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能忍，确实非常能忍。
栖如来想过他会背对摄像头，尿在审讯室，没想到真的双腿，任由自己尿裤子。
不管是哪个结果，栖如来都己经想好了对策。
第三树最激动：“尿了，尿了，接下来怎么做？”
栖如来似乎天生就有掌控全场的能力，这是徐清风观察后发现的。
“他自己会发疯，你们只需要录下来，后面正常走程序就可以了。”
就像为了验证栖如来说的话，嫌疑人握紧的拳头在发抖，幅度很大，慢慢的牙齿也开始打颤，不管身体怎么抖，他的视线都在自己裤子上，显然…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不需要谁去录口供，站在原地发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张铭逼我，你们也逼我。”
“我也不想杀他，为什么要逼我。”
张铭是死者的名字。
栖如来没兴趣看下去，转身离开，还有很多事要忙。
徐清风很感兴趣，扭头看了一眼，见不知道恭喜还是发财跟着，选择留下来学习。
栖如来到家西点多。
国外正是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
一头扎到电脑前，开始监视花旗国跟俄国的动静，看看他们怎么个斗法，有没有漏捡。
花旗国自认为他们的技术人员搞定了监视软件，说话肆意了一些。
“我们必须让俄国付出一定的代价。”
“炸了他们的天然气管道？” 手底下的人接话。
“看看其他部门对俄国有什么计划，要小心行事。”
总负责人在忌惮那个不知名却技术很强大的团队。
如果这个团队以后能为花旗国效力，俄国这件事不追究也不是不行。
“继续查利兰号的踪迹，那么大一艘航母，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说完看向自己手里的航母完善图纸。
跟栖如来上次说的差不多，航母配一定数量的护航舰，这种事花旗国不可能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他们消停后栖如来才休息。
为了配合他们的作息，过上了昼夜颠倒的日子。
方无畏次日带着人登门，亲自把栖如来指定的零件送过来，有一部分是航母上弄下来的。
徐清风看着进进出出的人。
跟自家媳妇讨论：“媳妇，你说，一个人，年纪那么小，怎么有那么多天赋？”
“技术顶尖先不说，全都无迹可寻，从小到大都没有冒头，突然这么厉害。”
简知秋拉着徐清风进屋：“你别管如来的天赋怎么样，快进屋躲躲，孙正义又来了，不知道找谁，一会有人敲门不准开门，他太烦了。”
徐清风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放心，绝对不是找我，我最近没干任何违规的事。”
方无畏只管把东西送到，没见到栖如来。
现在大家都知道，找栖如来得晚上来。
王嫂作息跟着昼夜颠倒。
栖如来看了挺心疼，要不就弄个机器人？打扫家里的卫生什么的，王嫂的活能轻松点，也能有个玩意陪着她说说话。
想着想着，要弄的东西还挺多。
恭喜是大半夜回来的，回来没休息，跟着栖如来干活。
分类机械。
发财显得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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