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走时觉得马赛克有意思,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刘光齐认识不?”
没等马赛克回答就走了。
马赛克明白了,是刘光齐这个王八蛋搞的鬼,否则一点点小事怎么偏偏钉上了他。刘光齐作为中专生,有帮扶教学任务,他的工作就是给夜校初中上课,死不死的他教过马赛克的物理。
夜校初中毕业时刘光齐没找事,可他考中专时出问题了,人家也许早就关注自己。刘光齐是中专毕业,也许他对这个很敏感。
一个人生活有起色或者是发财了,最难受的是谁?邻居加亲戚。为邻居和亲戚通常会通过比较和评价他人的生活状况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当他们发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时,往往会感到不适和嫉妒。当你己经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或者层次后,他们又都是好人了,整个世界都是好人。
刘光齐必定在里面扮演了不利于自己的角色,也许只是看自己不爽,也许是为了表现出进步。可你进步也不能踩我这个孤儿吧。
这是毁人前程的大事,比踏马比易中海做的事还可恨。
。。。
玩阶级剥削,玩得最不知分寸的,往往是穷人。
他们剥削不了其他人,只能剥削自己的子女了。作为家长,孩子是天然的下级,我都是为你好,就连打你都是为你好,让你知道长幼有序嘛,不听话就是得打。
一方面希望孩子有出息,一方面又不停地贬低、否定孩子,剥夺他的自信。
一方面希望孩子强势不懦弱,自己却窝里横;一方面在外面是大好人,在家欺压孩子,辱骂孩子,不给孩子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种家庭,实际上就是一个精神病院。正常人待久了也会变成精神病。
这些说谁呢,肯定不是易中海,他没孩子可以剥削。讲的是刘海中,天天抽出七匹狼皮带打儿子。他不打大儿子刘光齐,可刘光齐怕啊,在这个环境里他吃的用的都是比弟弟们强,可心理上过得一点也不好。
刘光齐现在大院里就是成功的典型,工作好,收入高,对象也有了,正准备结婚呢。刘海中这些天都忙前忙后,早起晚归,到处排队买物资,京师的各个鸽子市,黑市去了个遍。
长子结婚无论如何都得办得风光,否则没脸面,有损他这个大院领导的威信。
理论上马家白事邻居们不主动帮忙,那他们家的红白事马家都可以不参加。刘海中也不是傻子也要脸,没动掸马家。这点做的还行,没来恶心人。
马赛克又没工作,现在要的就是报复刘光齐。你不是想跑嘛,咱帮你一把
跑路总得带钱吧,估计会把二大爷刘海中的家底给带走,不带也得宣传带走,引来那些专门走偏门的人注意。
马赛克以前在监狱里学过口技,利用芦苇片能改变声调,一个人就能模仿出一堆人在聊天。马赛克自己做不到那样,但两人对话还是能做到的。
这时候也不嫌臭了,找个远点的公共厕所,就趁旁边女厕所有人时开始表演。
“听说没,这南锣鼓巷95号院要办喜事了。”
“知道啊,人家有底子,这年月还能办得起酒水。”
“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能不往外传啊。”
“放心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嘴严得很。我三姑偷人的事我就没说。”
“这办事的是刘海中家的大儿子。你猜怎么着,可能要出事。”
“未婚先孕?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谁都有忍不住的时候,嘿嘿。”
“想什么呢,是他大儿子想跑。”
“为啥子?”
“当然是觉得家里有问题,想把家底子卷跑,自己过小日子。我是听墙根听到的。刘海中可是有三千块啊。”
“这么多?”
。。。
公园,摔跤场,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马赛克化妆传播了几次。大夏天的自己钻草丛装情侣聊天,把这事描述得非常详细,偷听别人谈恋爱的能有几个好货,都觉得抢刘光天这事十分有前途。
马赛克这几天,厕所喂蚊子,树丛里喂蚊子,到处是包。为了刘家的事操碎了心。
两天后马赛克己经觉察到有人在跟踪刘光齐,看来有心人己经准备对他下手了,三千块可不是小数目。六进宫的马赛克靠鼻子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贼味。
他这个始作俑者得降低存在感,大院的事可一点都不能沾。会出大事嘀,
大热天的马赛克也没有停止工作,还是出门吆喝,“磨剪子嘞——戗菜刀!”
“嚎丧啊,一大早就鬼叫,吓着我家小当了。”胖胖的贾张氏神出鬼没,吓马赛克一跳。
贾张氏伸手拦住了马赛克,“你就这么走了?”
“那怎么了,你还想抢劫啊。”
“你吓着我孙女了,赔钱。”
“易师傅,买肉了啊。”马赛克朝贾张氏后面喊了一声,贾张氏中计了,回头看了一下,没人啊,肉呢。再回头马赛克己经跑出十米开外了。
想追,有心无力,只能破口大骂,骂了一会觉得亏了,费力气 ,早上吃的东西都浪费了。回家,中午吃刘海中家,补回来。
。。。
刘海中办的喜宴还是很有水平的,东西都搞齐,在这个饥荒年景己经出死力了,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是为了自己好大儿,我的好大儿是干部,多牛逼。
其实许大茂转正成为正式放映员也是干部身份,只是晋升途径小。同时期京师钢铁有一支三十人的放映员队伍,属于工人俱乐部,归工会管辖。
上午贾家就开始了后院模式,先是贾张氏支帮忙,总往傻柱这个大厨师身边蹭。傻柱今天可是请假给刘海中做喜宴,东西收得足足的,姿态也摆得高高的,就等自己的秦姐姐过来。秦姐姐没来,来个大水桶,这怎么能让傻柱满意,和贾张氏撒巴一会。贾张氏顺走一块猪皮,傻柱蹭了一下贾张氏的山丘,润啊,要是秦姐的多好。
接班的是棒梗,来了后,“傻柱,有吃的吗?”
傻柱摸了把棒梗的锅盖头,被嫌弃地甩开,“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叫叔叔。”
“不,就叫你傻柱。”棒梗对她妈的舔狗可是没一点好脸色。
“好了,那丸子就没你的份了。”
“我要。我我,我要丸子。快给我。”食物的诱惑还是很管用的。在这个年月,有个带强制性的农场,那里的看守狱卒把所有女的right派都深入交流了一遍。
“给你一个,出去玩吧。”棒梗跑开了,傻柱露出慈父的笑容。
许大茂正好回家取材料,碰到这一幕,开口嘲笑,“傻柱,想儿子了吧。”逗得帮忙的妇女都在笑。傻柱想教育一下许大茂,可惜那小子跑得比兔子快,没追上。
秦淮茹姗姗来迟,这让傻柱等得心急火燎,跟猫抓一样,这就是爱情,爱个麻花情。
“秦姐,来了啊,好多活着,都等着干呢。”傻柱那幽怨的小眼神扫了过来,嘴上还得贫。
“这么多人就等我做啊,净想累我,哼。”两个娃的妈还是那么美。
“我的秦姐姐哎,她们那是什么卫生条件,看着都脏,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咱们院就你最干净。我不等你等谁。”
“就你瞎说,让那些大妈听见了撕烂你的嘴。”
“要撕也撕俩人的。”仿佛俩人有了秘密一样,在那里偷笑。
“诶唉,干什么呢,傻柱,不会是动什么歪心思吧,大家可正看着呢。”一个大妈开始奚落傻柱。
傻柱敲了敲锅铲,“都麻溜干活,一群娘们,就知道说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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