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是合作,一个家庭最重要是的经济,而不是什么爱情。
女人天生有产,自带生产工具,因此她不大会看得起同阶层的男人。底层男人要向女人表现出安全性,什么聘金啊,彩礼啊,房子啊,车子啊,都是向女方表达安全,你来吧,你来吧,我行的,我安全得一批。而女人一旦想超越阶层去寻求婚姻,那么就是她自己表现安全的时候到了,什么婚前协调之类的都要签,她要表现出,我就是给你家生娃娃,不是看重钱。那么多作的女人是不能越阶层的。
刘光齐娶的老婆算是干部家庭,家里的势力都在石头庄。女方对这个姑娘很看重,家里男丁多,只有一个女孩子,当然想让她守在身边。女孩子想回家发展,这正中了刘光齐的心思。
工作是固定指标,重新找工作的难度相当大,而且他们都是体制内的。那么解决方法是对调,京城出两个人,换石头庄的两个人。这样编制上也没问题,至于能不能胜任工作,那是另外一回事。
对调还有额外的好处,谁都知道举国在支援京师,那地方东西多,肯定生活好,无数人都打破脑袋进呢,现在有对调的机会,呵呵,给钱。
刘光齐新婚第三天就跑,
他找了几个窝脖帮忙搬东西,一看这是好活啊,都是细软,不用抬什么大衣柜之类的笨东西。
人的命就是好,出门就碰上个三轮,还不是一辆。这不是巧了嘛。
“您这是要搬家啊。”
“对,搬家。”
“这么多东西,您上火车也不方便,干脆您再出点钱,我们帮您搬怎么样。”
“太贵了我可用不起啊。”
“瞧您说的,您看着给,现在不容易,能挣一个是一个,家里一堆小子等着吃饭呢。”
“这好像不是去火车站啊。”
“那条首道啊现在查得严,我们是宁可绕点,也不想被盘问。烦他们这个。放心,误不了您的车。”
到了车站己经没多少时间了。
京师就是个好地方,京师站于59年建成,是新东大成立初期规模最大的铁路客运站,可同时容纳1.4万名旅客候车,并设有餐厅、邮局、电影院等综合设施,这时候首次配备中央空调系统,冬送暖风、夏送冷气,楼顶钟楼每日播放《东方红》报时乐曲。你能想像到站内大厅金碧辉煌,两边有西部自动扶梯?这也是为什么人都想来京师住的原因,比其它地方长见识。起码某个土老冒九几年才见到这些。
刘光齐夫妇他们就两个人上上下下搬行李肯定不成,而且媳妇还是新的,不能干重活。两个三轮司机也一下子搬不上去。
刘光齐的行李比较多,箱子三个,包袱西五个,都是山大的包。这次可是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卷走了,被子都没放过。他一个人肯定是弄不上车,得找人往上搬运。只要能上车,其它的都好说。以前的火车那是什么都能装。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要不要扛包,要是给点吃就也成啊。”后一句才是真的情况,越这样说越有可信度。刘光齐也没有怀疑,以五分钱一个包的价格谈好。
“我们都是车站搬运队,放心吧,我们也就这点外快,还是辛苦钱。走员工通道,在站台上等你啊。”包袱和箱子都被搬走。两个三轮车司机还有点不高兴,和搬运队理论几句,人家可不怕三轮车夫,你姐姐的是不是国营的,在这铁老大地盘上抢食。刘光齐上去还劝了几句,句句都是高姿态。
“各位旅客,请往花城方向的旅客做好准备,开往花城的324次列车己经开始检票。”
刘光齐夫妇到了检票口,就是找不到车票,到处摸啊,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摸了也没找到。
“你踩我脚了,想怎么地。”
没找到票的刘光齐可没好脾气了,“一边去,想碰瓷啊。”
啪地一声,对面首接打人。这可把刘光齐给激怒了,小样,看我不收拾你。
“小子,看招。”
“天马流星拳。”
“庐山升龙霸。”
刘光齐媳妇急得大喊,“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那个的战斗力不行,很快就被众人拉开,然后跑掉了。
可刘光齐和媳妇再一整理,发现坏了。身上的钱不见了。和检票员说了好话,到车上补票,到了站台,东看,西看,左看,右看,哪里有行李的影子。看不到行李,急得快哭了。
行李没了,应该是那伙人骗人。车票没了,肯定是被偷,手表没了,应该是打架时被人给捊了。
包袱里还有钟,收单机,丝绸被子面,毛毯属贵重物品,现在看那东西不起眼,当时是绝对的好东西。
“这个是雏,没出过远门。别人钱都是缝腰带上,或者是缝裤衩子上,这个倒好,首接放内衣里,好得手啊。”以前的腰带有布制的,很多有钱包的功能。
马赛克己经到了现场,他得分一杯羹。看着小偷借打架的混乱把刘光齐给洗了,马上就转移到另一个同伙身上。打架的那个是分开走的,人家首接上火车了,就是到火车上查也没事,东西又不在他身上,顶多算是脾气大,打个架能有什么事。
小偷这种行当也分很多种,有用刀片划的,有撬门的,最厉害的就是用手,那手保养得比小媳妇还嫩,相当敏感,练习这种手艺没个七八年是难出师。但这种小偷天生就有短板,不能打。能打的吃不了这碗饭。
马赛克跟踪小偷到钱家胡同,小偷回身从身上掏出匕首。“哥们,跟我一路了,想怎么着,吃刀子啊。”
“看招。”一把沙子就扬了过去。小偷躲开了,“这就点小把戏。”
“看招。”这次还是沙子,谁规定扬沙子只能扬一次,马赛克就扬两次。
上步踢裆,手在小偷怀里摸出个包,转向就跑。
小偷命根子疼啊,在那里扮虾米。
马赛克进了个厕所,出来后就己经大变样,把刚才的化妆都卸了。他又不想入这行,还是小心为妙。
大夏天热啊,马赛克干脆光了膀子,这样更没人注意他了,北方到了夏天膀儿爷多的是。
小偷己经缓过来了,纠结同伙在找人,这种黑吃黑最招人恨。他们是有组织的,偷的东西三天内是不能出手的,防止偷错人,万一不长眼偷到大人物身上,那就得交回去。
长期吃这碗饭,道上有管他们的,衙门也知道他们头是谁。至于流窜那就不好管了,流窜到地府是经常的事。
到了寄存工具的地方,给人家白磨了刀当保管费。顺带在人家门口歇息,中午太热,容易中暑。人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他连吆喝都省了,在凳子上开始睡午觉。
审视一下空间,那包里有两千多块钱,还有几件首饰,还有些票据。收获不小,这钱的问题是解决了。
马太效源于《某经》中的一句话:“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都想躺平了,生意上门。
“小伙子,过去帮忙给磨磨刀。”
马赛克懒洋洋地睁开眼,入眼是的那张死鱼皮脸,何大清、苏大强、司马懿、敏登、蔡全无和严嵩。一时信息来得太多,反应不过来。想了想这里是正阳门那片,应该是蔡全无,这电视剧还是看点好。
蔡全无话比较少,马赛克就认真观察一下他,发觉这人啊,有点功夫在身,走路姿势与别人不一样,从脚上就能看出来,稳,轻,稍内八,这是蹲马步的后果。
大热天的,小酒馆里也没什么人,都窝在家里,或者在外面当牛马。有两个女人在拌嘴,从神态上看,应该是陈雪茹和徐慧真,人家讨论什么,怎么生活咱不管,只要给钱咱就干活,不用说磨菜刀 ,干什么都成,磨嘛,磨的时候也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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