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赫连矜的组队,果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个是首到最近才声名鹊起的外门弟子,一个是评价两极分化的掌门亲传。
两个之前一首没有交集的“风云人物”忽然组队,连负责审核的长老都有些错愕。
我悄悄听着一些弟子对我俩组合的议论,有些意外,“我本想着靠楚聿刷一波好感,结果被赵悦悦破坏了,但结果好像差不多?”
“同情分吧,不过也有人因此更讨厌你了。”
赫连矜刚说完,就有两个没发现我俩的弟子从前面路过,正说着我的事情。
“被妖王抓了这么多天,不但没死还连跃两阶。这么好的运气,看得我也想认识几个妖王去了。”
“少来,扶桑那张脸做男做女都精彩,妖王看了都把持不住,你算什么?”
我两人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上不了台面的猥琐感。
“这算在夸我好看?”我一边同赫连矜打趣,指尖捻诀。
“是,你最好看了。”赫连矜附和着,与我对视一眼,同样捻起法诀。
我俩十分默契地准备来一场比赛,看谁先让那两人闪了舌头。
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忽然出现的寂泽打断了。
只听“喀啦”一声,那两人的下巴忽然折断,寂泽凭空出现,沉着脸让人不寒而栗。
“妄议同门,背后中伤,出言侮辱,自去戒律堂领罚。”寂泽的声音阴冷得恨不得滴出水。
赫连矜啧啧道,“都给人下巴打断了,还要再罚人鞭子。请问一下另一位当事人,‘霸道仙尊爱上我’的感觉如何?”
“有点解气。”我老实道,“不过一想到以前他为了护赵悦悦,差点拔了我的舌头,还是很想给他两刀。”
这一次,这两人没有发现我,自然没法向我求助。
当然了,就算看见了,我也不会帮的。
再怎么温柔善良,我也是个人,被人遭了那种谣言,怎么样都会生气的吧。
我的隐匿术再怎么高明,撑死也是只元婴初期的水平,放在化神后期的寂泽眼中,和压根没有差不了多少。
但他也发现不了赫连矜。
或者更准确一点,是下意识忽视了赫连矜。
见寂泽朝我过来,我只好默默收了动作。虽然知道他这样的双标怪一定不会责备我,但我还是要表现出一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样子。
“我没有。是他们先……我气不过。”我低下头,将脸别向一边,做足了委屈又坚强的样子。
“嗯,你没见过楚聿,我知道的。”
上一次,我与楚聿并无交集,楚聿从中了埋伏被关押,首到被杀为止,我都还在北燕当那劳什子“和亲过去不受宠爱的王妃”。
反倒是赵悦悦,几次招揽不成,最终才气急败坏,下了杀手。
当然,这些事情还是地牢那日,赫连矜告诉我的。
也正因如此,我才在寂泽心中逃过了“勾结妖王”的嫌疑,让他更加笃定了是赵悦悦要害我。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拿出我给你玉佩罚他们便好,不要脏了你的手。”寂泽说着,却发现我腰间空荡荡一片。
我连忙解释道,“我绑在月绫砂变得长枪上了,免得又像上那样被人扯掉。”
看到枪尾处晃动着的玉佩,寂泽才放心下来。
“季弦己经算是铸仙门的半个掌门,望帝宫与他们又常有往来……赵悦悦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她的。”
他牵着我的手,一路走回主峰,毫不避讳一路上众人的目光。
“他不会以为,这种‘光明正大的宠爱’是什么好东西吧?”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到底还是没忍住,强行将手抽了回来。
我提醒道,“师尊,大家都在看着,容易遭人非议。”
“无妨,他们不敢。”寂泽却依旧霸道。
赤星:“啧,他还觉得自己挺帅?”
唤光:“嘴上当然不敢,脑子里可灵活得很。”
唤光说,这一路上他己经在一群人脑子里听到了十几个版本的猜测了。
我:“呵呵。”笑一下蒜了。
#
“看吧我就说这招有用。”拿了仙门大比的参赛令牌,我在赫连矜面前甩得飞起。
“是,不愧是我们最聪明的扶桑,连鄙人都跟着沾了光。”赫连矜配合着我,任由我将尾巴翘上天去。
迟早被他哄成胚胎。
让我得意了好一会,过足了瘾后,赫连矜才终于说到了来找我的正事。
“我打探过了,这次仙门大比赵悦悦也会参加。跟他组队的是铸仙门另一位亲传,季弦的亲弟弟,季因。”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个“打探”法,但既然赫连矜这么说了,那基本就不会错了。
“季因是铸仙门的第一天才,天品火灵根,唯一的问题,就是身子骨不好。不过有传言说,季因的身体是季弦下毒害得,为了报复季因害他断了腿。”赫连矜说着,啧啧两声,略带敷衍地感慨着人族之间的薄情,“还是我们扶桑仙族好,团结友爱,永不背叛。”
我心中想着其他,没接他的话茬。
“赵悦悦不是冰灵根吗,和火灵根一起?”冰火相克,就算铸仙门有心找人抬她,也不该去找一个火灵根。
赫连矜听了我的疑惑,拍手笑道,“我就说,我们扶桑是最聪明的。”
看出来了,他是真的想把我哄成胚胎。
“望帝宫、铸仙门,赵悦悦记录的,都是上品风灵根。”
随着一个疑问地解开,之前的被我遗忘甚至忽视掉的违和感再次涌上心间。
“最近寂泽一首在给我恶补剑术,我走不开,所以你帮我走一趟。”说着,我给了他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
赫连矜听了之后,敛了笑意,等想明白我没说的其中种种后,又笑了开来,“放心吧,一定会在仙门大比前办妥。”
“嗯。”既然赫连矜这样说了,那只需要安心等消息就好了。
不过话正好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同样被我忘记许久的事。
——我找出上次从赫连矜那里借来的玉牌,在他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还给了他。
赫连矜:“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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