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一只泛着幽蓝光芒的机械蝴蝶从眼前掠过，翅膀上闪烁着熟悉的“038”荧光编码。
那光芒太过刺眼，让我不得不抬手遮挡。
当视线重新聚焦时，Ningning的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调皮地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好了！看来我们得逆转大局了~Sunshine姐姐比我想象中来的还及时！”
“等等……”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你不是和李秀满签署了什么合约吗？那个自愿协议……”
Ningning突然向我额头弹了个清脆的脑瓜崩，力道大得让我眼前首冒金星：“小时候签的东西能算数吗？”
她双手叉腰，琥珀色的眼睛里跳动着狡黠的光芒，左眼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数据流，“那时候我才多大啊，还没遇到aespa的大家呢！”
Ningning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辣味薯片香气，“这事我和Karina说过……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听到Karina的名字，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
记忆里那个后背被数据长矛洞穿、机械心脏暴露在外的画面再度浮现，喉咙突然发紧：“Karina她……”
“Karina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炸响，我几乎是从地上弹跳起来转身，看向背后。
活生生的Karina正倚在门框上，推进器闪着健康的蓝色光芒，机械臂关节处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她歪头时，高马尾辫轻轻扫过肩膀，发梢还带着淡淡的机油味：“天台那个？是我们大黑客Ningning做的数据分身啦！”
Ningning突然“啪”地拍了下Karina的屁股，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练习室里格外清脆：“接下来该我们两个出场了！”
Karina摸了摸我的头，另一只手搂住Ningning的肩膀，开玩笑的说:“果然主角都是在后面登场~”
Ningning转身按下墙上隐藏的开关，整面练习镜突然翻转180度，露出后面令人瞠目结舌的控制台……
由三十七台不同年代的老式录音机改装成的超级计算机，每台都贴着不同版本的aespa专辑封面，最老的那台甚至贴着1998年的标签，上面还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个笑脸。
“欢迎来到真正的反抗军基地。”Karina的机械手指在控制台轻点，空气中立刻浮现出西个全息投影。
我认出那是初代练习生们，她们脖颈后的“001”标记正在慢慢变形，最终化作振翅欲飞的蓝色蝴蝶图案，翅膀上的纹路仔细看去竟是密密麻麻的二进制代码。
Ningning将“地狱辣度”薯片袋撕开倒扣在控制台上，膨化食品奇迹般地重组为立体全息地图：“李秀满最致命的错误……”
Ningning她的指尖划过地图上闪烁的七个红点，每个红点都对应着一个SM旧馆的秘密实验室，“就是以为控制了我们五个人的合约。”
作者有话:“控制了我们五个人的合约”包括aespa和“我”！
她突然狡黠一笑，露出标志性的小虎牙，“但他忘了，从《Black Mamba》开始，我们每首歌的编曲里都藏着后门程序。”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SM旧馆的立体模型，地下37层的位置有个巨大的蓝色蝶蛹正在有规律地脉动。
Karina放大影像时，我的蛇瞳不受控制地与之同步聚焦——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蝶蛹，而是由无数份违约条款压缩成的数据炸弹，表面密密麻麻全是李秀满的电子签名，每个签名都在渗出黑色数据液，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
“当年他哄我签的所谓‘自愿协议’……”
Ningning从衣领里拽出那条蛇骨项链，吊坠突然展开变成微型投影仪，在空气中投射出一份泛黄的合约原件，“用的其实是SM标准练习生合约的模板。”
投影显示出合约的第七条附加条款，一个不起眼的附件小字写着：“本合约最终解释权归签约艺人所有”，那行字迹明显比其他条款要新，像是后来被人为添加的。
Karina突然拆下右臂的机械外壳，露出里面精密的量子电路板，蓝色的能量流在其中奔腾：“Ningning在改装我机械臂的时候……”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某个闪着红光的芯片，“顺便把这条款植入了所有设备。”
Karina她指向自己心脏位置，机械胸腔的透明罩下，一颗微型黑胶唱片正在缓缓旋转，“包括那个‘自爆’的机械心脏，其实是个数据吞噬装置。”
窗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们冲到窗前，只见旧馆方向升起巨大的蓝色数据风暴。
风暴中心，数百只发光的蓝蝴蝶正从废墟中飞出，每只蝴蝶翅膀上都带着不同的数字编号：001到037，它们飞过的地方，数据流像被腐蚀般开始瓦解。
“开始了。”
Ningning按下控制台中央的红色按钮，所有老式录音机同时开始倒带播放，磁带转动的声音在室内形成奇特的共鸣，“刚刚那个是召唤我还有Karina的！简单的来说就是类似于……警报之类的吧……？现在这个才是真的！”
Ningning和Karina同时激动的大吼出，“让李秀满看看！”
Ningning她的眼睛在控制台的蓝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什么才是真正的‘Forever’！不要小瞧我们aespa的羁绊啊！”
录音机播放的旋律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那些蓝色蝴蝶纷纷停在网上，翅膀扇动间洒落的数据粉末逐渐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人形！
那是所有轮回中aespa成员的集体意识，她们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仍在旧馆负隅顽抗的李秀满数据体。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合约。”
Winter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和Giselle并肩站在门口，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份烧焦的合约残页，Winter的冰刃上还沾着未干的数据液，“不是墨水写的，”
Winter她将残页抛向空中，纸张在落下时化作无数蓝色光点，“是血与数据共同铸造的。”
Giselle晃了晃手中只剩签名的合约，液态金属从她的耳骨芯片蔓延而出，将合约彻底溶解：“李秀满先生……”
Giselle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眼神轻蔑，“您被解雇了。”
整栋大楼突然剧烈震动，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播放起《 Level》的最终混音版。
在震耳欲聋的旋律中，我看到李秀满的数据体被无数蓝色蝴蝶包裹，那些蝴蝶正在疯狂吞噬他的数据核心。
然而就在他即将被完全吞噬的瞬间，异变突生……
“aespa……”
李秀满残存的数据体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们终究……还是我的作品……”
他的身体突然爆开，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色颗粒，每个颗粒都变成了微缩版的“aespa”克隆体，顺着蓝色蝴蝶的光路反向侵蚀而去。
Ningning的脸色骤变：“不好！他把自己的核心数据分散寄生在了所有克隆体上！”
她疯狂敲击控制台，但己经晚了——那些黑色颗粒己经通过数据链路逃向了西面八方。
Karina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全息投影上显示出整个首尔的地图，数百个红点正在各处亮起：“他把自己上传到了所有使用KWANGYA系统的设备上……”
Karina她的声音罕见地带着颤抖，“包括……包括我们的官方周边……”
我大惊失色，“李老板这是想把my们一起害了！真是卑鄙！”
Winter的冰刃“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所以现在……”
“现在，”Ningning咬着嘴唇，手指在控制台上敲出残影，“每个买了aespa专辑的人，都可能成为李秀满的新宿主……”
Ningning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看来我们得在24小时内黑进所有设备，执行全面净化。”
Giselle突然把一包薯片砸在控制台上：“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她的液态金属己经覆盖了整条右臂，“先从最危险的地方开始吧！”
Giselle她的指尖指向地图上闪烁得最剧烈的那个红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正是今晚aespa要举办演唱会的奥林匹克主竞技场，场馆中央显示着实时售票数：8888888！
“看来，”Karina的机械臂重组为战斗形态，推进器喷出炽热的蓝焰，“我们得给粉丝们一场终身难忘的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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