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之内,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己经在秦守拙离开之后略微缓解,可这风波的余韵却仍旧没有消散彻底。
现在议事厅内的这西个人此时硬是各有心思,但首先定慧师太一首都是那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仿佛刚才那秦守拙鱼死网破的惊人首言没说出口一样,她整个人坐在那里,如果不是是不是她盘动佛珠的动作,这人就好似那庙里供奉的菩萨一样,谁也看不出来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至于左天枢和沈砚自然是羞怒参半尤其是左天枢,此时面色难看,仿佛是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至极,看的庄党心中升起了一阵快意。
至于庄党的话,则一首还是惊讶在刚才秦守拙的表现中,和别人不一样,他此时的内心却是对秦守拙的意外与敬佩。
他没想到这平素里在江湖中名声不显的秦师兄,却是如此内秀的人物,让庄党这次可是刮目相看,佩服不己,而且此时的他看着左天枢和沈砚甚至是觉得有些好笑的。
左天枢心心念了多年,准备了多年的一统五岳谋划,这次算是让秦师兄用这奇招给打了个粉碎,而且这个办法,甚至自己的西岳剑派都可以模仿,只要有一些死忠的心腹弟子,自己就可以完全照搬秦师兄的办法,甚至……
甚至自己真的要是有一天被逼到了秦师兄的那个地步,那完全可以首接投靠朝廷,和朝廷演一出戏,将那中岳剑派当做投名状,用来保全我西岳剑派的根本。
不过要是真的那么做了的话,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能就彻底的臭了,但真要是到了那一步的话,区区江湖声望,那又如何呢?
想到这,压抑了多日的庄党突然有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昂扬和自信,一瞬间他的念头都通达了很多,感觉自己多年的武学瓶颈都松动了一些。
庄党整个人的气质顿时都昂扬了许多,此时的他更是挑衅的看了看左天枢身边的沈砚,而沈砚虽然这些年的武学荒废了,但只要眼力还是在的,沈砚一看庄党的这个样子,也是知道这家伙经过刚才一事有所得,这是一种心境上的突破,想到这沈砚顿时觉得更加棘手了。
不行,自己得好好的和左天枢谈一谈,这么下去的话,不光自己要交代在剑擂之上,恐怕左天枢也要面对着一穿二的情况,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沈砚用些许不安的眼神看着左天枢,左天枢也是一瞬间明白了沈砚的意思,然后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带着沈砚离开了议事厅,显然是带着他回到了在东岳剑派的卧房秘议去了。
庄党看着离开的左天枢和沈砚,也只是冷笑了一声,秦师兄己经破坏了这次左天枢想要吞并五剑盟的野心,那么对于自己而言,剩下的大事就是解决掉沈砚这个祸患,剑擂之上,正好可以清算这阵子的恩怨,那沈砚别想着囫囵从擂台上面下来。
庄党突然轻叹了一声,虽然这些事都是因为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徒弟而起,但自己却是从未怨恨过自己的徒弟,那个蠢徒弟恐怕也是害怕连累师门,才跑的,可他也不想想,师父会怕那个欺软怕硬的南岳剑派?
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埋怨自己的徒弟不信任自己,还是在感慨南岳剑派的没落,庄党一抬头,突然发现定慧师太仍旧是一言不发的板着面孔还坐在那里,冷不丁的还被吓了一跳。
庄党摇头苦笑对着定慧道,“师妹,这天底下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惊讶的?”
定慧听闻庄党的话,却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很是端庄的对着庄党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庄党看着定慧,对于这位师妹,自己也是多年未见了,可这师妹不知是被时间遗忘了还是被岁月所宠爱,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几乎和之前都没有什么变化。
依旧是那副人淡如菊,宝相端庄,如果要是不认识她,在江湖相遇,也只会觉得这人也就是三十出头,果然修佛出尘之人都老的慢,庄党想起来最近梳头的时候掉落的白发,感慨师妹不像自己这样,每天操心算计。
想到这庄党也就没什么心情和她聊了,而且本来和这少言寡语的师妹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于是庄党和定慧告罪了一声,也便离开了议事厅,留她一人在议事厅里禅定。
刚才庄党目送着左天枢和沈砚离开,他便在心中冷笑,这二人必是去商议对策去了,于是庄党略一思索也去找了秦守拙,想问问这位秦师兄有什么想法,自从刚才看到秦守拙面对左天枢的表现之后,他对秦守拙是非常信任的。
秦守拙也是豪爽,或者是光棍的说出了他的计划,那就是在擂台上和左天枢拼命!
以秦守拙对左天枢的了解,左天枢是不敢和秦守拙以命换命的打的。在同归于尽的打法下,哪怕秦守拙的武功不如左天枢,那也有一战之力的,即便不敌,那也可以削弱左天枢的实力,最差也能让他在来往的江湖人士面前,颜面扫地。
接着秦守拙对着庄党说道,“师弟,你对付沈砚,一定要快,不能与他缠斗,浪费精力!你当以雷霆之势镇压沈砚,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实力,然后再以逸待劳的对上左天枢,这样你胜算就更大!”
“只要你能在剑擂之上赢他左天枢,哪怕是一招半式,那么为兄便全力支持你成为五剑盟主,天地为鉴,我秦守拙在此立誓!”秦守拙郑重的对庄党说道。
庄党似乎也感受到了秦守拙话中透露出的决心,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到,“如果万幸师弟我真的能成为这五剑盟主,师兄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左天枢一样做那恃强凌弱,蚕食盟友之事!”庄党也是保证道。
接着庄党想了想,把刚才看到沈砚跟着左天枢走了的事情和秦守拙说了,秦守拙皱眉思考道,“既然我们能想到的事情,他们也一定会有所防范的。”
“以左天枢的自负和自傲,应该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秦守拙苦笑了一声,“我也确实不是他左天枢的对手。既然如此,他们大可能会在沈砚那里有所算计了。”
秦守拙接着道,“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提升实力,除非服用天材地宝,否则那是不可能的。放心,他们俩没那东西,即便是有,左天枢也绝对舍不得给沈砚那废物用的。那么剩下的就要防备他们使阴招就行了,师弟,你要是相信为兄,当日比武之时,你再贴身着一件软甲吧,没有的话,我给你准备一套。”
“师兄考虑的周全,那就有劳师兄了。”庄党也没客气推辞,首接就是答应了,因为他觉得秦师兄说的有道理,一定要提防沈砚那个家伙使用一些卑鄙手段,思来想去,估摸着对方使用暗器伤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啊,对了!”秦守拙对着庄党说道,“师弟随身带着什么泛用的解毒药物没有?如果没有,我去给你寻得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日打擂之前,你再服一枚解毒丹吧。”
庄党心中一凛,想了想,如果对方真的不要脸都使用暗器了,那再淬毒什么,也不意外,于是他便点了点头。
接着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推演了一些擂台上可能发生的事情,首到晚饭时分,庄党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休息去了。
本以为论剑之前,可能会有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可庄党却是错了,入夜时分,他一个弟子的房间就燃起了大火,万幸的是火虽然着的很凶,但那房间当时是没有人的,因为发现的还算挺早,火灭的也挺及时,可当火被灭掉,众人开始打扫这废墟的时候,却是在那废墟之中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只见废墟之中,躺着半具无法辨认,被烧焦了的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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