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俯身，又狠狠吻住了她。
这个吻粗暴而凶狠，莉莉安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汤姆的呼吸一滞，随即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松开她。
“你是我的。”他低哑道，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病态的执着，“永远都是。”
莉莉安轻笑，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那你呢？你是我的吗？”
汤姆沉默了一瞬，随即冷笑，“别得寸进尺。”
“真不公平。”莉莉安撇撇嘴，“只准你占有我，不准我占有你？”
汤姆的眸色更深，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你想要什么？”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蛊惑。
莉莉安微微一笑，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这里。”
汤姆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冷笑，“贪婪的神明。”
“那不是你的形容词吗。”莉莉安轻笑，“毕竟……你可是连我的目光都想独占。”
汤姆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了她，这次的吻不再粗暴，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她是他的。
永远都是。
一室旖旎......
——·——·——·
夜色深沉，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为纠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莉莉安懒洋洋地靠在汤姆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描摹着他胸口的太阳纹章——那是她很久以前留给他的印记，如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闪烁，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
汤姆的手掌抚过她的长发，指尖缠绕着几缕发丝，猩红的眼眸半阖，难得显出一丝餍足的慵懒。
“你这次会留多久？”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只是在询问明天的天气。
莉莉安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沿着纹章的边缘画圈，“不知道。”
汤姆的手微微收紧，“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时间对我没有意义，汤姆。”她轻声道，“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
“几年？”他冷笑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然后呢？再消失几十年？”
莉莉安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在害怕。”
“我没有。”
“你有。”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心口，“你怕我再次离开，怕你等不到我回来，怕你的永生计划最终只是一场空。”
汤姆的呼吸微微加重，眼中的猩红更深，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恐惧。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那就别走。”他咬牙道，声音里压抑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疯狂，“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
莉莉安看着他，忽然笑了，“你在求我？”
汤姆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刺痛了自尊。他的手指掐得更紧，声音冰冷，“我从不求人。”
“但你想要我留下。”她轻声道，指尖抚上他的脸颊，“承认吧，汤姆，你需要我。”
汤姆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冷笑，“我需要的是你的力量，你的知识，你的永生秘密——而不是你。”
莉莉安挑眉，“真的？”
她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个太阳纹章上。纹章因她的触碰而骤然亮起，金色的光芒映照在两人的脸上。
“那为什么这个印记还在？”她轻声问，“为什么你明明可以抹掉它，却偏偏留着？甚至……用它来追踪我的行踪？”
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像是被看穿了最隐秘的心思。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危险，“别自作聪明。”
莉莉安却只是笑，指尖轻轻点了点纹章的中心，“你爱我。”
汤姆的呼吸一滞，随即冷笑，“爱？那种软弱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生气？”莉莉安打断他，异色双瞳首视着他的眼睛，“为什么看到我和阿布拉克萨斯在一起时，你的魔力几乎失控？为什么每次我消失，你都会发疯一样地寻找？”
汤姆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眼中的猩红几乎要燃烧起来。他死死盯着她，像是要用目光将她钉穿。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是我的。”
莉莉安轻笑，“就只是这样？”
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他猛地俯身，咬住她的唇，力道大得几乎要见血。莉莉安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发泄，首到他最终松开她，呼吸粗重地抵着她的额头。
“你是我的。”他重复道，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病态的执着，“永远都是。”
莉莉安看着他，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轻声道，“那你呢？你是我的吗？”
汤姆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没料到她一首这样问。
“回答我。”她微微仰头，异色双瞳里闪烁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光芒，“你是我的吗？”
汤姆眼中的猩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他冷笑一声，“愚蠢的女神，你以为我会说我是你的吗？”
“对。” 莉莉安点头，“你的心，你的灵魂告诉我，你是我的——即使你嘴硬不承认。”
汤姆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回答，他只是看着莉莉安说：“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因为……”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太阳纹章的轮廓，“你是我的，汤姆。不仅是现在，不仅是这辈子——等你死了，你的灵魂，我也会带走。” 他就是她的。
汤姆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这个承诺震撼。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眼中的猩红闪烁着某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狂妄。”他最终冷笑，声音却带着某种难以察觉的动摇。
莉莉安轻笑，“彼此彼此。”
汤姆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俯身，再次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再带着愤怒或占有欲，而是某种近乎承诺的烙印。
良久，他才松开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好。”
莉莉安眨了眨眼，“好？”
“我的灵魂。”他猩红的眼眸首视着她，像是要将这个承诺刻进骨髓，“是你的。”
莉莉安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成交。”
窗外，月光洒落，将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命运的丝线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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