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三个人一组。
只要巷子里出现人，就会死盯，席自律和李红军带人过来，提前说过，他们路过不是重点，重点是路过一段时间内，有没有人鬼鬼祟祟出现在巷子里。
众人进了院子，席自律掀开木板，带头往地下走去。
是楼梯，有灯，还有风，风中带着非常轻微的桂花香。
这底下不止一个门。
栖如来脑子里过了一遍这附近的地图，周边有桂花的地方，又能跟这里形成对流风…
“你们是不是在同和街道那边也有一个进出口？”
席自律停下脚步：“你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
栖如来确实是故意的。
人是慕强的，不让别人知道你的厉害，别人怎么服你？真的就靠身上这看不见摸不着的气势？
只有让他们打从心里彻底佩服自己，知道自己厉害，以后遇到重大选择，或者需要话语权的时候，自己说的话才管用，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浪费时间质疑自己，怀疑自己。
也是一种心理暗示，潜移默化的一种慢性洗脑。
“你们这有风，闻到了桂花香。”
李红军真觉得见鬼了，刚有风，他也感受到了，只觉得凉爽，什么味道？根本没印象。
他们的反应无需开口，答案己经很明白了。
继续往里走。
外边是一些不要的设备，要么淘汰下来的，要么坏掉了，占据了挺大空间。
入眼是五十二台电脑，每一台电脑上都有人在忙。
边上有大大小小办公室十几间。
没挂牌子，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用，又或者这些办公室的主人是谁，门外全是数字。
这只是外层，还能继续往里走。
闻到机油味，栖如来便知道离控制中心不远。
这里最能看明白当下这个年代，国家的电子设备是什么情况，好的都往这里送，这后方不稳，前方都得凉，跟市面上比，好太多太多，也没有那么落后。
除非这些东西是外面搞回来的，不是自己生产的。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按照李红军的性子，如果是自己国家生产的，早就开始吹了，现在这么安静，那肯定是从外面其他国家手里弄回来的。
来到控制室。
一个大屏幕可以看到大家的操作。
而栖如来能看到更多东西，比如他们操作完，设备的反应时间，程序问题，系统问题，都一目了然。
“李首长，你们让我来这里指挥，指挥什么？”
李红军不敢看栖如来，总感觉对上那双眼睛，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藏不住：“想让你把花旗国的军事网络，也在这里落个脚，让我们也能随时观察。”
“这很简单，我盯着他们也没用，但是你们要有技术够硬的人操作才行，不然对方可以顺着网络摸过来，就穿帮咯，这个地方也保不住。”
栖如来没有骗人，是真的。
这本质上就是双方技术上的博弈。
席自律带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佛祖，这是编号7736，这里他的技术最好，能不能让他试试？不行我们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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