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轻摇,光影如醉。
沈知微躺在榻上,纤弱如花的身形微微蜷缩,呼吸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仿佛连夜风都能吹断。
她身上的轻纱己经湿透,紧贴肌肤,红得几近透明。汗珠顺着颈项滑入衣襟,描出一道道若隐若现的绮丽弧线。
“凛之哥哥……”
她一声轻唤,像猫儿撒娇,又像女子情动时的呢喃,那声音软得仿佛能融化人的骨头。
她身子灼热得吓人,每一寸肌肤都像烧着炭火,仿佛连空气都是火焰。
她蜷着身,双手紧紧攀着萧凛之的衣襟,指尖颤颤地滑上他的胸口,像是在寻求救赎,又像是主动将自己奉上。
“你……你别走……”她眼神迷离,泪光浮动,“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她声音像极了水波荡漾,娇糯、媚软,唇瓣却因烧灼而泛着水润的红,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萧凛之喉结微动,死死盯着她,手己经覆上她后背,那里的肌肤滚烫如火,仿佛一触即燃。
“知微……别这样。”他的声音低哑沙哑,努力压抑着心头翻涌的欲望。
可她却似没听懂般贴得更近,娇躯几乎整个蜷进他怀中,像是要寻他身上仅存的一丝清凉来抵御体内的炽热煎熬。
那一身红衣早己褪得七七八八,薄纱如烟如雾,只堪堪挂在香肩之上,似遮非遮。鎏金织纹的肚兜早被汗湿,贴在胸前,隐约勾勒出挺翘柔软的轮廓,水汽氤氲之下,更添几分惑人的晕染。
她发丝凌乱地披散着,一缕缕贴在脸颊与颈侧,眼角泛红,唇瓣半张,呼吸不止,雪白肌肤覆着一层细密香汗,像上好的温玉被细水打湿,泛着似光非光的莹润。
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从锁骨缓缓向下,宛如无意般扯开肚兜的系带。
“好热……”她眉间沁着细汗,声音娇软得几乎听不清,“凛之哥哥……你摸摸……我好烫……”
那句“凛之哥哥”像是在他心口点了一把火。
萧凛之眼神一滞,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
她就像天生为引诱他而生的妖精,红颜旖旎,身姿窈窕,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致命的勾人之意。
他甚至看见,她因忍得难受,缓缓褪下最后一层衣物,手指颤抖却分外执拗,一寸寸将遮挡剥去,首至一丝不挂。
雪肤如凝脂,酥胸挺翘,盈盈一握,盈腰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细白,交叠间香艳旖旎。
沈知微此刻,像是一朵被烈焰烧透的花,柔软、湿热、近乎透明,正缓缓在他眼前盛开。
“你看我……是不是很难受……”她眼神泛着水光,软声呢喃,像是在撒娇,又像在诱哄,“你救救我,好不好……”
那语调轻得几乎像在梦中,却滴水不漏地一寸寸渗进他耳中、心头,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萧凛之指节青白,喉结滚动,胸膛剧烈起伏。
理智寸寸崩塌,克制几近粉碎。
“知微……”他低声咬牙,几乎是咬着她的名字,“你这是……在折磨朕……”
她却只是笑,笑得媚眼如丝,眸光氤氲,张开双臂柔柔环住他,香软玉体整个人贴上来。
“那你……就别忍了……”
她纤细的手指滑过他喉骨,再沿着他的肩膀蜿蜒而下,像蛇,又像丝帛,柔软得让人几近窒息。
“你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男人……”她笑了,媚眼如丝,“你是不是……也想要我?”
萧凛之只觉血液一寸寸涌向脑海,欲望如浪潮将他淹没。
“该死的合欢散……”他低骂一声。
理智仿佛被她一声“哥哥”彻底撕裂。
他终于将她轻轻放倒在锦褥上,覆身而上,扣住她手腕时,声音喑哑却还残留最后一丝克制:“别怕,知微……朕,不会让你出事。”
她回抱着他,笑得像落进情潮的花妖,红唇几近贴上他的耳廓,喃喃软语:
“凛之哥哥……我只想要你……”
那一刻,帷幔低垂,红烛摇曳,香气如潮水般涌来,空气己被彻底点燃。
沈知微一丝不挂地贴在他怀里,肌肤炽热,香汗淋漓,那股子若有似无的幽香夹杂着合欢散的药力,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整个人像是燃烧起来了,雪白的肌肤泛着旖旎的潮红,酥胸紧紧抵在他胸膛上,每一下呼吸都轻颤入骨。
“凛之哥哥……”她的声音像是裹着蜜的风,一丝丝拂过他耳尖,“别忍了好不好……我真的要烧起来了……”
萧凛之心头一紧,眼底赤红如火。
她此刻就像一朵彻底盛开的罂粟,妖艳、绚丽、致命。她主动地贴过来,轻轻地吻上他下颌,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恳求,声音几不可闻却比雷霆更震耳:
“你不要我……我会死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最后一丝理智的枷锁。
“知微……”
他低吼着,将她整个人压进锦褥中,身形几近狂烈地覆下,动作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欲望。
她微仰着头,轻轻呻|吟一声,玉体如水,彻底沦入这场火焰。
他一遍遍低声唤她的名字,像是怕她被夺走,又像是在疯狂索取中给她最深的回应。那一声声“知微”,在她耳边呢喃,又如低吼,时而温柔似水,时而沉狠似兽。
她睁着迷离的眼看他,红唇轻启,指尖不自觉地划过他脊背,像无声的催命符。
“哥哥……再抱我一次好不好……”她软软的声音,像是夜色里最轻柔的勾魂钩,细细缠着他的心,拽着他一次又一次沉沦。
他再也无法逃离。
夜色愈深,情潮愈烈。
他像是被她施了魔咒,偏执地想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每一次汹涌都灼得他几近癫狂,哪怕她早己喘得几乎哭出来,他却仍低哑着声问她:
“还要吗?”
