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宛被成功解救，但张美玲在被捕时突然心脏骤停，抢救无效死亡。尸检发现她体内植入了微型芯片，在接收到特定信号后会释放致命毒素。
"跟陈子恒中的毒一样。"法医说，"都是精确计时的杀人灭口。"
案件总结会上，局长拍桌子大骂："这特么是拍电影吗？又是声波洗脑又是芯片杀人？"
寒冰默默推上一份文件："局长，我申请成立专案组继续调查'教授'。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局长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寒冰坚定的眼神，长叹一口气："批了。但小心点，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被芯片控制。"
走出会议室，周晓递给寒冰一杯咖啡："头儿，林小宛刚才醒了，说想见你。"
医院病房里，林小宛看起来憔悴但清醒。她递给寒冰一张纸条："这是苏晴死前留给我的密码，我一首没完全破解。现在我想...应该交给你们了。"
纸条上写着一串看似随机的字母和数字：NK-KZM-7315-1800-MOON
"NK是夜莺，KZM是柯志明，7315是实验地点，1800是下一个目标地点..."寒冰皱眉，"MOON是什么意思？"
林小宛望向窗外的月亮："苏晴最后对我说的话是...'当心月亮上的夜莺'。"
周晓突然打了个寒战："头儿，我突然有个毛骨悚然的想法..."
"什么？"
"如果'教授'不止一个人呢？如果...是个组织呢？"
寒冰没有回答，只是把纸条小心收好。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一只冰冷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人间的一切。
第5章 月影之下
"MOON？月亮？"周晓把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这算哪门子密码？总不会让我们去月球查案吧？"
寒冰没说话，站在办公室的白板前发呆。白板上贴满了案件照片和线索，中心是那张写着密码的纸条。三天了，他们试过所有解码方式，从字母替换到ASCII码，一无所获。
"头儿，技术科那边来消息了。"小王探头进来，"张美玲体内芯片的初步分析出来了，是军用级别的纳米植入物，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寒冰挑眉："军用？"
"更诡异的是，"小王压低声音，"芯片里有个微型信号放大器，能接收特定频段的无线电波。法医说，这玩意儿理论上可以...呃...远程操控人体神经系统。"
周晓一口咖啡喷出来："我靠！真成僵尸了？"
寒冰突然抓起外套："走，去个地方。"
车上，周晓看着越来越偏僻的街道，忍不住问："这去哪儿啊？"
"苏晴家。"寒冰转动方向盘，"她父母还住在老城区。"
苏晴家是栋老式公寓，开门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寒冰亮出警官证时，老太太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七年了...你们终于来问了..."苏母把他们让进屋，客厅墙上挂着苏晴的黑白照片，女孩笑得灿烂。
寒冰首奔主题："阿姨，苏晴生前有没有提过'月亮'或者'夜莺'？"
苏母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你们...为什么问这个？"
周晓敏锐地捕捉到异常："阿姨，您知道什么对不对？"
老太太颤抖着从书柜底层摸出个铁盒，里面是苏晴的日记本。翻到某一页，上面画着个月亮，月亮里蹲着一只小鸟。旁边写着："实验室今天来了新设备，代号MOON，柯教授说会改变人类认知科学..."
"这页日期是苏晴死前两周。"苏母老泪纵横，"她那天回来特别害怕，说听到了不该听的..."
寒冰仔细查看日记，发现后面几页被撕掉了。但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藏着一张小小的磁卡，上面印着"月影"二字。
"月影..."周晓皱眉，"这又是什么鬼？"
回程路上，寒冰突然调转车头："不回局里，去图书馆。"
市图书馆的档案室里，寒冰翻出一摞发黄的旧报纸。周晓凑过来看，是七年前的科技版新闻：《神经科学新突破！柯志明团队获国际大奖》。
"看这里，"寒冰指着小字，"获奖研究是在'月亮实验室'完成的，合作机构叫...月影基金会。"
周晓瞪大眼睛："月影！那张磁卡！"
电脑搜索显示，月影基金会注册地在开曼群岛，主要投资"前沿认知科技"。更诡异的是，该基金会五年前突然注销，同期柯志明辞去医学院职务移居国外。
"头儿！"周晓突然指着屏幕，"你看这个！"
是条三年前的小道消息：《月亮实验室深夜爆炸，疑为军方秘密项目》。配图里，烧焦的建筑墙上隐约可见半个夜莺标志。
寒冰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吗？今晚8点，老天文台。别带任何人。」
"卧槽！"周晓看到短信差点跳起来，"这特么是陷阱吧？"
寒冰盯着短信看了几秒，突然放大发信人号码的截图："看这个号码尾数，3735。"
"怎么了？"
"张美玲死前最后拨出的电话，就是这个尾数。"寒冰眼神锐利，"但通讯记录显示对方未接。"
周晓倒吸凉气："所以...发信人可能是...控制张美玲的人？"
寒冰没回答，转而拨通了林小宛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很嘈杂。
"林小姐，关于'MOON'密码，你还有别的线索吗？"寒冰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们查到月影了？"林小宛的声音突然压低，"听着，别相信任何人，包括警局内部。月影的人...无处不在。"
"什么意思？"寒冰皱眉。
"柯志明只是台前小丑，真正的'教授'另有其人。"林小宛语速飞快，"苏晴死前告诉我，她在MOON实验室看到了名单，上面有政要、富豪...甚至警方高层。"
寒冰和周晓对视一眼："你现在在哪？声音这么吵。"
"安全的地方。"电话突然断断续续，"他们发现我了...磁卡...密码是..."通话戛然而止。
再打过去，己是关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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