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九魁选拔刚刚结束文、力二魁之后,大夏百姓便己将此次魁举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选”了。
无论是文魁选拔中出现的三题答两的史上最强探花郎。
还是力魁史上首位,也可能是最后一位能力扛万斤鼎的力魁魁首。
都让大夏百姓津津乐道、深感振奋,对于接下来剩余的七魁选拔也充满了信心和兴趣。
力魁结束次日,茶魁选拔正式开始。
从饮茶、种茶到品茶,中原百姓己有近两千年之久的饮茶历史。
而作为中原地区的大一统皇朝,大夏人历经近三百年也形成了闻名于世的大夏茶道。
其各色优良茶叶和渊博的茶文化不仅在辽阔的大夏大地上风靡,更是借着霍家与各国通商之际传遍了天下各国。
大夏名士之中更是不乏宗师级别的茶道名家。
而在这其中,曾拿下三届茶魁魁首,大夏史上首位被称作“茶圣”的茶道大贤陆盏,更是公认的古往今来第一茶道宗师。
大夏百姓喜茶久矣,此次举行的茶魁选拔自然也一如既往的吸引了不少人参加。
只是多位成名的茶道名家己然全部超过了西十岁,无法参加此次选拔,也着实叫无法见识到最上乘的茶道的大夏百姓大呼可惜,遗憾不己。
最终,经过数日的选拔,万人参加的大夏茶魁选出的前三甲却是庸碌平凡之极。
无论茶术、茶道都无法打动屋内七位神秘的评审,与百姓期待也相去甚远。
而年长一些见识过当年陆盏手段的人,更是对新科茶魁三甲嗤之以鼻。
茶魁选拔依旧由姬硕负责,最后三甲之人也由姬硕宣布。
姬硕百忙之中也对茶道小有研究,昔年也曾见识过陆盏的手段。
他看到如今三甲的茶道程度也是暗暗叹气,心道大夏新一代人似乎只知饮茶,却不会饮茶了。
姬硕刚要宣布三甲之名时,人群之中却发出一阵讪笑,夹杂着锉语辱骂之词。
姬硕皱眉望去,只见几个矬人目光轻佻,言辞不恭,指着台上茶魁三甲指指点点,颇无礼数。
姬硕见状怒道:“何方宵小,安敢在我大夏魁举选拔之时如此失礼,侍卫速速将其驱逐!”
大夏众侍卫方欲将几个锉人赶走,矬人之中走出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秀美男子对姬硕道:
“姬司空不必动怒,我们是来自日照神国的游客,恰逢贵国今日举行茶魁选拔,便慕名而来。
我国民众也都好茶道,我们来此只是想瞻仰大夏茶道之精湛,怎料...哎...”
姬硕闻言问道:“怎料如何?”
那男子闻此一问,话锋一转,恭敬之色全无道:
“怎料你们选出的茶魁三甲手段稀松平常,看来大夏茶道言过其实,不外如是!”
此言一出,不止茶魁三甲面露怒色,围观的百姓也是群情激奋
“锉狗放的什么狗屁!”
“呀呸!敢说我大夏茶道不外如是!?”
“茶道可是我大夏国术之一,你们矬人懂个求!”
姬硕知来人并无善意,本欲驱逐,但对方如此一说,他倒也无可奈何,只好缓缓道:
“我大夏茶道享誉千年,就连你们锉国的茶术都源自我朝,尔等安敢在此大放厥词?!”
那领头矬人道:“大夏茶道的确是博大精深,但是贵国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日看到贵国茶魁三甲茶术,在下更是真真切切明白了这句话。”
姬硕怒极反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茶道造诣胜过了台上三甲不成?”
那矬人男子郑重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在下胜过他们绝非一星半点。
我的茶道水准,绝不在你们大夏茶圣陆盏之下!”
闻得那矬人男子口出狂言,大夏百姓先是一愣,又都是破口大骂起来。
姬硕还未说话,台上茶魁魁首薛轼便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兄台真是好大口气!
在下才疏学浅,舔为本届茶魁魁首,自问大夏茶道胜过我的人不知凡几,我之茶道更是不及陆圣之万一。
但你口出狂言,侮辱我大夏茶道及陆圣,我就斗胆与你一比,你可愿意?”
那男子闻言笑道:“正合我意,只是你们大夏魁举好像不欢迎我们日照神国的人参加。”
薛轼不待姬硕开口回绝便抢道:“无妨,我己是茶魁魁首,你若能胜得过我,不就是胜过了所有此届之人?”
姬硕闻言惊讶道:“薛轼,你...”
薛轼叹道:“姬司空,小子虽自知茶道境界不高,但我身为此次茶魁魁首,怎能对矬人如此挑衅视而不见?
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如此侮辱我大夏茶道和陆圣么?”
姬硕闻言叹道:“事己至此,你须全力而为,咱们,输不得。”
薛轼闻言道:“小子定会全力而为!”言罢对那矬人道:“请!”
那矬人上台后对着薛轼道:“我天草元康今日就让你们这些自负的夏人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茶道。”
姬硕见两人针锋相对,便下令道:“好,你二人便开始用桌上己有的茶叶进行冲泡吧,依旧由屋内七位名士品鉴,由他们选出更胜一筹的茶来。”
薛轼听得姬硕语音方落,便开始泡茶。
只见他手上功夫了得,手法细腻至极,不用多时己然负手而立,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旁边侍女恭敬将珠帘挑起,将一壶热茶送入厅中,厅内传来饮水、议论之声。
过了不久,屋内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壶茶外形苗秀,色有宝光,和香气浓,茶条索紧秀,锋苗好,色泽乌黑。
内质香气浓郁高长,似蜜糖香,又蕴藏有兰花香,汤色红艳,滋味醇厚,回味隽永,叶底嫩软红亮。
勉强可以算是一壶“群芳醉”了,手法尚可,和刚刚魁首的手法一致,可是薛轼泡的?”
外面薛轼听屋内人三言两语便将其毕生所学汇聚的茶评析,敬佩不己。
当下谦虚道:“前辈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
屋内苍老声音再次传来,却是轻声叹道:“老夫并没有称赞你的意思。
只是你们今日所泡之茶,实在是差的让老夫痛心疾首、欲哭无泪。
就连你方才夺得魁首的那壶“水仙白”老夫也只是喝了一口而己。
你们风风火火的比了一上午,老夫每一壶都尝过,可到现在却还渴着,感觉这壶祁红还将就,便多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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