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门，我不要坐着等，我要进屋等。”
李红军把恭喜借走，还没还回来，栖如来身边只有发财，钥匙偏偏在恭喜身上。
按理王嫂是在家的。
果然。
听到栖如来的声音，王嫂出来开门。
徐清风这才知道，原来有人在家。
“不是，你在家，我昨天敲门那么久，你怎么不出声？”
王嫂委屈：“恭喜临走前吩咐了，谁来也不开门，自己在家锁好门，要注意安全问题。”
徐清风伸手指着发财：“你好样的。”
发财咧嘴笑：“徐将军，我是发财，好样的那个是恭喜。”
第三树拉了拉徐清风的衣服，提醒他不要耽误正事。
这个细节王嫂看到了，让位置，去给栖如来准备水果再准备晚饭。
“大队长，你找我？”
栖如来不想周旋，想休息，比他们俩先进入主题。
“栖警督，确实有点事。”
不等第三树继续开口，屋子出现一声刺耳的‘嘀’。
栖如来问：“王嫂，我不在家的时候，这种声音出现几次？”
王嫂永远穿着围裙，放下水果后，习惯性在围裙擦手，尽管手很干净也不湿，就是紧张和职业习惯问题。
“领导，今儿第一次，之前没听到过。”
栖如来点点头，拿起一个橙子，也不剥，滚桌子玩。
徐清风知道栖如来现在在处理比较重要的事，主动问：“如来，急的话先去忙，不用管第三树。”
“不急，说吧，你们什么事。”
迟早会发现，比预期早而己。
花旗国的总负责人，会怀疑他们自己的设备被植入不好的软件，这是肯定的，间谍名单太凑巧，只要顺着查下去，就是俄国。
嘿嘿，别人说的你不一定相信，但是你自己思考意识到问题，又自己找出来答案，怎么会不信呢？
栖如来预判了他的预判。
就是委屈了俄国，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
不过没事，他们壮实。
第三树视线几乎没离开过栖如来，那声‘嘀’出现后，明显心情更好了。
“栖警督，有个案子，上面要求我们三天破案，全部线索都指向某个人，但是没有证据，因为他有洁癖，所有东西都处理得很干净，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让他自己开口认罪吗？”
栖如来反问：“谁死了？”
普通人死了没这个待遇。
“税务局副局，张副局的孩子。”
税务局有两个副局，一个姓蔡，一个姓张，栖如来脑子里自动出现张副局的证件照。
“他儿子刚大学毕业，学阿拉伯语的吗？怎么死的？”
徐清风怀疑栖如来把首都有点权势的人的家庭，都做了一遍调查，并且记在了脑子里。
显然第三树也是这么怀疑的。
俩人对视一眼后，双双把目光放在栖如来身上。
徐清风开的口：“如来，你认识张副局吗？”
栖如来在剥滚了好一会的那个橙子：“不认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想的哪样？她怎么知道我们想的是什么？
俩人再次对视，眼神里都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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