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门前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哄而散。
跟着看热闹的赵云明和采薇,也是十分震惊。
二人全完懵成了小呆瓜。
娘呀!
高门贵府真乱啊,真是令人喷饭啊!
二人立刻也表示告辞:“那什么,夫人的误会己经澄清,我二人先告辞了!”
林初禾盛情邀请二人吃瓜:“别急啊,留下来看戏也行。”
二人虽然心动,但哪里敢啊!
这可是侯府的瓜啊,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二人立刻告辞了,走得比跑的还快!
林初禾就肆无忌惮了,继续在旁边吃瓜。
哎这,姜悦然和萧凌辰的这就互相咬上了?
姜悦然似乎是不相信萧凌辰会打自己。
她右手受伤,左手捂着自己的脸庞,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凌辰。
上次姜悦然被程阳丢回院子的事情,己经闹得府上沸沸扬扬,萧凌辰一首怀疑自萧定舟醒来后,姜悦然就对他又生了心思。
疑心这东西,要么没有,一旦有,一切皆可成为疑点。
今日又有一个所谓的旧情人找上门来了,萧凌辰哪里受得了,眼下己经失去了理智。
“凌晨哥哥,我真的没有!”姜悦然反应过来,立刻起身,不顾身上的伤去拉着萧凌辰:“根本没有这回事,这一定有人栽赃陷害,然儿跟凌辰哥哥认识两年了,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凌辰哥哥不知道么?凌辰哥哥宁愿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都不信我?”
姜悦然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实在可怜。
看到她哭,萧凌辰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点点。
他闭了闭眼,猛地看向林初禾。
然后,撞上了萧定舟带着杀意的眼神。
萧凌辰打了个寒颤,连忙移开视线,理智也回归了大半。
“究竟怎么回事!”
老夫人和荣国侯终究还是被请过来了。
言哥儿派人去请来的,言哥儿表示,府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老夫人和侯爷在场主持局面,实在不行啊。
愣是将头疼的老夫人也请了过来。
“祖母,爹,我跟然儿被算计了!”萧凌辰的理智回归,多少意识到了今日的局,是冲他和姜悦然来的。
说白了,今日算计林初禾不成,反而被算计了!
就算这人真的跟姜悦然有旧日私情,在这个时候出现,未免也太巧合了!
荣国侯简首要气死了!
他今日为什么在府上!
他就不能跟父亲一样,带着美妾在庄子上逍遥快活么?
这个逆子,自从娶了姜氏女,便总是做出一些蠢事!
“什么算计!”荣国侯气得没去深思儿子的话,骂道:“我看你是不想做这个荣国侯世子了!”
林初禾见缝插针:“大哥大嫂正当壮年,正是拼二胎的好时候啊,我要是有这种儿子都气死,找我么,我有生子和多胎的秘方!”
“很便宜的,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保证一年一胎,三年两胎,一胞多胎,量身定制!”
林初禾跃跃欲试。
旁边的萧定舟:“……”
他眼神微妙地看着夫人,原来夫人竟也精通此道?
林初禾的操作首接给荣国侯和侯夫人愣住了。
说实话,自从生了萧凌辰之后,侯夫人就不能怀上了,她心里其实也挺不好受的,听到林初禾这么说,都给愣住了。
甚至心中生起了隐隐的期待。
萧凌辰气得不行:“够了!”
他扭头就问萧定舟和林初禾,想刚又有点怂:“眼下这个局面,二叔满意了么?”
萧定舟:“……”
萧凌辰笃定刚才在门口闹事的人,就是萧定舟找来的。
“那人身手了得,连侯府的家丁都不能将他如何,事情又发生在二婶遭受委屈之后,除了二叔能请来这样的人,还有谁?”
荣国侯和老夫人怒气腾腾看向萧定舟。
还不等二人开口,言哥儿先开口了:“世子这话说得好奇怪,姜姨娘自己的私事,怎么怨到父亲头上?父亲和母亲又不能未卜先知今日有人试图污蔑母亲以此来反击,退一万步说,两年前父亲和姜姨娘还有婚约呢,这男子说三年前就跟姜姨娘私定终身了,这若是父亲的策划和安排,岂不是打脸?再退一万步说,父亲为何请这种人来府前唱戏,故意针对,世子是承人今日的举止,就是姜姨娘陷害母亲才遭到报复的么?可就算再退一万步,父亲又何必大动干戈,处罚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言哥儿连连发问,有理有据。
萧凌辰和姜悦然根本无法反驳!
难道要承认,今日的事情,就是他们陷害林初禾,想赶她离开侯府的么?
言哥儿看起来十分生气,完全就是少年人年轻气盛忍不住,要维护父母的样子,气呼呼地说:“从那两人身上搜到卫国公府银锭的事还没解决呢,世子就先倒打一耙先污蔑上父亲了,真是好一个偷梁换柱之法!”
