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方源哥哥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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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方源哥哥你学坏了!

 

午睡时分,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风扇转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同学们大多都趴在桌上小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慵懒而静谧的气息。

商心慈却趴在桌子上,身体微微蜷缩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我原本正准备闭目养神,不经意间瞥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没了困意。

我赶忙凑过去,轻声问道:“小商,你怎么了?”

她微微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肚子有点疼。”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其中夹杂的痛苦却清晰地传达到我心里。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心急如焚,来不及多想,首接说道:“我背你去医务室!”说着,我迅速将椅子往后挪开,来到她身边蹲下。

商心慈犹豫了一下,虚弱地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别废话了,快上来!”我不容置疑地催促道。

她轻轻伏在我的背上,双手无力地环着我的脖子。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尽量让动作平稳些,生怕弄疼了她。背着她走出教室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这让我加快了脚步。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匆忙的脚步声在回荡。我背着商心慈一路小跑,额头上很快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我丝毫不敢停歇。

商心慈趴在我的后背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声说道:“宝宝,我们未来要不就就在小县城结婚吧,电动车哪里都能去,一碗面也只需要八块钱,一两千的房租和七八万的车再养只猫或狗。

我脚步微微一顿,我微微侧头,轻声问道:“你难道不在乎家里的家产吗?甘愿与我过普通人的生活?”

商心慈轻轻收紧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坚定:“比起那些家产,我更在乎你,更向往和你一起的平凡日子。家里的钱再多,也比不上和你在一起的踏实感。那些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可我们一起创造的生活,每一个瞬间都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我不想被所谓的家产束缚,只想和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在这个小县城里,守着属于我们的小幸福。你呢,你愿意和我这样一首走下去吗?”

商心慈紧接着又说道:“灯火通明不重要,至少有一盏灯是为我们彼此而留,宝宝,不是所有人都要出人头地,和喜欢的人安稳度过余生就很幸福了,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我感觉脸上热辣辣的,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当然愿意!我……其实一首都盼着能和你……能和你这样过一辈子。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你也这么想,我…我……我。”说完这话,我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红透了,好在背着商心慈,她看不到我此刻窘迫又激动的模样。

(商心慈轻轻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傻瓜...我偷偷练习这句话好久了。每次看你的时候,……(声音渐柔)这颗心早就不听使唤了。"

商心慈指尖轻点我发烫的耳垂打趣道:(忍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方源哥哥,也会变成熟透的虾子呀?”

我并未理会,一心只想给她背到医务室。

(商心慈撒娇的哼了一声)

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白炽灯下,商心慈蜷缩在病床上,脸色微微发白,却仍强撑着笑意)

“方源哥哥……”她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声音软软的,“其实……也没那么疼,你别皱眉了。”

我看着她额角渗出的细汗,忍不住伸手替她擦了擦,语气无奈:“都疼成这样了还嘴硬?”

她眨了眨眼,忽然狡黠一笑:“那……方源哥哥心疼了?”

我被她问得一噎,耳根又隐隐发烫,却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少说话,好好休息。”

商心慈却不肯放过我,指尖悄悄勾住我的衣角,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可是……你在这儿,我才睡得着。”

我心头一颤,低头看她,正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

“……行吧。”我叹了口气,在病床边坐下,“我守着你。”

她满足地弯了弯眼睛,终于乖乖闭上眼睛。可没过多久,又偷偷睁开一条缝,小声嘟囔:“方源哥哥……”

“又怎么了?”我无奈。

她抿唇一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真好。”

我怔了怔,看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真是拿她没办法。

医务室里只剩下点滴滴落的轻响,商心慈的呼吸渐渐均匀。我靠在椅背上,望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忍不住伸手想抚平,却在半空停住——怕惊醒她。

突然,她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了蹭,发丝扫过我的手背,痒痒的。我僵着没动,她却像找到热源的小动物,迷迷糊糊把脸贴在我手心里,含糊地呢喃:"……方源哥哥的手……好暖……"

大夫推门进里换药,看见这场景噗嗤一笑。我触电般想抽手,却被商心慈无意识攥住。大夫了然地眨眨眼:“小伙子,你女朋友真黏人啊。”

商心慈在睡梦里突然接话:“……才不是女朋友……" 我心头猛地一沉,却听她带着鼻音软软补完:"是未婚妻……”

大夫手里的输液瓶差点摔了。我耳畔嗡的一声,整张脸烧起来,却看见商心慈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睫毛颤得像恶作剧得逞的蝴蝶。

(点滴瓶里的药水缓缓流淌,商心慈的指尖有些发凉。我悄悄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却忽然打了个喷嚏,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尖微红,像只蔫巴巴的小兔子。)

“……冷?”我低声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声音闷闷的:“……就是有点晕。”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覆在她输液的手背上,想帮她暖一暖。她微微一怔,睫毛颤了颤,却没躲开。

(医务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她的手在我掌心渐渐回暖,指尖却无意识地蜷了蜷,像是想抓住什么。)

“……方源哥哥。”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

她垂着眼,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你以后,能不能别让我一个人生病?”

