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
苏晚还没从枸杞苗被偷的愤怒中缓过神,一场更大的危机如同乌云般笼罩了小杨村,也波及了她的坡地。
**猪瘟!**
一种来势汹汹的急性猪瘟在小杨村及周边几个村落爆发。发病急,死亡率高,短短几天,村里哀嚎遍野。家家户户养的猪,成片地倒下,口吐白沫,高烧抽搐,兽医束手无策。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和焚烧死猪的焦臭味。
消息传到坡地,雇工们人心惶惶。杨大柱等人家里都养了猪,是重要的收入来源。
“完了…俺家那两头半大的猪…怕是保不住了!”刘婶急得首抹眼泪。
“这可咋办啊!一年的指望啊!”其他雇工也愁云惨淡,干活都没了精神。
更糟糕的是,瘟疫的阴影开始向坡地边缘蔓延。苏晚规划中的养殖区虽然还没建,但附近村民散养的鸡鸭也开始出现萎靡症状!恐慌像瘟疫一样迅速扩散。
“嫂子…这活…俺们…”杨大柱搓着手,欲言又止。家里猪快死了,谁还有心思种地?
苏晚理解他们的心情。她看着愁苦的雇工,又看向自己那片生机勃勃的坡地,一个大胆的念头在绝望中萌生——灵泉!连人的重伤都能止,能不能对抗这猪瘟?
她没有把握,但这是唯一的希望!
“大家别急!”苏晚站到高处,声音清亮而镇定,“猪瘟可怕,但也不是没办法!我老家传下来一个防瘟的土方子,需要几种草药熬水。我这就去采药熬制!愿意信的,下午把家里生病的猪赶到坡地下风口那片空地!我免费给大家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雇工们将信将疑,但看着苏晚沉着的眼神,想着她创造的种种“奇迹”,绝望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杨大柱一咬牙:“俺信嫂子!俺下午就把猪赶过来!”
苏晚立刻行动。她带着小舟(小家伙非要跟着妈妈“采药”)做掩护,一头钻进驻地后山。她当然不是采什么草药,而是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用意念从空间里引出大量精纯的灵泉水,注入几个事先准备好的大木桶里。
“妈妈,水水…甜?”小舟好奇地看着清澈的泉水。
“这是药水,给小猪治病的,小舟不能喝。”苏晚严肃地叮嘱,心中却在祈祷:灵泉啊灵泉,这次全靠你了!
下午,坡地下风口。一片愁云惨雾。十几头病恹恹的猪被赶了过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有的己经奄奄一息。杨大柱、刘婶等雇工和部分村民围在远处,紧张又期待地看着。
苏晚戴着口罩和手套,指挥杨大柱等人帮忙,用长柄勺将“药水”(灵泉水)强行灌入病猪口中。每一头猪都灌下足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
突然,一头原本趴着不动、眼看要断气的老母猪哼唧了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脚步虚浮,但明显精神了许多!它走到木桶边,竟然主动去舔舐桶边残留的水渍!
“活了!俺的猪活了!”猪的主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激动得老泪纵横!
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灌下灵泉水的病猪,症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解!高烧的体温降了下来,抽搐停止,呼吸变得平稳有力!虽然还很虚弱,但命显然是保住了!
“神了!真的神了!”
“苏晚嫂子!你是活菩萨啊!”
“谢谢!谢谢恩人!”
人群瞬间沸腾了!绝望被狂喜取代!村民们呼啦一下围上来,对着苏晚千恩万谢,有的甚至要下跪!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小杨村。更多的村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把病猪赶了过来。苏晚来者不拒,灵泉水源源不断地“熬制”出来(实则是空间补充)。她严格划定隔离区,要求所有接触过病猪的人必须用她提供的“消毒水”(稀释灵泉)清洗。
连续三天,苏晚几乎不眠不休,守在“救治点”。奇迹不断上演!绝大多数灌下灵泉水的病猪都保住了性命,并逐渐康复!小杨村的猪瘟疫情,被硬生生扼制住了!
“苏晚同志!你立了大功啊!”闻讯赶来的杨村长激动地握住苏晚的手,“你救了咱们村大半的猪!救了乡亲们的命根子啊!”
苏晚疲惫却欣慰地笑了。灵泉又一次展现了它超越常理的力量,不仅挽回了雇工的心,更让她在小杨村赢得了前所未有的威望和感激!这比任何合同都更有分量!
然而,她没注意到,在激动的人群外围,李嫂子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怨毒。她男人张营长刚因为在训练中出了点小纰漏被团长点名批评,回家脸色铁青。此刻看到苏晚再次成为焦点,李嫂子心中的嫉恨如同毒草般疯长。
“哼,治个猪瘟就成菩萨了?谁知道她那药水里掺了什么鬼东西!等着吧…得意不了几天!”她咬牙切齿地低语,一个更阴毒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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