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姐姐的身体韧性真好~”林小婉歪着头,银铃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叮当作响,“哎呀,哎呀,姐姐别躲呀!”
“滚开!!不要”慕容嫣厉声嘶吼,双腿猛地蹬向林小婉,铁链哗啦绷首,却因软筋散的药效而力道尽失,只徒劳地晃荡在半空,“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小婉轻巧侧身,红裙翻飞如蝶,银铃清脆一响,她故作委屈地撇嘴:“姐姐好凶哦,人家只是帮陛下问问,你们慕容世家,是不是都站陛下这边啦!”
慕容嫣的瞳孔骤然紧缩,死死盯着那扭动的蛊虫,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铁链被挣得铮铮作响!
"林小婉!你他妈敢,"
她猛地一甩头,发间暗藏的银簪如毒蛇般射出,首刺林小婉咽喉!
"叮!"
银铃轻晃,林小婉两指一夹,竟轻巧地捏住了那枚暗器。她红唇微嘟,像在嗔怪不听话的孩子:"嫣姐姐还是这么暴躁~"
蛊虫突然被按在慕容嫣锁骨处!
"啊!"慕容嫣惊慌跺脚,“这个我得问问我父亲啊,林小婉你给我住手!”
林小婉歪着头,指尖轻轻点了点慕容嫣的脸颊,笑得眉眼弯弯:"嫣姐姐,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呀?"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银夹快如闪电,首刺慕容嫣心口!
“噗嗤——”
蛊虫入肉的瞬间,慕容嫣愣了愣,随即大叫起来“啊!!!”
“喂,慕容姐姐,你大叫什么呀?蛊虫入体,明明不痛不痒啊?”
慕容嫣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她眨了眨眼,低头看向自己心口——蛊虫确实钻进去了,可……好像真的不疼?
水牢里一片死寂。
燕临的怒骂卡在喉咙里,苏清霜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连厉无咎都睁开了半只眼。
林小婉歪着头,一脸无辜:"慕容姐姐,你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慕容嫣的脸"唰"地涨红:"胡、胡说!谁会被这种小虫子吓到!"她梗着脖子,声音却越来越小,"本姑娘只是...只是突然想练练嗓子..."
"哦~"林小婉拉长声调,突然从袖中掏出一面小铜镜,"那姐姐要不要看看?蛊虫在皮下会发光哦,像这样——"
镜子里,慕容嫣心口处果然有团微弱的金光在游走。
"......林小婉!!"
林小婉晃了晃手中的银夹,笑得眉眼弯弯:"慕容姐姐要是真害怕,回去后可以用‘溯魂阵’驱蛊嘛~"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点了点慕容嫣锁骨上微微发光的蛊纹:"不过嘛……"
"你看到过墨哥哥驱蛊吧,痛彻心扉不说,还生死难料啊!况且这蛊虫可是我亲手改良的,普天之下,除了我——"她歪头,银铃清脆一响,"怕是没人解得开哦。"
慕容嫣气得咬牙切齿:"林小婉!你——"
"我怎样?"林小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可是好心提醒姐姐呢。"
她转身,红裙翩跹,银铃随着她的步伐叮咚作响,像是戏弄人的小调。
林小婉的银铃轻晃,踱步到燕临面前。
"燕哥哥,该你了哦~"她指尖银夹捏着蛊虫,在他眼前晃了晃,"放心,很快的。"
燕临冷笑:"要种就种,废话什么?"
"哎呀,燕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凶。"她撇撇嘴,银夹快如闪电,蛊虫瞬间没入他颈侧。燕临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咬紧牙关没叫出声。
林小婉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向苏清霜:"苏姐姐,你最乖了,不会乱动的对吧?"
苏清霜温柔一笑,眼中却带着决然:"小婉,回头是岸。"
"岸?"林小婉歪头,蛊虫却毫不犹豫钻入,"我早就在海里啦。"
最后,她停在厉无咎面前。
这位玄冥教长老懒散地靠在墙上,哪怕被铁链锁着,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厉大哥,"林小婉晃了晃银夹,"你可以走哦~陛下说了,玄冥教的人,不勉强。"
厉无咎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轻狂的笑:"走?"
他转头看向被铁链束缚的三人,目光在慕容嫣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随即笑道:"林姑娘,你看我像那种会丢下朋友的人吗?"
慕容嫣瞪他:"谁要你多管闲事!"
厉无咎不以为意,反而冲林小婉抬了抬下巴:"来,种蛊。"
林小婉眨了眨眼:"厉大哥,你该不会……"她故意拉长音调,"是喜欢我们慕容姐姐吧?"
厉无咎大笑:"是又如何?"
慕容嫣瞬间炸毛:"厉无咎!你——"
"好了好了~"林小婉银针一刺,蛊虫没入厉无咎心口,"成全你啦!"
她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银铃轻响:"真是感人呢~"
墨尘蜷缩在软榻角落,玄铁链深深勒进溃烂的皮肉里。他盯着地上那只空碗——从三碗减到一碗的米汤,如今连最后一口都没人再来收了。
"林...小婉..."
嘶哑的呼唤在空殿里荡出回音。三日前侍卫带来的消息还在耳边炸响:
"天工阁三百弟子昨日问斩,尸体喂了野狗。"
"慕容嫣被做成了人彘,就摆在太和殿前。"
"蓬莱岛今晨沉了,是陛下亲自下的焚海令。"
"至于您?"侍卫当时踢了踢锁链,"林大人说...己经没必要见了。"
"不可能!"墨尘突然暴起,铁链哗啦绷首,"让她来见我!我要亲耳听她说——"
回应他的是殿门重重关上的闷响。
"你答应过的..."他对着虚空喃喃,眼泪冲开脸上的血痂,"你说我跪了...就放过他们。
时间像把钝刀,一寸寸剐着墨尘的脊梁。"
他用折断的指甲在墙上刻字,先刻"林小婉",又发疯般刮花。心口的伤疤被反复撕开,仿佛这样就能挖出那条根本不存在的母蛊。
墨尘开始出现幻觉。月光在青砖上流动时,他看见天工阁长老被斩落的头颅滚到脚边;侍卫靴底沾的泥,在他眼里都成了蓬莱弟子的血。
最可怕的是总能听见银铃声——每次疯狂扑向声源,却只撞碎满嘴牙齿。
他清醒时却连林小婉是谁都想不起,只记得慕容嫣被做彘的消息,于是拼命用头撞墙:"为什么不死在青枫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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