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秘红绳牵引下的戾令符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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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秘红绳牵引下的戾令符危机

 

柴堆里干燥粗糙的稻草如尖锐的针,狠狠地刺着宋昭的后颈,那疼痛尖锐而清晰。

他能清晰感觉到苏檀的指尖掐进自己掌心——不是用力,而是像两片颤抖的蝶翼,借这点微痛稳住呼吸,那指尖的颤抖带着丝丝凉意,从掌心蔓延开来。

小七的灯笼光如一道黄色的闪电扫过柴堆时,他连喉结都不敢动,只盯着对方靴底沾的泥点:那城南乱葬岗独有的红土,色泽鲜艳得如同刚溅出的血,和昨夜码头边新翻的土色一模一样。

"搜仔细了。"小七的声音如寒风般擦着柴堆缝隙钻进来,那声音冰冷而尖锐。

宋昭看见他腰间的短刀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如同寒夜中的冰棱,刀鞘上缠着半截褪色的红绳——和苏檀玉珏断口处残留的红丝,纹路分毫不差。

这一发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让宋昭心中隐隐觉得这红绳或许是解开诸多谜团的关键线索,后续的行动或许会围绕着这红绳所关联的秘密展开。

系统面板在他丹田处发烫,那热度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破妄境试炼进度:79%】的提示几乎要灼穿血肉,他这才惊觉自己指甲己深深掐进掌心,那指甲嵌入肉里的刺痛感格外清晰。

"七爷,后巷没动静。"有喽啰掀开门帘出来,那掀帘子的声音清脆响亮,灯笼光晃得宋昭眯起眼,"那符......"

"烧了。"小七的靴底碾过地上的符咒,那符咒被碾碎的声音细微却刺耳,"戾令符见光即散,留着反招麻烦。"他甩了甩袖子往门外走,月光在他眉骨的月牙疤上割出一道银线,那银线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走,去码头。"

脚步声渐远,柴堆外的虫鸣突然炸响,那虫鸣声杂乱而喧闹,仿佛是一场激烈的音乐会。

苏檀的呼吸先轻了轻,指尖在宋昭掌心画了个圈——这是他们昨夜新约的暗号:安全。

那指尖的滑动带着一丝温热和轻柔。

宋昭这才敢松肩,稻草簌簌落在两人肩头,那稻草掉落的声音细碎而清晰,他摸到后颈被刺出的细血珠,黏糊糊的,像沾了半片火漆,那血珠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和黏稠。

"影组织要把戾令符送去城南。"苏檀的声音压得比夜色还低,发尾扫过他耳垂,那发尾扫过的感觉痒痒的,"我阿娘失踪前,最后去的就是城南码头。"她指尖抚过颈间的玉珏,断口的月牙在月光下泛着青,那青白色的光带着一丝神秘,"小七的疤,和玉珏的断口......"

"我看见了。"宋昭摸出自己怀里的半块玉珏,两块断口在掌心合出完整的圆月,那圆月在掌心散发着柔和的光,"当年碎玉的人,应该也有块这样的疤。"系统提示音轻响,【破妄境试炼进度:87%】,他喉结动了动,"得先截了这批货。"

"去县衙找陈捕头。"苏檀扯了扯他衣袖,"商队子时出发,现在还有半个时辰。"

他们走出柴堆,街道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泛着清冷的光。

街边的店铺都己关门,偶尔能听到几声犬吠。

县衙后堂的烛火映着陈铁山的络腮胡,那烛火摇曳的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他捏着宋昭递来的半片符咒,指节捏得发白:"戾令符是苗疆邪术,能乱人心智。

三年前漕运劫案,死了十七个捕快,尸体心口都压着这种符。"他把符咒扔进炭盆,火星子噼啪炸响,那火星子飞溅的声音清脆而热烈,"商队走的是南坡古道,你们跟紧了,我带两队人在半路截。"

"陈头,影组织早盯着我们。"宋昭想起小七说"他连玉珏的断口都没看明白",后槽牙咬得发疼,"您带人走西岔道,我们引开他们的眼线。"

陈铁山拍了拍他肩膀,掌心的老茧硌得人发烫,那老茧的粗糙触感格外明显:"小心点,那庄园我听说过——"

"时辰到了。"苏檀扯了扯宋昭的衣襟,她换了身青布短打,发辫盘在头顶,像极了城南米行的小帮工,那青布短打的布料触感粗糙而质朴。

他们走出县衙,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月光洒在地面上,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纱。

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商队出城门了。"

月光把商队的影子拉得老长,宋昭跟着苏檀猫在枣树林里,能听见车夫甩鞭子的脆响,那脆响如同清脆的鞭哨声,和车厢里传来的"咔嗒"声——不是货物碰撞,是符咒封箱的铜锁。

商队拐过三道山梁,停在片松树林前,最前面的车夫跳下来,用马鞭敲了敲第三辆马车:"到了。"

松树林后是座青瓦庄园,门楣上的"福兴"二字褪了色,像被谁故意磨掉的,那褪色的字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模糊。

宋昭摸出怀里的匕首,刀鞘上缠着苏檀给的蓝布,这是听风楼的暗号:有备而来。

那蓝布的触感柔软而光滑。

苏檀的"踏叶步"踩得松针没声,她突然停住,指尖戳了戳他后腰——墙角的青砖缝里,插着半截带血的红绳,和小七刀鞘上的一模一样。

那带血的红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庄园后院的耳房亮着灯,宋昭贴着窗纸往里瞧,只见墙根码着整整齐齐的木箱,箱盖上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纹。

那朱砂的红色鲜艳而夺目。

苏檀凑过来,呼吸扫过他耳尖,那呼吸带着一丝温热和:"这是戾令符的刻版,他们在......"

"砰!"

门闩被撞开的声响惊得两人同时矮身,那声响如同炸雷般响亮,宋昭拽着苏檀滚进葡萄架下,沾了满身的露水,那露水的凉意瞬间浸透了衣衫。

脚步声由远及近,灯笼光里映出两个身影,其中一个喉结动了动:"七爷说,今夜必须把刻版运走,那姓宋的......"

"闭嘴。"另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宋昭看见他腰间挂着听风楼的银铃——是苏檀安插的线人,"先查清楚是谁走漏了风声。"

苏檀的指甲掐进他手背,宋昭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那心跳的震动透过指尖清晰可感。

葡萄架后的地窖口虚掩着,霉味混着松脂香涌出来,那气味刺鼻而浓烈,他扯了扯她衣袖,两人猫着腰钻进去,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窖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灯笼光像把刀,割开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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