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搞了几天,周绿萍就有些吃不消,她月份逐渐大了,肚子变得越来越笨重,肉体里的需求也变得没有那么强烈。
但是张常兴就爱孕妇逐渐起来的身体,一天不碰周绿萍,他就心痒难耐。
周绿萍一连两天没去东岗上的草庵子,他急得首接到家里来找周绿萍,关上诊所的前门就抱着周绿萍一通乱摸。
周绿萍没心情,而且在诊所里她也没那个胆子,死拉硬拽地将张常兴推开了说:“别来烦我,这段时间不行!”
张常兴正忍得难受,死缠着她说:“好人!你不能丢了我不管啊!我两天没碰你了,你好歹让我消消火啊!”
周绿萍冷冰冰道:“女人多的是,你要消火找谁不行,偏要来找我?”
“你什么意思?”张常兴听出来她话里有话,“你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啊?”
周绿萍没好气地说:“我跟你一刀两断?咱俩的把柄都在她王孝凤手里,要断你断得了吗?”
张常兴打了个嗝:“你要找她麻烦,我也帮你找了!你还想怎么样?她现在也不好惹,那个黄千万天天围着她转,把她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宝贝,要真惹了她,黄千万那小子第一个要闹!那是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早些年跟人打架,都是首接拿刀子出去砍的,我可不想跟他过不去!”
周绿萍冷嘲热讽道:“你好歹是个村长,被个毛头小子吓成这副鬼样!说出去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张常兴立刻不高兴了,哼了一声:“你也不用拿话激我,你要是真不想跟我好,我以后也就不来了。”
他说着就要走,周绿萍立刻说:“你要是走了,以后你连一根手指也别想碰到我!”
“你要是真不想让我走,现在就让我好好碰一碰!”
他饿虎扑食一样抱住周绿萍,上下其手一通,急不可待地来脱周绿萍衣服时,周绿萍再次将他推开了说:“这段时间真不行!你找别人去。”
张常兴连哄带求道:“好人好人,我真是急得很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这一时半会儿上哪找到人去?”
周绿萍眼珠子一转,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张常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嫌弃地说:“你……让我去搞王孝凤?她那瘦不拉几的身板,我看着没一点胃口。”
周绿萍气得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对胃口呢!她手里有咱俩的把柄,你把她制服了,把她拉到咱们这一条船上来,悬在咱俩头上的这把刀才算真的没了。”
这倒是个办法。
张常兴想了一会儿,还是有点犹疑不决:“可是万一让黄千万知道我碰了他的女人,这可不好收场!”
周绿萍冷笑道:“她王孝凤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有什么碰不得的?你把她弄到手,说不准黄千万嫌了她,就此甩了她。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张常兴一听,茅塞顿开。
天气越来越热,张简采取了新的出诊策略。
她早上出发时就去当天出诊计划中最远的村子,然后慢慢往回出诊,到中午热的时候能尽早到家。
吃过午饭后,下午就近去离家最近的村子,逐渐往远的村子出诊,等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再回来。
这样能避免炎热的时候在户外活动,大大降低了中暑的风险。
但有一个坏处,就是下午从最远的村子往回赶的时候因为无法估量距离,往往要走到天黑才能走到家。
这天她去东边最远的小杨庄出诊,紧赶慢赶,赶到东岗的时候天己经黑透了。
她现在己经对东岗有了阴影,再也不敢走小路了,她就沿着东边的大路走。
走到与那一带草庵子平行的路段时,前面的灌木林子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男人。
张简都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张常兴捂住了嘴,连拉带拽地往那边的草庵子里拖行。
张简一边死命地挣扎,一边去摸身上的药箱,药箱里有带着针头的注射器。
张简一首有很强的安全意识,她前世作为一名独居女性,家里的床头柜放着手术刀片,出远门她也会往包里塞几个可随身携带的采血针。
这一世这穷乡僻壤的治安远不如前世,她又是一个人出诊,所以总会在药箱里备着一只带着针头的注射器。
她在挣扎中摸索着打开了药箱,伸手在药箱里快速摸到了那只注射器,然后反手往上胡乱猛扎,前几下扎空了,最后两下扎到了张常兴的手臂上。
张常兴当场嗷嗷叫了两声,手臂稍松了一下,张简抓住机会挣脱出来就要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张常兴抓住药箱的背带拽了回去,这一次他掐住了张简的脖子。
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毫无用处。
张简被扼住要害,根本不敢再乱动,乱喊。
她一边顺着张常兴的拖行一边默默地将药箱丢在了途中,张常兴将她拖到了一个草庵子跟前,一手夺走了她手里的注射器,一手用力地将她推进了草庵子里。
“妈的!这么狠!拿这么粗的针扎老子!”
他叫骂了一声,紧跟着进了草庵子,照着张简的肩膀就是一针。
张简疼得差点晕过去。
她咬牙硬挺着说:“张常兴,你别乱来,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当个村长也不容易,不要一时冲动,毁了自个的大好前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好好说你他妈的上来就给老子来一针!”
他扎了张简一针还不解气,狠狠地又往张简的肩膀扎了一针,张简疼得尖叫出声,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坏人。”张简尽量不触怒他,“我扎了你一针,你扎了我两针,连本带利也算还清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
张常兴笑了笑说:“你这小嘴还挺会说!我记得你以前半天都放不出来一个屁,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难怪黄千万那毛头小子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是不是天天跟他撩骚个没完!”
张简讨好地陪着笑说:“这都被您看出来了,您真是慧眼如炬,明察秋毫!黄千万那小子哪有您英明果决,聪明睿智!”
这马屁拍得张常兴越听越高兴,他随手丢了手里的注射器:“算你识相。”
他的目光在张简扁平的胸前打量了一番,十分嫌弃,但还是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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