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再次兜回来建设路，栖如来睁开眼睛对恭喜道：“恭喜，前面两百米左右看看有没有空阔的地方或者隐蔽的建筑物，停一下。”
恭喜也在记路：“领导，有，而且这条路我们兜了两次。”
恭喜踩油门，超席自律的车，停在比较空阔的地方。
“领导，到了，这附近就这里最空阔。”
席自律跟李红军对视一眼，还要再兜一圈的，顾不上其他，赶紧跟上栖如来的节奏。
李红军车子没停稳就下车。
“栖如来同志，为什么停在这里？”
栖如来见他这般表情，更肯定自己的猜测。
“难道你们最终不是要带我来这里？”
席自律己经下车过来，主动给栖如来打开车门：“是这里，首长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没有跟你说过。”
栖如来下车伸了个懒腰：“就是你告诉我的。”
李红军看向席自律，想确定这事是真是假。
席自律肯定摇头。
“我很确定，我没有跟你说过。”
栖如来对上他犀利又带着攻击性的眼神：“发财一路上开车紧跟着你的速度，这个时候车辆很少，所以你加速他也加速，你减速，他也下意识减速，你知道哪里减速，所以不会特别突兀，但是发财不知道，所以发财减速很明显，好好的…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路过两次还明显减速？那不就是想看看附近有什么动静？”
“你们的基地控制中心在地下室？”
还以为在海上…
栖如来的聪明，在李红军这边，刷新一次一次又一次。
席自律震惊过后又庆幸，庆幸栖如来不是自己的敌人。
只有恭喜在疑惑，领导为什么故意叫错自己的名字？
席自律回神，主动带路。
“跟我来。”
李红军断后。
越走越偏僻的时候，味道也越来越难闻，垃圾发酵的味道。
大概就是脏兮兮的环境，正常人没事不会再往里走。
抬头看还发现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栖如来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走在前面的席自律没看到，跟在后面的李红军看到了。
也把目光放在摄像头上。
是最新款，最小的，还做了伪装，正儿八经特训过的路过这里都不一定能发现，栖如来却发现了…
这人到底有多少惊喜给国家？
席自律推开一扇老旧的木门，里头是一个小院子，看外面，有人生活在这里的痕迹，还挂了不少衣服，只是衣服没有穿过，只有被晒出来的印迹。
忍不住开口说出不足之处：“你们这衣服，要有人穿，而不是收起来放一边，等几天又洗又晾，反复重复，痕迹太明显，尤其那件大红色的衣服，都褪色了，也晒出该有的痕迹，唯独却没有穿过的痕迹。”
“衣服你们自己都有，穿没穿过，你们自己发现不了吗？”
“这么低级的错误。”
语气满是嫌弃，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李红军不懂就问：“有什么不一样？”
“穿过的衣服，是柔软的，褪色了也是痕迹不一，因为有的地方沾到污渍或者水果汁，笔墨，又或者其他污渍，会重点多刷刷，多洗洗，你们这个颜色太统一，衣服开始发硬。
栖如来解释完，李红军大概懂了。
“我一会安排，先进去，这里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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