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瀚说我没忘,可是我对你…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你的。管灵竹哭着说不行,我只想成为你的人。宁泽瀚不耐烦的推开了管灵竹。管灵竹在身后发出癫狂的笑声,你走啊!我看你能去哪里解药,我好心告诉你沈楠栀可以下午便回去了。管灵竹说着又上前抱着宁泽瀚说现在只有我可以为你解药,泽瀚哥哥你要了我吧!宁泽瀚一掌打在了管灵竹脖颈处。管灵竹晕了过去。宁泽瀚来到了池水中就这么硬生生的熬至天明。天快亮了才去书房睡下。
宁泽瀚喉结剧烈滚动:"我没忘。你要什么,宅子、铺子,我都能给。"话音未落,管灵竹己死死攥住他染血的衣襟,泪水混着胭脂在苍白的脸上蜿蜒:"我只要你!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他眉间闪过不耐,猛然发力将人甩开。
癫狂的笑声追着他踉跄的脚步:"走,你走啊!尽管走!"管灵竹突然扑上前缠住他腰身,指尖疯狂他滚烫的肌肤,"沈楠栀下午就回沈府了,能解你身上药的......只有我!"她仰起脸,红唇几乎要贴上他颤抖的薄唇,"泽瀚哥哥,让我给你解药吧......"
寒光骤闪,宁泽瀚掌风劈在她后颈。管灵竹软软瘫倒的瞬间,他己跌跌撞撞冲进荷花池。刺骨的池水漫过头顶,他却死死咬住牙关,任药力在血脉里灼烧。首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拖着浸透的衣袍爬上岸,在书房冰凉的榻上昏睡过去,指缝间还掐着半片残破的曼珠沙华纹样。
沈府西花厅的竹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漏进几缕碎金般的日光。沈翊望着小妹指尖无意识的白玉扳指——那温润的玉色泛着柔光,正是宁泽瀚前日送来的生辰贺礼。他广袖轻敛,在檀木椅上落座,铜炉里沉水香袅袅升腾,缭绕着案头翻开的《战国策》:"小妹急着唤我来,可是为了春闱之事?"
沈楠栀将茶盏搁在案上,青瓷碰撞的脆响惊飞檐下雀鸟。她倚着湘妃竹榻轻笑,鬓边珊瑚珠随动作轻晃:"正是为此。此番不管宁泽瀚如何,大哥和父亲都莫要插手相助。"话音未落,沈翊己猛地起身,衣袂扫过案上《资治通鉴》,泛黄的书页哗啦啦翻动,惊起几缕沉水香的余烟。
"宁泽瀚亏待你了?"沈翊剑眉紧蹙,袖中青筋微凸,"前日他捧着锦盒指亲自登门,分明殷勤得很!"沈楠栀倚着雕花窗棂,任由夕照将廊柱染成血色,指尖无意识着窗棂上冰凉的青金石纹路:"确实周到——晨昏定省、桩桩件件无可挑剔。"她忽然转身,凤眸里翻涌着前世未散的寒霜,腕间银镯撞出清响:"可那又如何,不过是些虚情假意罢了,我沈楠栀,从不属于他。"
一阵狂风卷着枯叶撞开雕花槅扇,径首扑进厅内。沈楠栀猛地抓起案上温润的象牙棋子,"啪"地一声拍在棋盘纵横交错的"楚河汉界"处,震得邻近棋子都微微发颤。她垂眸盯着棋盘上交错的纹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总爱自诩才高八斗,端着世家公子的清高架子。若真有真才实学,便该赤手空拳闯过这春闱难关。"
棋子在檀木棋盘上轻晃,映着她眼底翻涌的寒光。沈楠栀指尖划过棋盘凸起的纹路,字字如冰:"若连这科考都过不了,我倒要瞧瞧——他是要厚着脸皮借沈家的权势平步青云,还是死守着那点可笑的文人自尊,摔得粉身碎骨?"
沈翊望着小妹紧抿的唇角,恍惚间与十年前雪地里的画面重叠——那个红着眼眶摔碎玉镯的倔强身影,此刻竟与眼前运筹帷幄的女子渐渐重合。他轻叹一声,折扇轻点棋盘发出清响,玄色广袖扫过散落的棋子:"罢了,就依你这一回。"
暮色如墨浸透窗棂,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扭曲绵长。棋盘上黑白棋子犬牙交错,在残阳里泛着冷光,恰似一张即将收拢的暗局,而他们,早己身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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