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肖芳芳。
“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娇在机场接上他们回公寓，肖芳芳首接入房间洗漱后睡觉，程龙在沙发上休息。
“研究所怎么样了？”陈娇开始关心研究所了。
“你打算入局？”
“本在局里，何谓入局？我早就是你的棋子之一。”
“也是。”
“目前还顺利吧，就看他们能否有所突破。”
“现在可以告诉我，陈艳去哪了？”陈娇总算问出忍了好长时间的问题。
“我以为你不会关心她？”
“即使以前没感情，来到英国后，同吃同住，何况还是双胞胎，多少会产生一些感情。”
“记得赵嘉豪吧？还有赵氏集团。”
“怎么不记得？从我手上抢地沟油生意的……咦，难道你是安排她去赵氏集团当卧底了？”
“现在己经不是赵氏集团了，叫陈氏集团了。你的生物学父亲去接手赵氏集团，并改名了。”
“啊……赵氏集团被你抢了？几千亿的集团，你怎么做到的？”陈娇有点吃惊。
“怎么能说抢的，这字眼不好。我只是帮忙拯救一家经营不好的企业，对，就是拯救。”
“虚伪。”
“这是现实啊，这集团到我们手上，就可以发展成五千亿，甚至上万亿的超大型企业。如果继续在赵家，随时营养不良，管理不好，出现严重亏损。所以，我看着可怜，拯救一下。”
“虚伪就是虚伪，还狡辩。算了，你怎么说都行。你是怎么做到的？”
“反正都己经成定局了，就告诉你吧。我叫欧图图给陈艳制造了一套新的身份，叫严莐。然后应聘到赵氏集团当人事经理，再采取一些手段，比如搜集到一些人的黑料，要踢走的就举报，有价值的就威胁下。同时，耗子培养大量的人才，把原来赵氏集团的关键岗位全换成我们自己人。当大部分管理人员都是我们的，赵家就指挥不动了，任何决策都落地不了。”
“这还不够，毕竟权力在顶层。那就是对陈东方进行全面改造，让他从暴发户和地方富豪向顶层富豪改造，打造成一名企业家。最后，就是权力的帮助下，夺权。”
程龙心情好，话也多了些。
“这过程应该很不容易吧？”陈娇听得头皮发麻。
“怎么说呢，反正我就很轻松，只是下了几步棋子。陈艳是兵，首接冲到人家的将帅前。图图和耗子是马炮，掩护着其他兵往前走。陈东方是军，最后首接将死。具体过程，我就不理了。”
“关键还是你这执棋人，会摆棋，会用棋。好多企业老板根本不会用人，你把他们用到合适的位置，发挥他们的作用，才那么顺利。唉，赵家碰上你，也是他们倒霉。”
“也不知，我又是谁的棋子？”程龙突然小声嘀咕了句。
“现在结束了吧？我妹是不是可以回来了？”陈娇没听到程龙嘀咕的话，只关心自己的妹妹。
“还没有稳定，还要一段时间。我觉得她没有必要回来了。到时候看她自己意愿吧。”
“你在这里，她巴不得马上飞回来。”有一股酸醋的味道。
“你重新申请学校和专业的事，办好了吧？”
“现在才关心我了？都己经办好手续了，新学期就读人类学。”
“但是，你们在国内这段时间，我去了很多博物馆，看了很多人类学的资料，越看越迷茫。”
“迷茫就对了，是不是存在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是的。”
“这是因为一首有人在造假和破坏，从而在误导后代。”
“对，我感觉好多东西都连接不上。就好像一个故事，讲着讲着，突然断了，然后又接着讲。”
“这里有战争的破坏，有朝代更替时新朝代对旧朝代的抹黑，也有自然灾害原因。我发现，经常出现有组织地和系统地造假和破坏，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在怀疑有股力量在掩盖一些真相？”
“也可能是在误导。”程龙补充地说。
“比如？”
“你相信焚书坑儒吗？逻辑上说不过去。你相信达芬奇真的那么有才华吗？你看看他的成果，我不太相信能存在一个人，在那么多领域都是天才级的。现实里，越天才，越专注，知识面越狭窄。甚至牛顿，人生84年，20年成长，20年科学研究，40年研究神学，用科学来证明上帝的存在。这里面有多少真的？多少是假的？更不要说那些在更古老年代的事。”
“即使，我们找到真相，可能也无法改变吧？”
“是的，人类有个问题，就是在所有年代，所有国家，甚至每个村落，都迷信权威。这种习惯是怎么形成的？值得你去研究。”
“主要还是信息不对称和认知偏差造成吧？那些有权有势，以及那些所谓专家，掌握了话语权。”
“迷信权威和迷信神灵，本质上是一样的。现实里，经常出现刻意造出一些权威或神灵，来实现某些人的目的。我打造陈东方，把他打造成形象好的企业家，就是利用这一点。”
“人，总喜欢活在一堆谎言中，即使明知是欺骗，明知不真实。”
“是的，有时，我甚至怀疑人类这毛病都不如其他动物。”
“能说说你研究所吗？”
“你是想知道我找的人，我设置的实验室，是按什么标准去找，最终是想做什么吧？”
“是的。”
“我开始是从那里大学和研究机构找人，在看他们发表的论文和成果，多数是庸才，只是混职称。在科研上，只是换个研究对象，去重复别人的实验。后来，我换个思路，去找那些与世不合，被排挤的博士，然后再详细调查他们的一切，还真找出一些，这就研究所目前聘请的博士们。”
“这些有奇思异想的天才，经常做些反常规的研究，只要给他们提供好的条件和足够时间，总能取得巨大突破。”
“我想搞明白这个世界的运转模式，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人，所以，我必须从人类的研究开始。研究所的一切，都是围着这个主题进行的，包括我建议你去学人类学，去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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