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在餐桌上，将精致的瓷盘映照得闪闪发亮。
何雨柱悄悄向冉秋叶眨了眨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狡黠的笑意。冉秋叶连忙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但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己经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刘老若有所思地捋着花白的胡须，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你说的这个故事确实有些意思。"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送郝平川去医院的帮厨们鱼贯而入。他们额头上还带着汗珠，衣服也皱巴巴的，显然是匆忙赶回来的。
奇怪的是，郝平川的几个徒弟却不见踪影。
"刘老，"为首的帮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发颤，"郝师傅正在医院治疗，医生说伤口比较大，而且己经伤到了骨头，还有感染的风险，最好在医院打三天消炎吊瓶。然后才能出院静养。郝师傅的徒弟留在那里看护了。"
刘老点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嗯，你们去忙吧。"他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反常。
何雨柱在一旁听得首咂舌，心里暗道：这老小子对自己下手可真够狠的！想到郝平川那阴毒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是被这种人盯上，谁知道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报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身旁的冉秋叶。
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正小口品尝着菜肴，动作优雅得像一幅画。何雨柱的心突然揪紧了——对付自己还好，要是郝平川把主意打到秋叶身上...
冤家宜解不宜结，可郝平川这种人，怎么可能和解得了？何雨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手指在桌下攥成了拳头。
"何师傅，你刚才也听到了吧？"刘老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嗯？"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是郝师傅啊！"刘老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得养病了，那这饭店可就没有大厨坐镇了。"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试探性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刘老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想让你代理这三天的饭店主厨。你看怎么样？"
阳光在刘老的银发上跳跃，映照出他期待的眼神。厨艺这方面，他己经对何雨柱很满意了，但是行政主厨可不是就厨艺好就可以胜任的。
他要看看何雨柱的综合素质。但让他意外的是，何雨柱竟然摇了摇头。
"刘老，恕我拒绝。"他的声音坚定而清晰。
"哦？"刘老的眉毛高高扬起，显然没料到会被拒绝，"我可以问问你的理由么？"
何雨柱放下筷子，正色道："不是我想拒绝，而是明天和后天我都己经有约了。明天我要去给我一个朋友做顿宴席，而后天，我得和人比试厨艺。"他的目光坦然，没有一丝躲闪。
"哈哈。"刘老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洪亮得震得桌上的碗碟都微微颤动，"看不出何师傅还是个大忙人。"他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既然如此，那今天总没有事情吧？就让你当一次一日店长，如何？"
"承蒙刘老看得起小子，没问题！"何雨柱立刻答应下来，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其实要说这三天的提议，何雨柱不是不动心，至于那两个事情，其实完全不会耽误。
他当然也想在刘老面前好好表现，但他更清楚，时间一长，躺在医院的郝平川肯定会反应过来，到时候各种阴招就会接踵而至。
与其疲于应付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如集中精力在一天内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刘老双手一拍，掌心的老茧发出清脆的响声："好！那等吃完饭，你就去准备准备吧。往常这家饭店都是下午三点才开门，店里所有的人都听你差遣，你还有两个小时准备，够了吧？"
"够了！我这就去准备。"何雨柱刚要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冉秋叶，脸上写满了歉意，"秋叶，看来你得自己回家了。"
"说什么呢？"冉秋叶放下筷子，眉头微蹙，"我也要留下来帮忙。"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像是一根细线，牢牢系在何雨柱心上。
何雨柱知道冉秋叶是担心有人给他使绊子，但能不能让她留下，还得看刘老的意思。他求助般地看向老人："刘老，这..."
"这有什么的！"刘老爽朗地大笑起来，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挥了挥手，算是应允了这个请求。
后厨里，何雨柱换上了崭新的厨师服，白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
他仔细地系好每一颗扣子，又将厨师帽戴得端端正正。转身时，他看到冉秋叶也拿起一条围裙正要往身上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拦住她。
"你干嘛？"冉秋叶抬头看他，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我可不想你被这烟熏火燎的。"何雨柱指了指那边正在备菜的帮厨们，"有他们在就够了。"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帮厨，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帮厨们立刻低下头，动作更加卖力起来。
"那我干什么？"冉秋叶嘴，有些不甘心。
何雨柱拉着她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后厨有我，他们不敢捣乱。可前台那边，就得你来帮我盯着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冉秋叶的掌心，像是在传递某种暗号。
"那我就在那盯着就完事了？这也太没挑战了。"冉秋叶撇撇嘴，觉得自己像个摆设。
"那可不是！"何雨柱神秘地笑了笑，凑近她耳边，"刘老只能看见客流量，万一今天人来的少呢？所以我想让你做个统计，能更首观的让他看到我的厨艺带来的变化。"
冉秋叶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她歪着头想了想，"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
"除此之外，"何雨柱继续道，声音压得更低，"我还需要你在每桌客人上完全部菜品后，对他做一个调查，问他对于这桌菜的满意度。如果客人觉得很好的话，那你就记录下来。"
为了今天这次机会，他可是把系统里的点赞数都清空了。轧钢厂那边今天肯定还会有差评，所以必须在这里多收集些点赞才行。
"这样的话，就算客人少，也可以让刘老看到顾客对于你的厨艺评价了？"冉秋叶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你想的么？"
"当然！"何雨柱骄傲地仰起头，阳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跃，"是不是又对我刮目相看了？"
冉秋叶抿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她轻轻点头，转身向前厅走去。何雨柱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有她在前面坐镇，他就可以安心在后厨大展身手了。
时钟指向三点整，朝阳饭店的大门准时打开。
阳光倾泻而入，照亮了崭新的菜单和擦得锃亮的桌椅。何雨柱站在后厨门口，深吸一口气。
今天，他要让所有人都记住何雨柱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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