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批准了沈绥之的请求,她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然而,她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一天下班后,沈绥之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纪挽那张冷峻又迷人的脸露了出来,“上车。”
沈绥之想要转身离开,可是纪挽迅速下车拉住了她。“绥之,跟我走,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闹出些动静。”(沈绥之心想这是闹事群,人流量大,要第一时间保证人民群众的安全。)沈绥之无奈只能上车。
车内,纪挽看着她,眼神炽热,“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沈绥之愤怒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接着,沈绥之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别忘了!我可是来抓你的。”“那又怎样?你奈何不了我怎样的?你说是吧?”紧接着,他凑到我耳边说道“Lvanna.”沈绥之听道这个名字后,顿时一惊。
医院暗杀者被制伏时,曾用俄语骂“蔷薇”——那是境外毒枭对她的称呼。此刻纪挽的发音带着相同的俄语颤音。
“Lvanna是境外毒枭对我的称呼,他此刻提起,说明知道我卧底时的全部档案。答应他,或许能套出‘夜蜂’集团的核心秘密——但纪挽眼底的挣扎,竟让我想起三年前他替我吸毒时的眼神。”
他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烧伤疤(与自己虎口疤痕形状相同),声音突然低哑:“这片疤是为我挡子弹留的,那时我就想,哪怕用铁链锁一辈子,也不能让你再受伤。”
纪挽收过身,深情地看着她,“怎么?”“我只不过想把你留住,你说怎么就这么难啊?”沈绥之转过头看向他“为什么?”“因为我爱你,我只想保护你。之前是我不对,但现在我没办法挽回了,但是我要把你留在身边的心却挽留不住你。”纪挽叹了口气地说道。
“呵!真是可笑。”他突然仰起头,用手遮住眼睛。“我竟然会爱上一个想杀我的人!”“是你走错了路。”说完,她便伸手要去打开车门。(嗯?怎么开不开。)“别白费力气了!从你上车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让你走。”沈绥之回过头怒吼道“纪挽,你有病吧!”纪挽苦笑,“也许吧,在爱情里谁没病过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车内的气氛愈发压抑。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沈绥之心中一动,看来同事们发现她失踪前来寻找了。纪挽眉头微皱,却并未慌张。
沈绥之假装挣扎时,指甲划过后视镜,露出隐藏的紧急呼叫按钮:“这按钮颜色和纪挽车内装饰一模一样,他果然没发现。”她在心里默数秒数,首到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警笛声——那是禁毒支队的频率。
“绥之,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也会向所有人赎罪。”纪挽的目光紧紧锁住沈绥之。
沈绥之犹豫了,她看着纪挽的眼睛,那里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一丝悔改。警笛声越来越近,她咬咬牙,“好,我答应你。”
纪挽打开了车门的锁,他转动钥匙的手指上戴着枚银戒,戒面刻着拉丁文“Per Aspera Ad Astra”(历经磨难,终达星辰)——那是她卧底时送他的假生日礼物。此刻戒指蹭过她手腕内侧的静脉,那里纹着微型定位器(林辞送的警用装备)。沈绥之下了车关上了车门。纪挽便一脚踩下油门,离开了。(绥之,这回我放了你。日后你还会放过我吗?)“追!”
一辆警车停到了沈绥之她面前,从车上下来的是林辞。“绥之,你没事吧?”林辞走了向前。沈绥之摇了摇头,“我没事。”林辞松了口气地看着她,“那就好。”沈绥之沉默片刻,“那个林队我先回去了。”“啊?好吧!那我送你。”“不用了。”
林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注意到她步伐微跛——那是纪挽车内挣扎时磕到的。他摸向口袋里的战术笔,笔帽上的摄像头记录了刚才的对话,屏幕里纪挽的银戒在灯光下闪过,与他档案库里“毒枭信物”图片匹配度87%。
之后几天,纪挽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犯罪活动的消息传来。沈绥之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可心里却总是空落落的。
他坐在境外赌场包厢,面前摆着沈绥之的定位轨迹。指尖在地图上圈出匿名信投递点,那里离萧氏集团总部仅三条街。“夜蜂果然找上了她,看来得加快‘蜂巢’计划了。”他点燃雪茄,烟雾中浮现出沈绥之戴着手铐的脸。
有一天沈绥之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的落款处有片干枯的罂粟花瓣,与萧一枫书包挂件、纪挽手下纹身呼应:“萧一枫曾说他家宴上有罂粟籽蛋糕,而楚樱给我处理伤口时,袖口露出相同的花瓣刺绣。”她用镊子夹起花瓣,发现背面有极小的“Y.F”缩写——是“夜蜂”(Night Feng)还是“逸枫”?
信上说她知道到你是Lvanna,想要和你见一面。作为条件,他将提供有关纪挽的秘密。(这该不会是纪挽给我下的套吧!但是,这…不行我得去调查清楚。)“哦?纪挽的秘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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