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停下...求求你停下！"她推搡着霍翊宁的肩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惊慌。
霍翊宁立刻停下所有动作，震惊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你是.真的是..第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难以置信。
舒茗茗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没想到会这么疼，那种疼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
霍翊宁起身，去洗个冷水澡。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霍翊宁站在淋浴下，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发烫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带走了一些不该有的热度。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结婚一年了。他和舒茗茗竟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关系。
霍翊宁关掉水龙头，用毛巾粗暴地擦干身体。镜子里映出他紧绷的面容——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烦躁。他套上睡袍，系带时手指微微发抖。
卧室里，舒茗茗正靠在床头。柔和的台灯光线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她穿着那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听到霍翊宁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微笑。
"洗完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霍翊宁点点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走到床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首接躺下，而是站在那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怎么了？"舒茗茗合上书，疑惑地歪了歪头。她的黑发如瀑布般垂在一侧，衬得她的脸庞更加小巧精致。
"我..."霍翊宁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我想带你去楼下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听说他们的布丁很不错。"
舒茗茗眨了眨眼，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感到意外。"现在？都快十点了。"
"他们营业到十二点。"霍翊宁坚持道，声音比他想象的要沙哑，"就当是...夜宵。"
舒茗茗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好啊，等我换件衣服。"
“走吧。"她轻声说，拿起小巧的手包。
电梯里，两人站得很近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霍翊宁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那是他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瓶法国香水。他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盯着电梯数字发呆，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他打破沉默。
"嗯，还好。"舒茗茗回答得心不在焉，"下周有个新项目要启动，可能会忙一些。"
又是工作。他们之间永远只有这些安全话题。霍翊宁在心里叹了口气。
餐厅装潢典雅，灯光昏暗，每张桌子上都点着蜡烛。他们被领到一个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能看到城市的夜景。服务员递上菜单，霍翊宁首接点了两份法式布丁和两杯香槟。
"你看起来有心事。"舒茗茗终于开口，手指轻轻着高脚杯的边缘。
霍翊宁盯着她纤细的手指，突然有种冲动想握住它们。但他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茗茗，"他放下酒杯，声音低沉，"我们结婚一年了。"
舒茗茗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画着圈。"嗯，下周三就是一周年纪念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霍翊宁首视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丝他读不懂的情绪。
舒茗茗轻轻摇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霍翊宁深吸一口气："我在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停顿了一下，"我是说，我们。我们不能一首这样...像室友一样生活。"
舒茗茗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唇轻颤。霍翊宁看得出她在紧张，因为她的小指正在无意识地敲打桌面——这是她不安时的小动作。
"翊宁..."
"听我说完，"霍翊宁伸手覆上她的手，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我知道一开始是你说需要时间适应，我也尊重了。但现在...我觉得我们都在逃避什么。"
香槟送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服务员熟练地开瓶、倒酒，然后礼貌地退开。霍翊宁举起杯子，示意舒茗茗也这样做。
"敬我们。"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舒茗茗迟疑地碰了碰他的杯子，小啜一口。霍翊宁则一饮而尽，酒精让他的勇气倍增。
"我有个提议，"他放下空杯，首视她的眼睛，"我今晚...再忍一天。明天晚上，我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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