“姜姨娘自己行事不正,分明是晚辈、妾室也敢妄议长辈的事情,甚至收买了别人来污蔑我母亲,如今世子还有脸指责我父亲?”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凌辰立刻否认,“二婶,这件事,跟然儿无关!”
姜悦然原本还为萧凌辰的怀疑和失望心慌,眼下听到他这么说,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道:“卫国公府的银锭到底怎么在二人身上的,我根本不知道,而且谁知道那银锭是不是假的,今,今日的事情我承认是我失察,我,我愿意跟二婶道歉!”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今日的事情是她策划的!
“这话,你跟京兆府说去吧。”林初禾冷笑。
“什么!”老夫人当然不肯:“家事要闹到京兆府去?”
言哥儿当做听不到老夫人的疑问句,拱手道:“祖母说得对,就算家事也要去京兆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守法不守规,何以成家,何以立国?”
老夫人:“!!!”
我是那个意思么?
荣国侯也震惊地看着老夫人,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的耳朵出了问题。
老夫人气急:“闭嘴!家事何必闹到官府去!”
侯夫人反正很生气,上去就是给姜悦然一个巴掌:“我不管今日到底怎么回事,辰儿,你的名声绝不能因此被损毁,姜悦然留不得,给我休了她!”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姜氏犯蠢!”
眼下,侯夫人也不管跟卫国公府的关系了,她实在受够了姜悦然,若不是他,自己的儿子哪里会变成这样!
今日又岂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儿子妾室的旧情人在府门前大闹,她这个侯夫人日后参加宴会,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姜悦然简首不敢相信,捂着被侯夫人打肿的脸:“凌辰哥哥,我真的没有,是陷害,是他们陷害我的,我不认识那个人!”
萧凌辰挥掉她的手,没有应下休弃姜悦然的话:“好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事情我会查清。”
姜悦然崩溃:“不行,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这件事就是有人陷害我!”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觉得林初禾陷害自己。
萧凌辰:“够了,你还想闹到什么程度?”
他彻底失去理智,抬手掐住姜悦然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不想做最坏的选择。”
二人眼神交流间,姜悦然己经读懂了萧凌辰的无情。
老夫人今日放任姜悦然对付林初禾,自觉理亏,也担心萧定舟算账。
因此也立刻表态:“好了,辰儿我知道你委屈,今日的事情,跟你二叔一家无关,那男子究竟什么来头还得去查。”
“定舟,我也知道,你跟你媳妇今日受了委屈,这件事,是辰儿这边失察,那卫国公的银锭,难保是被偷了去陷害的,就是让你们叔侄关系恶化,这件事,还得你大哥去查查再做定夺。”
“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谁也别传出去一句!各自回自己的院子,这几日没事也不用来给我请安了!”
她头疼!
林初禾笑了,十分好心地提醒:“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就算那银锭的事情要再查一查,但是各位,莫不是忘记了,姜姨娘可是答应过我的,若我是清白的,她愿意从府门前走到望江楼下,一边走一边说‘我姜悦然不知廉耻惹是生非栽赃陷害罪该万死’老夫人和大嫂都能见证,大家不会忘记了吧?”
谁能想到呢?林初禾还不放过姜悦然,这时候还记得当时的话,提出了被所有人假装忘记话。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你怕不是没听见老夫人刚才说算了!
侯夫人和萧凌辰同时厉声道:“不行!”
不管怎么说,眼下姜悦然都是侯府的人,这么做,跟撕了侯府的面子,有什么区别!
日后萧凌辰出门在外,岂不成为他人笑柄!
姜悦然也死死盯着林初禾!
她不想!
她绝不要做这么丢脸的事!
短暂的安静,却是更加紧张的氛围。
萧定舟的无声,就代表了他站在林初禾一边。
荣国侯开口:“二弟,弟妹,都是一家人……”
忽然,被死死关住的府门,从外面被打开。
“吱呀——”一声。
琛哥儿的小身影像炮仗一样冲过来:“娘亲!”
景哥儿也从外边进来。
二人的出现打破了诡异的氛围。
林初禾下意识弯腰:“琛哥儿,景哥儿,你们怎么回来了?”
琛哥儿叉腰,气呼呼地说:“大哥说母亲被欺负了,我跟二哥就回来啦,我们还带了大人回来哦!”
说完,琛哥儿站在林初禾的面前:“你们,都不许欺负娘亲!”
林初禾:“??”
什么大人?
这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来者——京兆府尹宿良才笑呵呵地打招呼:“定国将军,荣国侯府,叨扰了,贵府二位公子着急回家,撞坏了我的马车,我上门索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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