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破俘宝贝地拿着玉玦时不时在三人面前炫耀,一脸的得意地傻笑:“城阙道门的人也忒热情了,想来定是我挺身而出的风姿感动了两位道长,他们才送我这独一份的谢礼。”
“都说城阙道门弟子可以望人生平祸福,明源道长赠玉玦定有深意,许破俘你要妥帖收好。”
落景渊见他得意得尾巴都要来的模样,摇摇头,不放心地叮嘱。
“那是自然的,这可是我第一次险些拼出性命得来的礼物,意义非凡,定当万分珍惜。”
许破俘点头,小心地光滑温润的玉玦,生怕毁损了它。
秦朝歌见他那宝贝样,笑着调侃道:“大师兄就算你不提醒,我看他啊也丢不得,估计睡觉也要拽在手里才安稳。”
许破俘嘿嘿一笑:“还是师姐懂我。”
谢远之瞥了眼眼中冒着精光,小心捧着玉玦一副不值钱模样的许破俘,颇为嫌弃的说道:“我看明源道长是见你头脑简单性子莽撞,看你迟早闯江湖招惹祸事才于心不忍动了恻隐之心将玉玦赠予你保命用的。”
“谢远之你就是羡慕我有玉玦,我心情好不同你计较。”
许破俘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玉玦,只觉得越看越欢喜才不去理谢远之的挤兑之语。
谢远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稀罕,玉玦我多得是。”
“再多也不是人诚心赠予的。”
“......”
一句话堵死了谢远之的话头,他难得没办法反驳,轻哼一声,抱臂懒得再去看他。
“好了,文阙阁到了,你们就别闹了,都闹了一路了也不嫌累。”
落景渊缰绳一扯,在文阙阁前停住马车,颇为无奈地开口调停。
秦朝歌朝看了眼许破俘又看了眼有些别扭的谢远之扯唇一笑,幸灾乐祸道:“幼稚。”
而后撩起车帷潇洒走了出去。
“幼稚!”
许破俘也难得硬气朝谢远之哼了声,玉玦往腰间一塞跟着秦朝歌下了马车。
谢远之气结,何时连许破俘都能挤兑他了!
少年意气和鲜活的一面在车帷掀开那刻又压了下来,现于众人眼前的是淡然自若慵懒矜贵的气度。
“烦请通报阁主,谢三郎谢远之求见。”
谢远之下了马车悠悠抬步向文阙阁走去,拱手向门房讲明来意。
门房见来人气度不凡,举止文雅大方也猜出他们身份不凡,却也没有一丝讨好姿态,点点头让他们在门前稍作等待而后转身入阁通报。
不消一会儿,门房又跨步走到他们跟前,将他们恭敬引入博雅阁后就会意退了出去。
“拜见凌王殿下。”
谢远之刚走进阁中,阁主李哲源、杜宴辞和苏长宁两位主侍以及沈青书便躬身朝他拱手行礼,语气恭谦却又不卑不亢。
“李先生、杜先生、苏先生还有沈师兄不必多礼,远之同几位朋友此行是来拜见贺老先生和文先生的。”
谢远之朝他们深深地拱手致意,眉眼微垂是少有的谦逊、恭敬,语气诚恳真挚。
“几位先生,在下枪王慕容盛云之徒落景渊,我等早己仰慕己故两位先生己久,遗憾未能得见,此番是特意来拜看两位先生的。”
落景渊拱手接上了谢远之的话,语气恭敬道。
“在下剑王秦霄之女秦朝歌见过几位先生。”
“在下刀圣袁霸天之徒许破俘,恳请几位先生允我们与故去两位先生表达一下敬佩之前。”
李哲源几人初听谢恒舟的化名己了然他还未放下平冤屈之事又见西人俯身诚恳的请求,心中的郁结化作嘴边轻叹:“殿下何苦执着?”
“忠臣良将含冤身死被世人唾骂,佞臣贼子华服加身被万民称颂,这个世道不该如此。我既见了不平又如何做到视而不见。”
“与小人相争必伤及自身,殿下应该自保才是。”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世道不公,我便搅乱这个世道,天道不公,我便与天相争。”
谢远之眼神桀骜,张扬肆意,即便躬身作揖可后背却十分挺拔,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秦朝歌三人嘴边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李哲源等人则被他掷地有声的一番豪言壮语震得心头一颤,他们终于理解为何贺章和文谨丞如此看重谢恒舟了。
“也罢……殿下既然心意己决那我等也不再说什么了。”
李哲源轻叹一声,转头吩咐沈青书:“青书,你带几位客人安置一下之后便安排他们去拜见贺先生和谨丞吧。”
“是。”
沈青书恭敬地拱手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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