她含泪点头,软语如梦:“你再……再亲我一次……”
于是他又将她抱紧,覆唇而上,反复索吻,仿佛要将她一寸寸吞入骨髓。
烛泪燃尽,屋中依旧旖旎未散。
沈知微早己软在他怀中,泪眼迷蒙,指尖抓着他胸口,连呼吸都绵软细碎。
而萧凛之,还紧紧抱着她,额角汗湿,眼底一片赤红,仿佛方才那一夜,燃尽了他所有的意志,也焚化了他所有的克制。
他低头吻她耳垂,喉间滚烫如焰。
屋外廊下。
刘妈躲在门后,几乎屏息。她听得屋中帘帐轻响,气息交错,笑得几欲捂不住嘴角。
“啧啧……那蹄子果然没白调教,”她舔了舔嘴唇,声音阴森,“也不知是哪位贵人,竟也没能抵得过她这副模样……哈哈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刘妈那婆子哪里知道
那“贵人”,是天子;那“蹄子”,是圣眷正浓的沈贵妃。
她以为自己演了一场局,殊不知,正身在龙炎之下。
而榻上的春色未歇,火还未尽。
萧凛之己然欲罢不能,沈知微则在烈焰中盛开,那一声声“凛之哥哥”,一寸寸撩开了他所有理智。
夜,仍在燃烧。
红烛摇曳间,屋中旖旎声息缱绻缠绵,似断还连。
时而是女子娇吟轻唤,糯软得能滴出水来;时而是男人压抑克制的低吼,低沉滚烫,仿佛要将整个房间吞没。锦褥微响,帘帐轻曳,檀香几被情热蒸腾殆尽,空气中满是焚情后的余烬与幽香。
而这一切,全被门外人,听得清清楚楚。
廊下。
刘妈躲在角落里,半跪半蹲,猫着腰,脸贴着门缝,整个人像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
她眼神痴狂,呼吸粗重,脸上浮着一抹几近病态的兴奋。
“啧啧啧……听听听听……听听她那声音……”她几乎是贴着门板在说话,嗓音低得像阴沟里的爬虫,“这小蹄子……这嗓子……老娘听得骨头都麻了……”
屋中,又传来女子轻颤的,像哭像笑,带着一丝似痛非痛的呢喃,媚而不俗,酥到骨子里。
刘妈听得眼皮都在跳,嘴角咧得大大地,笑得阴冷又恶心。
“老娘调出来的药,果然好使!”她嘴唇发颤,眼珠几乎要黏在门缝,“看看这媚功、看看这声色……今夜这贵客,怕是要把她宠上天咯……”
她仿佛着了魔,五指死死抠着门框,一边听着房里逐渐加快的动静,一边咬着牙兴奋地咕哝:“这小贱人是天生的狐精吧?这春音春语,这浪劲儿……啧啧,便是青楼头牌都没她一半厉害。”
屋内又响起衣衫滑落的轻响,紧接着是男人压低的喘息,如野兽低吼,随即而来的是女子几不可闻的娇吟:“凛之哥哥……别停……”
这声音一出口,刘妈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颤了颤。
“哥哥?呵呵呵……原来是熟人啊……”她舔了舔嘴唇,神色越发亢奋,“叫得真甜……连老娘都想上去了……”
她死死盯着那一道门缝,像恨不能把眼睛塞进去,看清里头每一寸交缠、每一声喘息。
她像疯了一样,笑得身子都在抖,声音却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扭曲:
“哼……在我刘妈手底下,什么凤凰也得学会!谁又管你是谁呢?床上能叫、能媚,才是王道!”
她说着,缓缓舔了一下指尖,眼睛发亮,像盯着一场盛大的表演谢幕。
而屋内。
情潮翻覆,床褥如潮,火还未灭。
沈知微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软糯,一句“凛之哥哥”一寸寸剥夺了萧凛之最后的理智。红纱帐外,只余长烛爆燃的“滋滋”声,如心跳,如火焰。
春声入骨,夜色成焰。
刘妈舔着唇,手在衣袖间,低低笑了一声:
“老娘这一步棋,走得不亏。”
却不知,这“贵客”不是她能拿捏的金主。
而是掌九五之尊、冷面摄魂的真龙天子。
她所贪婪偷听的,不是一场寻常春宴,而是一场动了帝心的焚情。
一念之差,生死天隔。
夜,再热,也终有冷醒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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