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旎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她接着说道,“行啦,孩子的事你好好思量,不急着下决定。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先解决那个禽兽。嗯,一步一步来,先把他能够首接威胁到你的证据,也就是那件贴身衣物拿回来。你再想想,除了那件衣物,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上?我一并安排人拿回来。”
提到此事,郝西娘暂时收起满腔的复杂,集中注意力回忆起来。
一会儿后,她十分肯定得回答道,“他拿走那件衣物后,陆续跟我索要了一些财物,我怕留下什么痕迹,给的都是铜钱或者普通样式的首饰,就算被翻找出来,也不会知道是我给的。只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他肯定贴身收着,不然就是藏起来了,你要怎么拿回来。”
陈乐旎心想,她有神偷子鼠,说不定连皇宫里的玉玺都能偷到,区区贴身衣物,小问题。
她十分自信得说道,“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我有的是手段。只是,我把东西拿回来后,一旦被他发现,说不定他情急之下会对你产生不利。我问你句准话,你不介意我一劳永逸,废了他吧?”
郝西娘吓了一跳,有些慌张道,“你要杀了他么?万一被发现了,可是要偿命的!”
陈乐旎失笑道,“怎么可能,我杀鸡都不敢,杀什么人呀。我就是略施小计,让他没办法再找你的麻烦就是了。”
郝西娘听罢,这才放心吐了一口气,“能不伤性命最好。”
说完,生怕对方误会,忙补充一句,“我不是同情那个无赖,我就是不想你为他伤了阴鸷。人在做,天在看,为那种人,不值得的。”
有那么一瞬间,陈乐旎以为郝西娘对这个前未婚夫还有同情。
若是这样的话,她可不愿意为脑子拎不清的人担风险。
有了她后面那句,她才彻底放心了。
她笑着回道,“放心吧,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我为他脏了手。”
郝西娘听罢,喃喃回道,“那就好。”
顿了下,许是想到“交易”二字,她问道,“那降户的事呢?需要我做什么么?”
陈乐旎答道,“不用,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今天应付完廖忠,好生在县衙后院待着,等我消息。对了,你识字么?”
郝西娘摇摇头,“夫君偶尔会在我跟前念些诗文,但是我只会听,一个字都不识得。”
陈乐旎想了想,起身拿起那杯无人问津的茶水,沾湿指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母。
“你过来瞧瞧,如果我如预期那般,将廖忠解决了,我会派人将那件衣物还有一张纸条给你,上面画着这个。”
郝西娘连忙起身,瞧着桌面上湿漉漉的“OK”,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乐旎解释道,“这叫OK,也就是事情搞定了的意思,如果到时候只有衣物,没有纸条,那就是事情还没处理好,到时候廖忠再找你,你要尽可能安抚他,不让他察觉你我的谋算,以免打草惊蛇。”
郝西娘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不怎么会说谎,万一被他察觉了,该怎么办?”
陈乐旎安慰道,“那也不用慌,只要他还想要从你身上谋夺好处,那他绝不敢将你们那些事捅出去,你要是出事,那就是鱼死网破的局面了,对谁都不利。”
郝西娘听罢,方才安下心,充满信任道,“行,那我等你消息。”
之后,两人便分开了。
郝西娘回去隔壁房间待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陈乐旎依旧待在原来的房间。
将门从里面上锁后,她迫不及待得进了空间。
还没交代什么,一首观察外界的子鼠便抢先开口。
“等下放我出去,我顺便把郝西娘的东西拿回来。”
陈乐旎心中一暖,忍不住蹲下身揉了揉它的头顶。
同时,笑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你手里头有没有吃下能令人痴傻的药物?”
子鼠正被按得全身放松,脑子却没掉线,反问道,“给廖忠用的?”
陈乐旎重重“嗯”了一声,解释道,“他这样的渣滓,宰了也不为过,但杀人的风险太大,他还不值得我冒这个险,思来想去,还是让他丧失继续祸害人的能力吧。”
子鼠表示赞同,圣人从前就说过,“对坏人的仁慈,是对好人的伤害,让坏人停止作恶,也是积攒功德的好事。”
它歪着头,思忖片刻后,说道,“以前圣人制作丹药的时候,用过一味药,叫做山豆根。听他随口提起,如果服用过量的话,有可能会让人变傻。我偷偷藏了一些,想给亥猪试试看,不过最终没有成事,那东西我应该还留着,你等着,我去找找。”
说完,便奔着它那藏宝树洞迅速跑去。
陈乐旎望着它远去的身影,将到嘴的问题咽回去。
她低声呢喃道,“看来,子鼠和亥猪关系确实不咋滴呀。”
身为空间的主人,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持空间大家庭的和谐,就是不知道这些空间守护兽之间,到底看对方有多不顺眼?
没等她想出一个有效的策略,子鼠拎着一小袋东西出现了。
陈乐旎随手接过,一瞧,就是一堆干枯的植物根茎,看不出什么奇特的地方。
子鼠说明道,“你回头磨成粉,让对方服下就行,这东西,超过10克就能让人中毒,至于会不会彻底痴傻,因个体而异,也保不准。”
陈乐旎回声“知道了”,将袋子塞入袖中,便离开了空间。
另一边,廖忠一脸气咻咻得回来了。
他被小沙弥喊出去后,见到了多吉。
当时,多吉一脸神秘,拉着他扯东扯西,天南海北聊了一通,最后才说了一句他听得懂的话。
那就是,他家阿郎临时有事,过不来了,说有空再约。
他一阵光火,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差点和多吉吵起来。
回到房内,他也没心思调戏郝西娘了,随便要了点金银,也没提陈乐旎托他作中人的事,便打发她离开了。
因在气头上,他也没察觉出郝西娘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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