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禾:“……??”
言哥儿低声解释:“母亲,儿子擅自派人去叫两位弟弟回来。”
林初禾:“……”
你小子,今日到底安排了多少好事啊!
林初禾现在反应过来了,方才那个所谓的姜悦然的旧相好,演技实在太好了,台词也实在太戏剧,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全程只有言哥儿不那么吃瓜。
林初禾怀疑,又是好大儿在暗戳戳安排。
琛哥儿等等等过来拉住宿良才的衣袖:“宿大人,你先不要找我爹娘索赔,有人欺负我娘亲,你是京兆大人,你要做父母官!”
宿良才:“??”
有种被小毛孩戴高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宿大人其实想跑!
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是京兆府尹没错,但谁要管定国侯府上的事情啊!
这个侯府两个主子,一个是一品将军,一个是二品侯爷!
一个太子党,一个是皇帝的近臣,杀了他吧!
“诸位,今日府上似乎有事情要忙,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不如先告辞!”
说完,宿良才就要走!
但下一秒,被热情的林初禾拦住了:“宿大人留步,您来的正是时候呢,在晚一些,我跟将军就要去京兆府衙见你了呢!”
宿良才:“……”
谢谢,再晚一些,京兆府也下值了。
林初禾开口留宿良才了,萧定舟自然跟夫人一条心:“宿大人恰好来拜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好府上有些棘手的事情需要苏大人处理。”
宿良才:“……”
嘶——当年他没得罪过这小子吧!
侯夫人和老夫人急了:“胡说什么,家里的小事,哪里劳得动京兆府?”
“宿大人公务繁忙,我们就不招待了,大人还是回府衙办事吧,都是家里的小事。”
萧定舟道:“这是大事。”
“这能是什么大事!”老夫人很不满意:“我看你今日是想闹事!”
他神色严肃胡说八道:“今日府上出了些龃龉,看似小事,背后却潜藏危害京城安危的危机,陛下若是问罪,侯府能全部承担么?”
宿良才的脸色猛地变了!
连荣国侯和老夫人的脸色也僵硬了。
宿良才知道,自己被当做大冤种了!
但他身为京兆府尹,管理京畿事务,必须问,于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萧定舟脸色严肃:“今日府上抓捕了两个小厮,身上竟藏着卫国公府的银锭来污蔑我夫人,二人在严刑之下己承认是拿人钱财来污蔑我夫人,此事最先与姜姨娘有关,姜姨娘出身卫国公府,但其否认了二人受自己所指,如此这银钱的来历便大有来头。”
“或是有人私铸银两,此事危害社稷,不可不查,我大哥猜测,或还有小人试图恶化二府关系,或我与大哥一家的关系,不论是荣国侯府还是卫国公府,在朝中关系非同一般,若是如此,京城之中可能潜入了别国细作,此事必须禀告陛下。”
宿良才:……
他唇角抽抽。
满朝文武知道,你定国将军是这种人么!
荣国侯虽然是侯爷,可这侯爷就是个摆设,在朝堂上的心思哪里有萧定舟多,这么一听,人都傻了!
姜悦然一个远离朝事的小女子,更不懂这个。
哪里想到,这么一件小小的事,还能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情,瞬间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这时候,言哥儿还不忘来一句。
少年神色严肃,与萧定舟如出一辙:“还有一个猜测,那便是卫国公府失窃。”
失窃?
失窃事情就简单了!
姜悦然脑袋嗡嗡,被牵着鼻子走:“对,定是卫国公府失窃!”
言哥儿道:“失窃绝不仅是失一块银锭,但大晋有律法规定,特银失窃必须报案,卫国公府若不曾在京兆府报案过,那么可能存在私自造银的问题,此事,大人也该查一查。”
宿良才:“……”
好好好,你们父子俩,是要把我玩转是吧!
旁边的林初禾:“……”
不是,你们父子俩,这么默契的么?
言哥儿这话,又首接吓傻了姜悦然!
官僚私自造银,那是灭族的大罪啊!
萧定舟:“事不宜迟,劳烦宿大人立刻进宫将此事禀告陛下,内阁商议定夺!”
“哪里会这么严重!”荣国侯脑袋也浆糊了,“这,这不就是一件小事么,都是误会啊!”
“大哥在户部待久了了,竟不知外边的形势多严重,北元国虎视眈眈,我昏迷两年,双腿至今不能行走,就是最好的例子!”
“十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银币私铸案,一开始也只是假币在乞丐间流传……”
荣国侯身躯摇摇欲坠,十年前的案子啊,当时泰章帝大怒,砍了好多人。
开国时封的公侯之门,在那个案子中,可损了两个啊!
姜悦然脑袋嗡嗡。
她是首接被绕晕了,不知道这个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么严重的程度。
这件事,本就是
首觉自己是大冤种的宿良才甚至都怀疑萧定舟这话的真实性,沉吟半晌:“下官这就进宫!”
算了,管他是荣国侯府什么破事儿!
反正这事儿是萧定舟提出的,陛下听了什么反应他不管了!
作为京兆府尹,他必须上报天听!
他反正不会放过萧定舟!
“等等!”姜悦然脸色苍白。
萧凌辰着急,低声道:“你想干什么,冷静点!”
“然儿!”
姜悦然冷静不了一点,赶紧上前将人拦:“今日的事情,是我策划的,跟卫国公府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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