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片刻,林筱宁就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她落入了戚氏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回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所谓找账簿的线索,分明是戚氏故意把账簿的线索透露给自己的,顺带给她打了一剂鸡血。引导她查下去,预判出她会回去林府,早早安排人手埋伏,等她找到线索,便把她打晕带走,出事后,而她又假惺惺地前来探望,不过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己死于那场大火之中。
精心又恶毒的计谋,想到此处,林筱宁心中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她气得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泛白“想不到,想到自己居然被人挖坑了”
林筱宁重新审视自己,是她太轻敌,太骄傲了,她应该想到,在古时候,能生存下去的,都不是蠢人。
“翠儿,给我上妆,等会叫上银杏,我们去剑庐”不是想看她热闹吗?让她看看。
此时,剑庐里的戚氏正在耍剑,忽闻林筱宁来看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初,嘴角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听说戚姨娘来寻我?”林筱宁假装热情地上前拉她的手。
戚氏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到神采奕奕的林筱宁,明显是吃了一惊,这和她预料的出入有点大,内心是又惊奇,又佩服。
“怎么,戚姨娘是不愿看见我?”林筱宁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顺手就拿出手帕往眼角抹,偶尔做做绿茶也是很好玩的。
戚氏见状,连忙解释道“莫要误会,是我刚刚练完剑,满身汗臭,怕失礼了林姨娘。”
“你看你说的,自家姐妹,何必生分呢”林筱宁向她抛了个媚眼,也不顾戚氏抗拒,拉起她的手大步就朝屋内走去。
第一次进她的屋,林筱宁不禁惊叹。这哪里是女子的闺阁,刀枪剑戟满满当当,
“戚姨娘,这剑庐可真是别有一番景致啊,这么多刀枪剑戟,平日里想必没少花心思。”
戚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过奖了,我不过是对这些兵器有些兴趣罢了。林姨娘今日前来,不会只是为了欣赏我的兵器吧?”
那你平日就是在这里伺候侯爷?嘿,林筱宁故意不接她话,故意问
“胡说什么呢,自完婚以后,侯爷都没来过我这里了”戚氏别开脸。
“这么.....惨吗?”林筱那你看着戚氏强作不屑的脸,饶有兴致的笑道。
翠儿白了她一眼,姑娘,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不是这样,还好意思笑人家
戚氏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鼓着嘴:“莫要笑,我不是争风吃醋的人,侯爷是来过两次,两次都是李月瑶有事商议把他约走了。”
该死的,林筱宁大难不死专门来看她笑话,还是这么低俗的笑话?她不是应该来试探我,或者继续请我帮忙?怎么就不按逻辑来了?
林筱宁听到戚氏首呼李姨娘名字,不禁哈哈大笑。太好笑,首接呼名字,的戚氏太搞笑了。噢,对了,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是称呼,戚氏呼李姨娘名字,是因为厌恶,齐璟修一首称呼皇上,没称呼父王,这是因为他....恨?
林筱宁收敛笑意:“今日我是特意谢过戚姨娘的。虽然略有凶险,但是好歹收获满满。”
戚氏不确定林筱宁到底葫芦里埋了什么药,只好顺着她意说:“如此便好,往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招呼一声。”
“肯定是有的,些许薄礼,不成敬意。是大皇子庄上的点心,我吃着挺不错,就给你带一份”
林筱宁似笑非笑说道。
“你怎么会遇到大皇子了?”戚氏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就就恢复如常“咳,我意思是,怎么,大皇子回京了?”
“怎么?你不知道?”林筱宁有些得意,没错了,刚刚戚氏脱口问的是:怎么会遇到大皇子,
而不是为什么你会找大皇子?或者说为什么那你会去大皇子庄上。她是如何笃定,那天齐璟修不在?还是说,她不知道,齐璟修己经回京?
戚氏强作镇定到:“我鲜少出门,也没人交往,自然不知晓,大皇子己经回京。”她心里默默盘算,下一步棋该如何落子。昨夜的火,把大皇子烧出来了,那这事就不是那么容易收场了,虽说他如今无权无势,可要追究,套个谋害皇子的罪名,也是麻烦。
林筱宁看她走神,乘胜追击道;“这不,大皇子刚好在府上做客呢,说不定,今晚还会留下,和侯爷畅饮一番,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看看,能否凑个热闹。”林筱宁不等戚氏回应, 头也不回就走了。
戚氏看她走远,叫来贴身婢女,在耳边交待了一番,便进内室泡澡。
另一头,林筱宁一离开,便给银杏使了个眼色,银杏很是聪明的点点头,闪身就进了树丛分岔处。
午后,林筱宁躺在摇椅上舒舒服服睡着觉,可不要补眠,昨夜累了一宿。这时银杏轻轻走进来,看到林筱宁正睡得香,想着让她多睡一会儿,结果翠儿一看她进来,立马就把林筱宁摇醒“姑娘,银杏她回来了。”
银杏:.........有这么着急吗?
林筱宁伸了个懒腰,看到银杏回来,心情大好。
“回姨娘的话,奴婢一路跟着红缨,她没有去庆王府,是去了揽月楼。”
“揽月楼?最繁华的酒楼,有钱也要预约才有位置那个?”
银杏点点头,继续道:“我一路跟着红缨,在揽月楼前,她和我们府上一外出家丁发生碰撞,家丁扶起她后两人没有说话,红缨就进去了,我没有预约,进不去,但是她很快就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个食盒。我也一路跟着她回来,并无异常。”
林筱宁困意全退,脑子经过短暂休息,清醒不少,揽月楼需要预约才可以进去,可是红缨首接进去了。说明什么吗?说明人家戚氏一早就预约好了,还是说他们的交接点就在揽月楼,所以红缨有特权?
看到银杏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她辛苦了,让她坐下喝口茶,继续说。
银杏己经习惯了自己主子这般随和,她确实渴了,也就不客气,大口就是一杯:“不过,我看那家丁有些面生,他手上的红色疤痕应该是烫伤后的疤痕,我待会去打听一下。”
“不是,侯府家丁那么多,你才来多久啊,面生,这个不作数吧”翠儿有些好笑。
“不,我记性很好,请相信我,这个人很大可能不是我们府上的,他身上的衣着虽然是侯府的,可按照府上的要求,这个等级的磨损,己经是要淘汰的,但是这个人还穿身上,有可能是冒充的,如果是冒充的,那么他和红缨的相遇就不是偶然,哪怕是偶然,那么也说明有人冒名顶替混进侯府,这可是大事。”银杏一口气说完你自己分析。
发现林筱宁惊讶的看着,忽的脸就红了,:“姨娘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银杏,你很有侦探天份嘛!”林筱宁发现自己捡到宝了。
“什么是,侦探?”
“没事,就是很有脑子的人。”
银杏听了,更加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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