指在她腰间轻轻，力道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的指尖偶尔停顿，像是犹豫，又像是在感受她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滑动，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的手指偶尔微微蜷曲，指节轻轻蹭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
夜色里，他的动作安静而克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略，只是这样缓慢地、近乎珍视地抚过她的腰肢。
一首抚摸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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