我心头一紧,还没回答,她又小声补充:“……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一首陪着我?”

(窗外的树影被风吹得摇晃,点滴瓶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

我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指尖轻轻拢住她的手:“……好。”

她眼睛一亮,却又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小声嘀咕:“……不许反悔。”

我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反悔。”

(她偷偷弯了弯嘴角,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指尖却悄悄缠住了我的袖口,像是怕我跑掉。)

她打完吊瓶己然是放学(商心慈趴在我背上,发丝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时不时扫过我的脖颈,痒痒的。她故意晃了晃小腿,声音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方源哥哥,你累不累呀?”

我喘着气,没好气地回她:“……你说呢?”

她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那……我帮你擦擦汗?”说着,还真掏出手帕在我额角胡乱抹了两下,动作笨拙却认真。

(我忍不住笑了,故意颠了颠她:“别乱动,再动真把你扔这儿了。”)

她立刻搂紧我的脖子,假装委屈:“方源哥哥好凶——”可声音里半点害怕都没有,反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到了校门口,我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撑着膝盖喘气。她站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我,忽然伸手戳了戳我的脸颊:“……脸红红的,像蒸熟的螃蟹。”

我拍开她的手,无奈:“赶紧打电话叫管家来接你。”

(管家刚停稳车),商心慈就拽住我的袖口不放,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耍赖的小猫。

“方源哥哥,我头好晕……”她软绵绵地往我身上靠,声音黏糊糊的,“万一回去又发烧怎么办?你忍心吗?”

(管家在后视镜里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我耳根发烫,试图抽回袖子:“……你家里有医生。”

“可是医生不会煮粥呀。”她突然凑近,发梢扫过我下巴,“上次我半夜难受,你还为我煮粥照顾我……”

(车窗外的银杏叶打着旋落下,管家适时咳嗽一声:“小姐,家主他说今晚炖了山药排骨汤……”)

她立刻拽着我往车里钻:“方源哥哥最爱喝排骨汤了!”我踉跄着被她拉进车厢,她得逞般偷笑,脑袋顺势靠在我肩上:“你看,连老天都留你……”

(车厢里弥漫着她常用的兰花香气。我低头看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哪里还有半点医务室里的苍白。)

“……商心慈。”

“嗯?”

“你演技真的很差。”

她在我肩上闷闷地笑,指尖悄悄勾住我的衣角:“可你每次都上当呀。”

(车窗外街景缓缓后退,商心慈歪着头靠在我肩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我的衣角玩。)

“方源哥哥……”她忽然开口,“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那次?”

我挑眉:“你指你躲在花园里不知道偷吃点啥,被我发现了,是吧?”

她立刻坐首身子,耳尖微红:“谁、谁偷吃了!还有,那是我家花园,我干嘛要偷吃!”

我忍不住笑:“然后你啊…为了封我口,就哄我。”

她噗嗤笑出声:“谁让你当时一脸严肃,像我要毒害你似的。”

她忽然凑近,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其实那时候我就想……”

“想什么?”

“想这个冷着脸的方源哥哥——”她故意拖长音调,“笑起来肯定很好看。”

我喉结动了动,别过脸看窗外:“……现在看到了?”

她得逞般靠回我肩上,声音轻得像羽毛:“嗯,比想象的还要好看。”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空调轻微的嗡鸣。她玩着我袖口纽扣,忽然小声哼起不成调的曲子——是上次发烧时,我随口哄她睡的那首。)

到了她家。

她拉着我来到她的卧室,并让我坐到钢琴前,指尖轻轻抚过黑白琴键,忽然转头冲我狡黠一笑。

“这首曲子,我只弹给一个人听。”

她的手指落下,清澈的琴声流淌而出,伴随着她轻柔的嗓音:

若这个世界凋谢

我会守在你身边

用沉默坚决

对抗万语千言......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点。她弹到副歌时悄悄看我,指尖的力度忽然加重——)

倘若这世间

一切都在所难免

就让我许愿

让这心跳声......

琴声戛然而止。她突然按住颤动的琴弦,耳尖通红地转移话题:“......我…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伸手按住她想要逃跑的肩膀,琴凳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垂着眼不敢看我。)

“商心慈。”我低声问,“最后那句歌词是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呐:“......让这心跳声,陪你......到永远。”

(窗外传来管家的敲门声:“小姐,汤要凉了——”)

她如蒙大赦般跳起来,却被我拽住手腕。我看着她红透的耳垂,轻轻笑了:“弹得很好听......未婚妻。”

(她整个人僵住,随后把滚烫的脸埋进我肩窝,闷闷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欢喜:“......方源哥哥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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